書名:貓語人:永保安康之咒
原文書名:
產品代碼:
9786263841420系列名稱:
故事集系列編號:
ST004-A定價:
299元作者:
作者:譚劍相關作者:
繪者:青Chin頁數:
288頁開數:
14.5x20x裝訂:
平裝上市日:
20241121出版日:
20241121出版社:
蓋亞文化有限公司CIP:
857.7市場分類:
小說,散文產品分類:
書籍免稅聯合分類:
文學類- ※在庫量大
商品簡介
貓都是獨行俠,只管自己,
而且記憶力不好,沒多久就忘光前事,
可是,貓比人誠實,貓語可信,不會說謊⋯⋯
踏上殘破的階梯來到台南火車站的二樓,
推門走入後是筆直的走廊與一排的圓拱窗,空氣中飄浮著微塵,
百年前,這裡曾是氣派的鐵路飯店和餐廳⋯⋯
台南車站無預警失去電力,不得不關站,
縱貫線也受牽連,被斷成無法相連的兩段,整個南台灣交通大亂。
巫真接受請託來到車站,
只看一眼便明白,這絕不是電力問題,也不是因為擅闖禁區的情侶,
問題出在車站的二樓,在那黑漆漆的圓拱窗之後,氣場湧動。
原來離台南車站最近的永康、保安兩站,竟隱藏了一個鎮鬼術法,
——而這鬼,就是台南車站之亂的起因!?
貓都是獨行俠,只管自己,
而且記憶力不好,沒多久就忘光前事,
可是,貓比人誠實,貓語可信,不會說謊⋯⋯
踏上殘破的階梯來到台南火車站的二樓,
推門走入後是筆直的走廊與一排的圓拱窗,空氣中飄浮著微塵,
百年前,這裡曾是氣派的鐵路飯店和餐廳⋯⋯
台南車站無預警失去電力,不得不關站,
縱貫線也受牽連,被斷成無法相連的兩段,整個南台灣交通大亂。
巫真接受請託來到車站,
只看一眼便明白,這絕不是電力問題,也不是因為擅闖禁區的情侶,
問題出在車站的二樓,在那黑漆漆的圓拱窗之後,氣場湧動。
原來離台南車站最近的永康、保安兩站,竟隱藏了一個鎮鬼術法,
——而這鬼,就是台南車站之亂的起因!?
作者簡介
譚劍
倫敦大學電腦系畢業。布拉德福大學企管碩士。台灣推理作家協會國際會員。
會供職於IT產業,在程式設計、系統分析、項目管理等工作裡打滾。
喜歡旅行、遛狗和品茶。
藏書超過三千冊,每晚睡前要看一部電影。
以cyberpunk交織香港本土文化的《人形軟體》獲首屆全球華語科幻星雲獎長篇小說獎金獎。以台南歷史和在地文化創作奇幻小說系列「貓語人」。另獲倪匡科幻獎佳作、可米電影小說獎、BenQ電影小說獎、入圍台北文學獎年金獎助計劃。
[email protected]
www.facebook.com/albertam72
www.TamAlbert.com
譚劍作品集
貓語人(陸續出版)
01 殺意樹
02 字鬼
03 永保安康之咒
人形軟體(全三冊)
商品特色/最佳賣點
乃賴(作家╱小說評論)、王浩一(雜學作家)、曲辰(推理評論家)、陳浩基(台北國際書展大獎得獎作家)、楊富閔(小說家)、蘇昭旭(知名鐵道專家學者)——絕讚推薦(姓名筆畫排序)
名人熱烈好評
結合奇幻、靈異、冒險、推理、懸疑、幽默等特質,
《貓語人》顯出作者擁有一流的想像力和優秀的創造力,堪稱流行娛樂小說的典範。
——陳浩基(台北國際書展大獎得獎作家)
推薦序/導讀/自序
