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花顏策 卷一

原文書名:


9786263967762花顏策  卷一
  • 產品代碼:

    9786263967762
  • 系列名稱:

    Story
  • 系列編號:

    VN00093
  • 定價:

    360元
  • 作者:

    西子倩
  • 頁數:

    332頁
  • 開數:

    14.8x21x2
  • 裝訂:

    平裝
  • 上市日:

    20241009
  • 出版日:

    20241009
  • 出版社:

    時報文化出版企業(股)
  • CIP:

    857.7
  • 市場分類:

    小說,散文
  • 產品分類:

    書籍免稅
  • 聯合分類:

    文學類
  •  

    ※在庫量小
商品簡介


太子雲遲與花顏之間錯綜複雜的愛情故事。
太子雲遲選妃,選中了臨安花家最小的女兒花顏,
消息一出,碎了京城無數女兒的芳心。

*瀟湘書院暢銷版TOP1
*閱文集團大神作家
*超人氣古言天后
*破億萬人點閱!
*2024年必讀軟萌之作

雲遲,一個自幼才華橫溢、文武雙全的太子,
卻在選妃時意外選中了林安花家最小的女兒花顏。
花顏,一個性格自由不羈、不喜宮廷束縛的女子,
她的意外入選,不僅打破了她原本平靜的生活,也讓她捲入了宮廷的權力鬥爭之中。

太子雲遲選妃,選中了臨安花家最小的女兒花顏,
消息一出,碎了京城無數女兒的芳心。

臨安花家有訓:「子弟娶妻不求富貴門弟,女兒嫁人不求高門大院!」
我臨安花顏,女子該會的,
琴棋書畫,只會一點兒……
針織女紅,也只會一點兒……
端方賢淑,溫婉賢良,跟我沒有一點兒關係……
不入流的賭技、鬥雞、雜耍,卻樣樣精通!

皇太后要讓花顏先進京學學皇室規矩,熟悉東宮,
可誰也沒想到,太子還沒派人去接,花顏就派人送了根「乾巴的杏花枝」,
傳話說自己進京,不用太子殿下去接,
她得想辦法讓太子殿下改變娶她為太子妃的決定。

去十分靈驗的半壁山清水寺,抽了支大凶之姻緣籤,
去名揚天下的順方賭場,大展身手,挑戰九大賭神,贏了賭坊十年盈利,
宣示傾慕他人,為他跳高閣,嚇暈了皇太后,
這一樁接著一樁的計謀,宣揚的人盡皆知,
只為……太子殿下,可不可以別喜歡我,別娶我,
皇上!快給我一道取消婚事的聖旨吧!

作者簡介


西子情

知名網路作家,以清新華麗的文筆、細膩的情感描寫、精彩起伏的故事情節和獨具一格的寫作手法受到廣大讀者的喜愛。
大學畢業後,因對文字的喜愛和少時的夢想,選擇了執筆文壇,並於2010年簽約瀟湘書院從事寫作事業。
西子情現為中國作家協會會員,天津市作家協會會員,閱文集團白金作家 。
作品多以古代言情為主,其中《妾本驚華》、《紈絝世子妃》、《花顏策》這些作品不僅在網路上廣受歡迎,並被改編成電視劇和漫畫。

書籍目錄


楔子 太子選妃
第一章 折枝而送
第二章 我是倒楣蛋
第三章 大殺四方
第四章 南楚四大公子
第五章 醉紅顏
第六章 無功而返
第七章 夜奔三十里
第八章 流言主角
第九章 暗中較勁
第十章 放長線釣大魚
第十一章 寧死不從
第十二章 晚膳之約
第十三章 真戳人心窩子
第十四章 大事化小
第十五章 就是喜歡他

