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津輕【映照太宰治人生風景的最高傑作經典回歸】
原文書名:
產品代碼:
9786267156070系列名稱:
Eureka文庫版系列編號:
ME2067X定價:
340元作者:
太宰治 Osamu Dazai譯者:
吳季倫頁數:
256頁開數:
14.8x21裝訂:
平裝上市日:
20220718出版日:
20220718出版社:
馬可孛羅(城邦)CIP:
861.67市場分類:
小說,散文產品分類:
書籍免稅聯合分類:
文學類- ※缺書中
商品簡介
太宰治創作生涯最重要的代表作之一
在人生走向崩壞前,
我心中最後的風和日麗……
吳明益 專文導讀、舊香居店主吳卡密 專文推薦
駱以軍(作家 )、侯季然(導演) 經典推薦
【本書特色】
★太宰治創作生涯最重要的代表作品之一!
★評論家盛讚「映照作家一生內心風景」的最高傑作!
★唯一中譯本!
正因為我是津輕人,才能如此肆無忌憚大講津輕的壞話。
但如果其他地方的人聽到我講這些壞話因而全盤盡信並且瞧不起津輕,
我想自己還是會覺得不大高興。再怎麼說,我畢竟深愛著津輕。
───太宰治
「我問你,為什麼要去旅行呢?」
「因為苦悶啊!」
一九四四年,三十五歲的太宰治展開久違的歸鄉之旅,他回到冷颼颼的津輕,偕友人剝蝦吃蟹、熱酒吟歌、登嶺遊寺,一場瀰漫著濃濃酒意、淡淡鄉愁的故鄉巡禮就此揭幕。太宰治以一貫的嘮叨自嘲、一本正經又令人捧腹的丑角精神,酣暢淋漓地描寫故鄉與故人。
如果說《人間失格》是太宰治人生的陰翳夜晚,《津輕》就是他難得愜意的午后時光。《津輕》為連結太宰治中期至晚期生涯的關鍵作品,也是他邁向戰後無賴派風格前最後的明亮之作。天生性格陰鬱的太宰治,試圖在本書以一貫幽默自嘲的文字展現努力的開朗,以及對故鄉既愛又恨的殷切情懷。文壇咸認此為太宰治文學的真正本色。
太宰治創作生涯最重要的代表作之一
在人生走向崩壞前,
我心中最後的風和日麗……
吳明益 專文導讀、舊香居店主吳卡密 專文推薦
駱以軍(作家 )、侯季然(導演) 經典推薦
【本書特色】
★太宰治創作生涯最重要的代表作品之一!
★評論家盛讚「映照作家一生內心風景」的最高傑作!
★唯一中譯本!
正因為我是津輕人,才能如此肆無忌憚大講津輕的壞話。
但如果其他地方的人聽到我講這些壞話因而全盤盡信並且瞧不起津輕,
我想自己還是會覺得不大高興。再怎麼說,我畢竟深愛著津輕。
───太宰治
「我問你,為什麼要去旅行呢?」
「因為苦悶啊!」
一九四四年,三十五歲的太宰治展開久違的歸鄉之旅,他回到冷颼颼的津輕,偕友人剝蝦吃蟹、熱酒吟歌、登嶺遊寺,一場瀰漫著濃濃酒意、淡淡鄉愁的故鄉巡禮就此揭幕。太宰治以一貫的嘮叨自嘲、一本正經又令人捧腹的丑角精神,酣暢淋漓地描寫故鄉與故人。
如果說《人間失格》是太宰治人生的陰翳夜晚,《津輕》就是他難得愜意的午后時光。《津輕》為連結太宰治中期至晚期生涯的關鍵作品,也是他邁向戰後無賴派風格前最後的明亮之作。天生性格陰鬱的太宰治,試圖在本書以一貫幽默自嘲的文字展現努力的開朗,以及對故鄉既愛又恨的殷切情懷。文壇咸認此為太宰治文學的真正本色。
作者簡介
姓名:太宰治
日本現代知名作家,也是日本文學史上一位頗具爭議的傳奇作家。
本名津島修治,一九○九年六月十九日出生於日本青森縣北津輕郡金木町的仕紳之家,父親曾任眾議院議員、貴族院議員,經營銀行、鐵路等事業。中學時期,受芥川龍之介等人作品影響,立志成為一名作家。一九三○年進入東京帝國大學法文科就讀,師從井伏鱒二,後因參與左翼運動怠惰學業遭革除學籍。一九三三年開始以太宰治為筆名寫作,一九三五年以短篇《逆行》入選第一屆芥川賞決選名單,並於一九三九年以《女生徒》獲第四屆北村透谷獎,在他短暫的寫作生涯中總共創作了三十多部作品,包括《晚年》、《富嶽百景》、《津輕》、《斜陽》、《人間失格》等皆為日本家喻戶曉的經典作品。一九四八年,與情人山崎富榮於東京三鷹玉川上水投河自盡,結束其苦惱、矛盾而充滿傳奇性的一生。