永保安康,南台灣鐵道結界。
寂寞的鬼、義氣的貓、失語的貓語人⋯⋯
跨類型多元混血,獎歷豐富的小說家——譚劍,以日常地景為舞台的現代妖異譚。
文章試閱
01
「嘩!」
方圓發出一聲可以震碎杯子的尖叫,馬上把公車上乘客的目光全部吸引過來,連塞了耳機的巫真也不例外。
不必方圓解釋,巫真已經知道她是從噩夢裡驚醒。這情況不是由字鬼直接引起,而是中了字鬼的創傷後遺症。
她再也不敢騎機車,怕會突然發作從車上摔下來。字鬼的殘餘分子在人清醒時一樣可以發動奇襲。
巫真覺得她即使在機車後座也不安全,只好和她一起坐公車。
他不討厭天書,但極恨那個姓魏的,「妳真的不要我去扁那傢伙?也許目擊他被扁到不似人形後,妳的情況會好轉。」
「別再提他了,而且,別接近那書店!」
方圓說話時雖未至氣若柔絲,但有氣無力。唯一好處是,這個版本的她似乎比較好相處,不會隨便發脾氣。不過,他更喜歡本來的她,有方圓招牌的活力和衝勁。
巫真瞄手錶,離早上十點還有十分鐘,方圓沒課上才有空陪他。
這次的目的地是台南車站,無法通車的台南車站。
和平日熙熙攘攘的情況大不相同,車站再也沒多少人,取而代之的是外面綁在椰子樹上的「還我車站」布條。幾個志工也沒有閒著,給老人家講解最新情況。
巫真和方圓走進這個停擺的百年車站裡。便利商店沒有營業、電視沒開、跑馬燈指示牌沒有動靜。平日發出光亮的廣告招牌一片死寂。沒有人聲、沒有車聲、沒有廣播,讓人覺得像踏足死城。
也大概因為沒有人,巫真才嗅到一股只有老舊建築才有的陳腐味。這味道應該一直存在,只是平日被人的氣味所掩蓋。
牆上的鐘指向十一點十六分,停擺在出事的那一刻。
總之,整個氣氛一如災難片裡大部分人都死掉的城市,潛伏在不知什麼地方的喪屍準備伏擊倖存者。
他抬頭望向二樓,那一道道圓拱窗後面看來黑不見底。雖然沒人跟他提過二樓,但他覺得問題一定出在二樓,而不是媒體說的電力供應系統。他懂個屁電力!
車站沒電,無法開冷氣,站長室大門坦蕩蕩敞開。他和方圓直接走進去。
一位小姐站了起來,主動跟巫真和方圓握手。許小姐是站長特別助理,三十多歲,圓圓胖胖的身形,配合臉上長掛的笑意,很有喜感。要是在人來人往的車站裡不小心踏了她一腳,她好像也不會介意。就是她主動聯絡巫真,邀請他們來車站。
「這位是我們的站長。」她介紹道。
站長姓馬,這個在網路上就可以查到。本人看來四十出頭,有一副精明幹練、像會在《商業週刊》那種雜誌封面出現的正義臉孔,從某個角度看來像阿部寬。
巫真奇怪他怎會在火車站做沉悶的工作,唯一可能,就是他是個不折不扣的鐵道迷,即使書唸得很好,也視在鐵道工作為人生目標和樂趣。
「讓我來介紹巫先生和方小姐。」許小姐開口講了一句,就被馬站長打斷:「你們的本領我們一清二楚。半個小時後會有人加入,我先給兩位補充這件事的背景資料……」
馬站長沒有廢話,一開始就入正題,巫真覺得方圓會對他有好感,果然見她不再沒精打采了。這種熟男果然真是她喜歡的類型,說不定會成為自己的情敵。
「……相信你也猜到,既然我們找你幫忙,台南車站遇上的麻煩,其實和電力供應無關。」馬站長開門見山道。
巫真沒有太大反應。他早就習慣了很多事情表裡不一。媒體早就成為政黨和企業操控的工具,一點也不可靠。