文章試閱


第一章 折枝而送

 臨安花都是個好地方,負有花之都的盛名。有一句俗話說得好,好景出京都,好花出臨安。
 又是一年春,臨安花都開了滿花,各處都能聞到馥郁花香。
 花顏百無聊賴地坐在院中的籐椅上,一邊曬太陽,一邊與秋月抱怨:「這日子真是無聊啊,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秋月小聲說:「還有半個月,太子殿下就派人來接您了,您再忍忍,很快就解禁了。」
花顏撇嘴:「他就算派人來接我入東宮,也只不過是從花府挪到太子府,一個籠子進了另一個籠子,一樣不得自由,算什麼解禁?」
 秋月勸道:「東宮的規矩雖多,但您是準太子妃,除了太子,在東宮就是您最大了。據說近來皇上的身體又不大好了,朝政都推給了太子,太子朝務繁忙,估計您去了東宮,太子也沒空管您。總比在花府被老太爺、老太太、老爺、夫人、各位叔伯們盯著強些。」
 花顏想了想,道:「這麼說來入東宮竟然還比在花府好了?」
 秋月咳嗽一聲:「目前看來是的。」
 花顏伸手揪了朵花扔進嘴裡,嚼了兩下,有了些滋味,忽問道:「太子是叫雲遲吧?」
 秋月嘴角抽了抽:「回小姐,太子的名諱是這個。」
 花顏又問:「東宮有側妃、良娣、良媛、小妾、通房什麼的嗎?」
 秋月愣了愣,說:「或許吧……」