太宰治的人生充滿濃郁的悲劇色彩,自二十歲起五度自殺,酗酒、女性關係複雜、還曾麻藥中毒,畢生寫作以自身為藍本,自傳體式的回憶貫穿文本,作品以負疚、否定、頹廢為底色,文字富哲思同時帶著幾分幽默,廣受文學愛好人士推崇。他與川端康成、三島由紀夫等作家被視為日本戰後文學臻至巔峰的大師級巨匠。
相關著作:《津輕:映照太宰治人生風景的最高傑作》
譯者簡介
姓名:吳季倫
曾任出版社編輯,目前任教於文化大學中日筆譯班,譯有三島由紀夫《小說家的旅行》、《小說家的休日時光》(以上馬可孛羅出版)、太宰治《奇想與微笑》、夏目漱石《少爺》、森茉莉《父親的帽子》及《奢侈貧窮》、小路幸也《東京下町古書店》系列(以上野人文化)等書。
書籍目錄
導讀 唯有再見才是人生 吳明益
推薦序 回憶的開始 吳卡蜜
序章
正文
一 巡禮
二 蟹田
三 外濱
四 津輕平原
五 西海岸
推薦序/導讀/自序
【導讀】
唯有再見才是人生
吳明益 (國立東華大學華文系教授)
一九ま二年二十二歲的魯迅赴日,兩年後進了仙台醫學專門學校學醫,成為仙台唯一的中國學生。二十年後,才有那篇知名的〈藤野先生〉,以及裡頭所回憶的「幻燈片事件」。
〈藤野先生〉裡魯迅陳述的日本經驗成為魯迅傳奇的一部分,文章中提及課堂上觀看日俄戰爭的其中一張幻燈片,引起日本同學歡呼,讓魯迅意識到自己同胞的麻木病源,也成為他棄醫從文的關鍵。許多論者認為,魯迅後來到東京著手翻譯俄國與東歐文學,參與革命活動,寫出〈文化偏至論〉、〈摩羅詩力說〉,都跟這個「幻燈片事件」有關。彼時一代文學家太宰治仍未出生。
一九四四年,三十五歲的太宰治受日本內閣情報局與文學報國會將「大東亞五大宣言」予以小說化的委託,開始閱讀魯迅,並且於暮冬之際赴仙台探詢魯迅事蹟,翌年,日本戰敗,《惜別》出版。
太宰多數小說都有很濃厚的個人色彩,但《惜別》卻是「他傳」,寫的是魯迅在仙台的生活。太宰治虛構了一位名叫田中卓的醫師,在記者的來訪下,回憶和魯迅相處的點點滴滴。太宰為了寫作魯迅,將七卷本《大魯迅全集》(改造社)細讀過,成為他理解魯迅的基礎。小說中魯迅對田中的自白,內容顯然都來自於魯迅的作品。與此同時,太宰治還讀了兩本魯迅的傳記,分別是他評述「像春花一樣甘美」的《魯迅傳》(小田岳夫),以及「像秋霜一樣冷峻」的《魯迅》(竹內好)。
《惜別》在日本文學界的評價並不高,竹內好甚至批判太宰誤讀魯迅,但我卻認為它是一部極有意味的作品。原因之一在於,這部受政府委託的著作裡,太宰藉魯迅之口,某種程度批判了軍國思想。其次是,太宰也藉由魯迅的文學觀,發揮了自己的文學觀。更有意思的是,在接受委託寫作的同年,他也受了小山書店之邀寫作故鄉,這就是你手中這部美麗的重訪(或告別)故鄉之書——《津輕》。
台灣讀者對太宰治的認識,多半建立在《人間失格》與《斜陽》這兩部作品上。放蕩酒色、心靈矛盾、哀傷為人的掙扎,是太宰文學的典型。而他五次自殺的經歷,也讓人常與小說聯想在一起。相對地,閱讀《津輕》將是完全不一樣的明亮經驗。
《津輕》分為「序文」,及「正文」(〈巡禮〉、〈蟹田〉、〈外濱〉、〈津輕平原〉、〈西海岸〉五章),乍看像是以地理與特色進行「導覽」的遊記,實質上則不然。太宰認真閱讀了大量地方歷史文獻,再穿插訪友經驗與回憶片段,寫出了這部「不只是遊記」的作品。