「到底發生什麼事?」
「有人在晚上擅闖車站二樓……你也知道,這裡的二樓雖然荒廢了幾十年,但以前是旅館和餐廳,很氣派,還接待過日本皇太子。」馬站長沒把話好好說清楚,繼續細細打量巫真和方圓,問:「我想聽聽你的想法。」
巫真不是沒碰過這種人,他們嘴巴說得好聽,但心裡其實對自己的本領仍然存疑。
巫真答:「我在網路上找過相關資料,幾年前你們開放過車站二樓給民眾參觀,但也只有一次。我看二樓荒廢多時,應該和生意無關。等台南站翻新完成後,即使不再是車站,但變成別有風情的餐館,很多顧客都主動問可不可以留宿。如果台南車站變成旅館,就是全國唯一的鐵道旅館,一定不愁生意,最起碼可以吸引鐵道迷。你們不會不知道這個商機,唯一的原因,是二樓有不可告人的祕密。」
巫真剛說完,許小姐就回來了,把兩杯茶放在桌子上。
「你說得很有條理。」站長語氣仍然平淡,「二樓裡面有隻厲鬼,所以成為本站的禁地。」
「你們沒抓過鬼嗎?」方圓問。
「幾十年前,我的前幾任曾經找人治鬼,但始終做不好,只好把旅館和餐廳關閉。」
「他們怎麼做?」方圓又問。
馬站長聳肩,「這我就不知道,畢竟年代久遠。」
巫真覺得不知道也沒關係,只要自己手上的天命劍一出,什麼鬼怪都要立即退場。
對付車站二樓的鬼怪,應該是很簡單的事。相比之下,要解決方圓身上字鬼種下的後遺症,就困難得多了。
巫真一想到這裡,在桌底下握著方圓的手,給她力量。她轉頭望他,明白他的意思。他們已進入無聲勝有聲的境界。
接下來,許小姐很快把二樓的歷史重複一遍,除了補充幾個細節,其他的資訊巫真和方圓早就倒背如流。
許小姐說完時,差五分鐘才到十點半,眼睛瞄向馬站長,他說:「再等一會吧!等人到齊了,許小姐就帶你們上去二樓看看。」
巫真想問是什麼人時,許小姐像已知道他的想法。「我們等的,就是擅闖二樓的那對男女。」臉上構成喜感的線條消失無蹤。
02
巫真呷了口茶後,人就來了。先在門口出現的是個大學生,男的,頭垂得很低。憑眼袋和黑眼圈的大小,估計至少唸大三。大一和大二通常還在玩,但熬夜的後遺症仍未出現。
年輕人就是愛玩,即使自己也不例外。只不過,擅闖禁地而引起台南車站電力供應系統出問題,令全國南北交通大混亂,這個後果實在夠誇張了。
跟在大學男生後面的……方圓在桌下捏巫真的手要他留意——巫真本來以為是個和男主角年紀差不多的女生,或者是高中生,因為闖禁區這種事有點無聊,沒想到竟然是個年紀大得多的……女人,雖然長得漂亮,也很有書卷味,但從裝扮看來,搞不好超過三十歲。
這一對男女看來年紀相差至少七歲,不像是情侶,反而像姊弟,弟弟犯了大錯後,不敢一個人來車站,只好被姊姊押解到刑場。
可是,這對男女最終一起坐在桌子另一邊的保留座,一臉不好意思,證明他們的身分和關係。
巫真幾乎要用手托起掉下來的下巴。
許小姐介紹各路人馬互相認識,這次馬站長沒有插話。男主角兼小鮮肉叫王祖名,女的叫周芬芬。巫真暗暗打量他們,是時下流行的姊弟戀沒錯。這男的雖然年輕,但眉宇和舉止間帶了老成,再看那女的,穿得很端莊。兩人的手坐下後一直牽著不放,似乎對感情無比認真。
這兩人怎會去二樓玩?有特別原因嗎?等下有機會要問他們。