 花顏看著秋月:「或許是什麼意思?」
 秋月又咳嗽了一聲,揣測道:「畢竟是太子,那些高門鼎貴的公子哥們,很早就都備有通房了,太子身分尊貴,應該不會沒有……」
 花顏眨眨眼睛,望天,半晌道:「女人多的地方,應該很好玩吧?」
 秋月頓時警醒,連忙說:「小姐,那可是東宮,就算有很多女人,也是太子的女人,不是您能玩的。您可千萬不要生出這個心思。」
 花顏「嘁」了一聲,不屑地道:「太子的女人有什麼了不起?還不一樣是女人?我最喜歡看女人嬌滴滴,哭啼啼,花枝招展,可嬌可媚的模樣了。」
 秋月無語,想提醒花顏,別忘了您也是女人呢,如今也算是太子定下的女人。
 花顏又望著天道:「還有半個月呢,太漫長了,不行,我受不了了,咱們這就啟程去東宮吧?再在府中待下去,我就要悶死了。」
 「啊?」秋月一呆。
 花顏乾脆地站起身,拍拍身上的落瓣,俐落地說:「臨安這花香味兒聞久了,著實膩歪人。咱們去京城聞聞美人香好了。」
 秋月嘴角抽搐:「小姐,您不等太子派人來接了?就這麼……去京城?不太好吧?」
花顏滿不在乎地說:「有什麼不好?他派人來接,興師動眾的,麻煩死了,不如我們自己去,輕裝簡行,多簡單。」
 「這……老太爺、老太太、老爺、夫人、叔伯們會同意嗎?」秋月躊躇。
 花顏眼皮一翻:「我主動去東宮,估計他們都能樂開花了,我又不是逃跑,他們肯定舉雙手雙腳贊同。」
 秋月看著花顏:「可是教養嬤嬤還沒教全您禮數,就這樣冒冒失失地去東宮,怕……」
花顏隨手摘了朵花,塞進秋月的嘴裡:「真囉嗦,走不走?痛快點兒,你不走,我走了。」
 秋月忙將花吐掉,臉皺成一團:「好苦……」
 花顏回屋,三兩下便收拾好了行囊,走出門,見秋月還蹲在地上吐著苦水,她心情很好地說:「據說,東宮種有一株鳳凰木,曾有人評語,東宮一株鳳凰木,勝過臨安萬千花。我倒要去看看,那鳳凰花有多美。」
 秋月直起身,苦著臉對花顏無奈地說:「小姐,您理解錯了,這句話的深意不是說鳳凰花美,而是寓意在說太子美。別說臨安了,普天之下,恐怕也無人能及太子儀容。」
 花顏撇嘴:「一個大男人長那麼好看要做什麼?將來六宮粉黛,豈不都被他給比下去了?」
 秋月嘴角又狠狠地抽了抽。
 花顏拎著包裹就向西牆走去。
 秋月立即說:「小姐,您又要翻牆走?不跟老爺夫人說一聲了?剛剛不是還說這次不是偷跑了嗎?」
 花顏頭也不回地說:「你負責給他們留書一封好了,當面說太麻煩,估計一聽我主動進京,沒準兒又會怕我中途改主意跑了,然後又派大隊人馬跟著,想想就受不了。」
 秋月點頭:「那好吧,我去留書。」
 花顏揮手,催促她:「你動作要快點兒,我就等你一盞茶。」
 秋月看著她一身輕鬆的模樣,包裹裡估計沒幾件衣服,揣的都是銀票,便提醒道:「老爺在將您禁足時,便命人把西牆加高了三尺……」
 花顏不擔心地說:「估計鄭二虎早就守在西牆外等著接我出去呢。擔心什麼?他肯定有梯子,摔不死。」
 秋月徹底無語,想著鄭二虎膽子可真大,沒坐夠牢房嗎?還敢來。
 花顏費力地攀爬著一株極高且枝繁葉茂的老杏樹幹上了西牆,抹了抹汗,騎著牆頭折了一枝杏花,果然就見鄭二虎蹲在西牆根,睏歪歪地等著。見是她出現,虎頭虎腦頓時來了精神,口中連聲道:「姑奶奶,您總算是出來了,等的我花兒都快謝了。」
 花顏「撲哧」一樂,用杏花枝敲了敲牆頭,無數花瓣落在他的虎頭上,「這花開的正盛,哪裡謝了?」
 鄭二虎諂媚的說:「我心裡的花兒快謝了。」又趕忙道:「姑奶奶,我去搬梯子,您快點兒下來吧,您家老爺子盯得緊,老是威脅我。小的上一次幫您逃跑,就坐了大半年的牢,小的可不想再進去吃牢飯了。」
 花顏嗤笑一聲地瞧著他:「上一次你因為坐了半年牢,我給你還清了萬福賭坊的一萬兩銀子,可沒虧著你,你這次又欠了多少?」
 鄭二虎撓撓頭,笑得不好意思地說:「不多,三萬兩。」
 花顏哼道:「你一條命都值不了這麼多,吃十年牢飯也不夠。」
 鄭二虎連忙說:「這一次不一樣,幫您有大風險,畢竟是從太子手裡偷人,這……三萬兩差不多……」