書中內容我自不必贅述,但不妨提醒讀者注意幾個部分:論者多半認為太宰治的憂鬱性格,與他的家族有關。選擇文學為志業的太宰,很想逃離父親與兄長的權力環境(他的父親津島源右衛門是地方名紳,也是縣議員、眾議院議員、貴族院議員,同時經營銀行與鐵路),而《津輕》正好為此觀點,埋藏了情感線索。
其次,讀者當會發現,除了嘲弄、戲謔的「無賴派風格」外,太宰寫景與敘事都十分出色。《津輕》與《惜別》裡的景色都十分溫暖,那些小酒館、漁村巷弄、堤川、觀瀾山,在港口緩緩落下的粉雪、粒雪、綿雪、水雪、硬雪、糙雪、冰雪(只有雪國的子民才能分得清楚),以及水色淺、鹽分淡,還隱隱飄著海潮香味的蟹田海岸,他是如此努力想展示自己故鄉的美與自己文化氣質的根源。此外,太宰的歷史觀、文學觀與思想,也在這部書裡與故舊的飲宴討論中,很自然地鋪展開。
而我最被吸引的,當然是這部書裡太宰治顯示出的「月之亮面」:包括他和老友及照顧他的女傭阿竹間的情誼,以及對家鄉土地的感情。
比方說在與阿竹重逢的那段,太宰刻意把拉雜的尋人過程都寫出來,卻讓人緊張地期待。他提到「在兄弟姊妹當中,只有我一個的性情粗野而急躁,很遺憾地就是來自這位養育我的母親的影響」,指的就是十三歲起就照顧他的阿竹,這是對一個女傭的最高禮讚。而當他與好友N君談及故鄉的「歉收年表」,看到每隔幾年就出現的凶年,太宰不禁義憤。他說津輕人將歉收說成「饑渴」,而「我們的祖輩一生下來遇上了歉收,在艱難的困境中長大成人。這些熬過困境的祖輩們的血液,也必然在我們的體內流動著」,甚至大膽批判了政府無能。
引用京都名醫橘南谿《東遊記》中的幾則奇幻故事,更讓我彷彿看到眼神天真澄澈的少年太宰——畢竟太宰留下的照片,眼神總是如斯憂鬱。
太宰或許不能理解魯迅留學時所受到的歧視,以及做為一個沒落帝國的子民,在日俄戰爭中所受到的刺激,但他顯然很努力想理解這個影響中國的作家,並且與他在文學中對話。研究者藤井省三曾為文討論過太宰的《惜別》,提及小說裡魯迅寫了一段文章給「我」,內容正是〈摩羅詩力說〉的部分段落。「我」回應說:「我覺得,該短文的主旨,指出了與他從前說的那種『為幫助同胞的政治運動』的文藝多少有些差異的方向,不過,『不用之用』一詞讓人感到豐富的含蓄。終歸還是『用』。只是不具有像實際的政治運動那樣對民眾的強大指導性,而是漸漸地浸潤人心,發揮使其充實之用的東西。」「我」並進一步說:「這個世界上如果沒有文藝這種東西,就會像注油少的車輪那樣,無論開始時怎樣流暢快速地運轉,也許馬上就會損毀。」
或許,這才是太宰治抵抗家族權力,對時局與自身情感的迷惘,依靠酒精、毒品、放縱情慾外,真正支持他的根本力量?他希望自己的文學是不斷滾動人生的潤滑,是無用卻能浸潤人心的物事。
太宰與魯迅相似之處,還在於他們對父親形象的抵抗。在這特別的一年裡,或許短暫地讓他從多重的糾結情感抽身出來,體驗了人跟土地的純粹情感。
只是他終究選擇再次告別。
在太宰治的遺作〈Good-bye〉的前言中,他提到唐代于武陵的詩:「人生足別離」。勸酒的人說,不要再推辭斟滿酒杯了啊,因為「花發多風雨,人生足別離。」太宰說他有一位前輩將詩句翻譯成「唯有再見才是人生」,相逢的喜悅轉瞬即逝,離別的傷心卻黯然銷魂、如影隨形,因此我們一生都得活在告別中。
我將《津輕》視為一部「告別」之作,因為那個太宰歸去的故鄉,正是他要道別的故鄉。而他寫魯迅的作品名為《惜別》(這是藤野送給魯迅照片背後的題字),則是太宰文學精神的另一面相:他一生中多次想以死亡與世界告別,在我看來,正是太宰「惜別」這個世間之故。那個他想離棄的生命,就是他燃燒的生命;而他離去的故鄉,正是他留戀的母土。關於這點,你手上的《津輕》正是美麗的明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