巫真發現站長沒和這兩人握手,甚至連正眼也沒有瞧他們,許小姐更沒有端茶招呼。
「恨之入骨」四個字,無聲無息寫在牆上、桌上、地上,遍布站長室每一個角落,不,是遍布整個車站。
站長換成沒有感情的語氣,「巫先生和方小姐,許小姐會帶你們上去二樓。」又對男女主角道:「希望你們好好合作,把當天晚上見到的如實說出來。」沒有稱呼。
男主角尷尬地一笑,沒有答話,倒是女的說:「我們一定知無不言,如實相告。」
巫真覺得這種文謅謅的說話方式很特別,以前他感到刺耳,不過現在已開始習慣。
望向方圓時,她呶呶嘴,表示也注意到了。這女的很有可能是方圓的同類——唸中文系的。
許小姐領眾人離開站長室,去到通往二樓的階梯。
巫真的心情興奮極了。他讀到網路新聞時,已摩拳擦掌迫不及待想來。要不是有這件事,他可能對車站二樓一無所知,更別說進去一窺究竟。
在通往二樓的階梯前,有一個大塑膠箱,裡面放了一頂頂黃色的工程帽。
「我們不是要戴上吧?」
巫真明知故問,那些帽子看來好蠢,他不想戴到頭上。他望向方圓,她似乎也有同感。
許小姐尷尬地說:「沒錯。二樓雖然不是工地,但日久失修、不只滲水,天花板有時還會掉東西下來。」
眾人抬起頭,天花板看來還算正常。
「我指的是二樓。」許小姐提醒大家,「等下你們就可以見識到。」
「那好危險。」方圓有點吃驚,「不會整個天花板掉下來吧!」
「這倒不一定,所以,敢去二樓冒險的人,實在很勇敢。」許小姐別有深意地答。
巫真猜想那對男女主角一定是直到出事那天,才親身體會到二樓的不尋常之處。很多人以為荒廢只是經營不善。腦筋未免太簡單了。
他望向方圓,她雖然一句話沒說,但曖昧的笑容已是答案。
許小姐等一眾人戴上工程帽後,才踏上階梯。這道梯實在夠殘破,很多梯沿的部分都已破爛。巫真從沒走過這種破爛程度近乎危樓等級的階梯。
沒有耐性而且脾氣不太好的方圓終於發難,問許小姐:「這好像是國定古蹟,對嗎?」
許小姐一時反應不過來,半晌後才尷尬地答:「對,是內政部指定的,之前是省級古蹟。小心,別從這裡跌下去。」急急轉換話題。
巫真心想那對男女敢上來二樓玩,膽子還真大,外表完全看不出來……巫真突然腳下一滑,幸好走在後方的王祖名及時出手相助,緊緊托好巫真的腰。
「謝謝!」巫真驚魂未定。
「不會。」王祖名的眼神誠懇,給巫真不少好感。
走在巫真前面的方圓,雖然後知後覺,但也鬆了一口氣。
巫真好不容易才走過這條險途,來到二樓,入口玄關有道寫上「鐵路飯店」字樣的門。這道門並沒有拉上,而是打了開來,像是歡迎大家進入。
穿過門口,就是筆直的走廊,旁邊是從一樓大堂抬頭能看到的一排圓頂窗,另一邊是無人的旅客櫃台。
眼尖的巫真很快發現櫃台裡有個看來像保險箱的東西,但沒多問,這天他不是來參觀,而是來查案。
許小姐轉過身來,面向王祖名跟周芬芬,以比對死物更沒有感情的語氣道:「你們可以講那晚的經過了。」同樣,沒有稱呼,只是「你們」。
03
推開「鐵路飯店」的門後,他對她說:「歡迎光臨。」
她笑了笑,踏入禁區後,問:「你有帶女生來過嗎?」
「當然沒有,妳是第一個。」他答時臉色羞紅。
她知道他說的是實話。雖然他比同輩早熟,但畢竟以前就是自己的學生,能做出什麼逃出自己法眼的事來?