 花顏失笑:「你倒是會算計。」
 鄭二虎裝作求饒狀:「姑奶奶,救命啊,我有個好賭的老子,我也沒辦法。」
 花顏挑挑眉:「你在牢裡吃半年牢飯,他也沒因賭被人砍死,你還管他做什麼?」
鄭二虎梗著脖子:「他總歸是我老子,我娘死的早,我在這世上就他一個親人了,他只是好賭而已,這麼點兒小愛好,我當兒子的,理當盡孝心。」
 花顏嘖嘖:「我從出生到這世上,也算見識了無數人,唯你這個孝心,真是日月可鑒。行吧!我答應你,幫你還了這三萬兩賭債,不過你得跟我走,從今以後,聽我安排。」
 鄭二虎匆忙地從遠處胡同裡搬來梯子,一邊扶著讓她下牆頭,一邊爽快地答應:「好嘞,您去哪裡,小的便跟到哪裡,以後小的就是您的人了,供您差遣,比吃十年牢飯划算。」
 花顏笑著將杏花枝遞給他:「喏,你先走一步,將這個送去東宮。」
 鄭二虎一怔,看著花顏,目瞪口呆:「這個……杏花枝?送去東宮?」
 花顏頷首:「沒錯,送去給太子,順便告訴他,不用派人來接了,我自己去。」
 臨安距離京城千里,騎快馬也要三日夜的行程,慢慢驅車或者徒步行走,天數就無法計算了。
 秋月代替花顏留書一封後,也爬著樹,踩著鄭二虎給的梯子,沒驚動任何人地出了花府。
鄭二虎從花顏手裡拿了三萬五千兩銀子,三兩萬跑去給他老子還了賭債,五千兩作為先一步去京城送信的花銷。
 鄭二虎樂滋滋的揣著杏花枝上路了,想都沒想就算他能順利將那新鮮嬌嫩正盛開的杏花枝送到京城,再順利地去東宮見到太子交到他手上時,數天已過,會成什麼模樣。在他看來,花顏主動去東宮,這是好事兒,比他幫著她逃跑獲罪來說,零星的瑕疵簡直是可以忽略不計。
至於花顏送杏花枝給太子的寓意,他就更不會去想了,只覺得這是比坐十年牢要好的美差。
秋月見鄭二虎揣著一根杏花枝上路,嘴角抽了又抽,見花顏哼著江南小調,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打算真就這樣優哉游哉的進京。她憋了許久,才開口:「小姐,您要送太子花,也該送桃花才是,怎麼就折了杏花呢!」
 花顏嘴裡銜著根草,邊賞景邊說:「一枝紅杏出牆來嘛,我是告訴他,我是偷跑出來的。」
秋月嘴角又抽了抽,一時無語,偷跑得理直氣壯,還用這個法子送消息,也沒人能比了。忽  地秋月又好奇起來:「小姐!太子看到您讓鄭二虎送去的杏花枝,會是什麼表情啊?」
 花顏懶得去猜:「管他呢,信送到就行了。」
 秋月又是無言了,想著小姐也真不怕在太子面前破罐子破摔,天下有多少人想嫁入東宮,別說做太子妃,就是做個婢妾,怕也是要擠的頭破血流。偏偏她家小姐,一聽到賜婚就氣得差點兒去拆了東宮的宮牆,後來更是想了無數法子要毀了這樁婚事,若非太子和花家長輩們齊力壓了下來,怕是早就傳得沸沸揚揚了。
 小姐從小到大從不在乎名聲,女子該有的溫婉端莊,賢良淑德,閨秀氣質,她家小姐是半分也沒有,幹出那一樁樁的荒唐事兒,要不是這些年有花家的長輩們壓了下來……
 如今太后賜婚已一年,婚事兒提上了日程,小姐也沒能讓太子取消婚約。如今,小姐反而要去東宮提前熟悉環境規矩……
 她也不明白,太子殿下怎麼就選中她家小姐了?若說以前不知道她什麼模樣那倒也罷了,可是這一年來,小姐鬧騰出的那些事兒,連花家的長輩們都壓不住了,偏偏太子還幫著出手壓制了下來,這顯然是打定了主意,這樁婚事兒不容破壞。
 論家世,花家在天下各大世家裡只算得上是中流世家。
 論小姐品行,她跟在她身邊多年都不想說了。
 哎,總之一句話,甚是難解啊!
 「怎麼不說話了?」花顏問秋月。
 秋月看著她,擔憂地說:「東宮雖不打緊,但皇太后那邊,怕是會對付您。那御畫師來臨安為您作畫入花名冊時,您不願入冊,以書遮面,太后便十分不滿。後來又傳出您與安陽王府安公子有私情之事,太后知道險些毀了花名冊,後來太子雖化解了此事,太后拗不過太子定下了您,但之後便病倒了。這一年多來,雖然花家和太子合力將您做的那些事兒瞞得嚴實,但想必也難瞞得過太后,此次太子接您進宮熟悉東宮和皇家的規矩,待您入京,太后勢必要刁難您一番。」