他說自從她第一天踏進國中的課室裡,就和其他男同學一樣對她一見鍾情,但他們隨年歲增長找到愛的替身,唯獨他對她仍然念念不忘。
她一開始時覺得他太不正經,有點幼稚,但日子久了,發現他對自己的喜歡超出了幼稚的感情。他真的關心她,願意聆聽,做事也會想後果。這是成熟的指標。
即使他錢賺不多,但很有上進心,即使無法帶她上高級餐廳,但能給她帶來無盡的驚喜。不管她在工作上有多少怨氣和不滿、遇上多少挫折,他都會鼓勵她,常說:「要在這年頭的台灣打拚,意志比努力來得重要。」
早前她說喜歡老日式建築在材料和空間上的運用,讓人看起來就覺得很有氣派,而台南有幸擁有不少,像台文館、台鹽宿舍、地方法院、警察廳等。他聽後回家馬上做資料蒐集,提議去台南車站二樓探險,所以才有今天的活動。
「這裡好久好久以前是旅館和餐廳,後來停業了,到現在已經閒置了好幾十年。」他指向那一個個房門。
「這豈不是很浪費?」她有點不解。
「對。算了吧!台灣浪費的土地和人才也多得很,不差這裡。」
他趁機抱怨。這年頭,唸了研究所後即使不去澳洲作屠夫,但返鄉賣便當也時有所聞。
室外突然閃來一陣白光,嚇了兩人一跳,幾下雷鳴也隨後而至。
「怎麼突然打起雷來?」她嘀咕。
「別怕,我們可以等到雷停了才走。」他安慰她。
「我根本沒怕!」她扠起腰,「你以為我是小女生嗎?聽到打雷就要跳進男人的懷裡?」
「當然不是,即使不打雷,妳也可以跳進男人的懷裡!」他打趣道。這種耍嘴皮本領是他強項。
「你想得美了!」
她剛說完,又來一下閃電,一陣雷鳴,這次車站內的燈光全部熄滅,連他也被嚇到,但想到颱風時家裡也常是這個樣子,也就不當是一回事,「放心,沒事。」
外頭的閃電仍然一閃一閃地持續,但遲遲沒再來雷聲,像是憋著不放,準備集中所有能量,在最後發動全力一擊。
不過,在閃電的白光刺入瞳孔的一瞬間,他們不約而同看見一道人影佇立在遠處的圓拱窗旁邊。那人的裝扮非常奇怪,不,不是奇裝異服,那一身打扮其實很符合這個車站的日治時代背景,但不應該在二十一世紀的台灣出現。
男人的身影也在閃電過後消失。
等閃電再現時,男人又出現了,但站立的位置卻逼近了許多,大概在剛才距離的一半,可是男人看來文風不動,不像是走過來的。
這次王祖名比較能看清楚男人的模樣,大概三十出頭,蓄了小鬍子,一臉冷峻,不是注視自己,而是望向某個房間。男人在一明一暗的閃光之間,居然連腳也不動便可以快速移動十幾公尺,王祖名覺得這已不能以「不可思議」來形容。對方不像屬於這個世界。王祖名的心跳不斷加速,覺得要盡快離開,可是大腿竟然不聽使喚!
他想轉頭去看她,卻發現自己連脖子也無法轉動。
再一次閃電時,那男人不再是愈來愈近,而是一下子就站在自己面前。
王祖名的心臟跳得愈來愈快,像已經從體內跳了出來,塞在嘴巴裡,所以自己才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發出不成句的「咿咿呀呀」聲。
男人沒有體溫,沒有氣味,卻有強大的壓迫感。他沒有正視王祖名,一雙眼睛仍然望向房間。
王祖名像喪屍片裡頭的道士般暫時停止呼吸,希望對方因此無法察覺自己的存在。
可惜男人緩緩把頭轉過來,一雙眼珠子盯著他,像要把他看穿。
王祖名全身發抖,好不容易終於吐出一個有意義的字,「我……」
男人還沒開口,窗外突然響起一下雷聲,震動整個車站之餘,王祖名也馬上失去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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