 花顏不以為意:「刁難好,就怕她不刁難。」
 秋月看著花顏:「那總要提前想好應對之策,否則,您是會吃虧的。」
 「吃虧?」花顏呵呵一笑,伸手敲秋月的頭,「你想多了。」
 秋月無奈地揉揉額頭:「小姐,皇后早薨,太子是由太后撫養長大,據說十分敬重太后,您若是不想吃虧,勢必要得罪太后。這一年來您雖然沒讓太子厭煩您而取消了婚約,但事關太后……怕太子不會再向著您,那豈不是完了?」
 花顏望天:「完了不正是我所求嗎?」
 秋月徹底沒了話。
 二人一路遊山玩水,慢悠悠行路,走了大半個月,還沒到京城。而鄭二虎謹記著花顏的交待,買了一匹好馬,快馬加鞭,跑了個三日夜,在第四日時終於到了京城。
 而到京城容易,找去東宮容易,但想見太子,當面將杏花枝交給他可就難了。
 太子若是那麼容易見,也就不會有那麼多尋常百姓削尖了腦袋想一睹太子的儀容了。
 鄭二虎在東宮門外晃悠了三天,眼見杏花枝枯萎得只剩下零星幾朵乾花,他這時才後知後覺花顏給他的這個東西不好保存,眼看就要剩下一根乾乾淨淨的枯枝幹,他是真急了,於是,跑去了皇宮的必經之路榮華街蹲守。
 守了整整一日,終於在太陽落下時,守到了掛著東宮車牌的馬車。他再也顧不得了,頓時攔車大叫:「太子妃命小人給太子殿下送信物來了!太子殿下停車,停車!」
 他這破鑼嗓子一喊,頓時整條街的人都聽到了。
 東宮的護衛隊齊齊一震,頃刻間齊上前,用刀劍架住了鄭二虎的脖子,怒喝:「什麼人?」
鄭二虎一嚇,身子顫了幾顫,感覺抵在脖頸處冰涼的劍刃,眨眼就能讓他身首異處,他大著膽子,打著顫音豁出去地嚷:「太子……小人……是給太子妃送信物的。」
 東宮府衛早先已經聽清了,看著這個虎頭虎腦的傻大個兒,露出懷疑之色。
 這時,馬車內伸出一隻修長白皙如玉的手挑開簾幕,緩緩地露出一張清華溫潤的儀容來,那人眉如墨畫,眸如泉水,唇色淡淡,聲音清越帶著絲絲溫涼,看著鄭二虎,問:「你是太子妃派來的人?臨安花顏?」
 探身出來的人,雖然只露出半截身子,穿著淡青色軟袍,看不清全貌,鄭二虎卻一時看呆了,想著這便是傳言中的太子殿下嗎?
 有著翩翩濁世裡洗滌的清雅,又如天邊那一抹落入塵世浮華的雲。
 這是太子!
 太子!
 他面上呆呆的,心裡卻激動得翻了天,他終於見到太子了。
 府衛見他不答話,頓時怒喝:「大膽刁民,見到太子,還不跪下回話!」
 鄭二虎被喝醒,連忙跪在地上,顫巍巍地高舉杏花枝,激動得幾乎要抹一把辛酸淚地說:「太子殿下,草民總算見到您了,草民在東宮外守了三日,又在這裡守了一日……這是太子妃託付小人送給您的杏花枝。」
 雲遲看著鄭二虎,目光落在他那高舉著已經乾巴了的花枝上,聽他絮絮叨叨地說完,眉目動了動,涼聲問:「杏花枝?」
 鄭二虎忙不迭地點頭:「對對,正是杏花枝。」
 雲遲揚眉:「花顏給我的?」
 鄭二虎連連點頭。
 雲遲看著那乾巴了的杏花枝沉默了片刻,說:「拿過來。」
 鄭二虎連忙起身要將杏花枝遞過去,卻被一名府衛,喝道:「你不准動,將杏花枝給我。」
鄭二虎只能乖乖地又跪回地上,將杏花枝給了那府衛。
 那府衛接過乾巴的杏花枝,檢查無異,上前遞給了雲遲。
 雲遲拿過杏花枝,看了一會兒,對鄭二虎問:「她除了讓你送一株杏花枝來,可還讓你傳了什麼話?」
 鄭二虎連忙點頭:「太子妃讓我告訴您,您不用派人去接她,她自己前來。」
 雲遲把玩著乾巴的樹枝,忽然一笑:「她倒是善解人意。」
 鄭二虎不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只能呆呆地看著雲遲。
 雲遲揮手落下了簾幕,溫涼的聲音吩咐道:「啟程吧,將他帶回東宮。」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