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我,成了大家的祭品:十字架──我們依著自己的意志,將藤俊獻給了欺負他的人

原文書名:


9786267198711我,成了大家的祭品:十字架──我們依著自己的意志,將藤俊獻給了欺負他的人
  • 產品代碼:

    9786267198711
  • 系列名稱:

    說書人.6
  • 系列編號:

    010010455
  • 定價:

    480元
  • 作者:

    重松清
  • 譯者:

    陸蕙貽
  • 頁數:

    368頁
  • 開數:

    14.7x21x1.76
  • 裝訂:

    平裝
  • 上市日:

    20231003
  • 出版日:

    20231003
  • 出版社:

    柿子文化事業有限公司
  • CIP:

    861.57
  • 市場分類:

    小說,散文
  • 產品分類:

    書籍免稅
  • 聯合分類:

    文學類
  •  

    ※在庫量小
商品簡介


讓他絕望的,
是遭受殘酷對待,
還是無人伸出援手?

◆2010第四十四屆吉川英治文學賞
◆2016年改編成電影《十字架》
◆「重松清此番榮膺該獎(以《我,成了大家的祭品》獲得吉川英治文學賞),無疑令他步入了小說大家的行列!」By《每日新聞》

「我,成了大家的祭品……」
自殺的藤俊留下了一封遺書,並寫下四個人的名字:

「三島武大、根本晉哉,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們的!」
「中川小百合小姐,造成妳的困擾,真的很抱歉,祝妳生日快樂……」

還有──我!!!

「真田裕先生,謝謝你願意當我的摯友。」

寫下這三種不同的情緒後,藤俊便離開這個世界了。
我想說說有關我們這些人的事,雖然那些寧可忘得一乾二淨的往事,已無法確實無誤地一一尋回了,但我還是想誠實寫下它。這是──我與第一個抱著藤俊屍體的人所立下的誓約……

真實得讓人不忍說「好看」!
當少男少女已老、霸凌已遠,
你是否還哭得像個小孩呢?

在中學飽受霸凌所苦的藤井俊介,在遺書上寫下了四個同年級學生的名字後,上吊自殺了;而名字出現在遺書上的四個人,就這樣單方面背負起俊介的情緒,各自走上不一樣的生命道路,就算畢業、工作、結婚、生子……,俊介的身影始終糾纏著他們不放──於是,在逞強、後悔、苦惱、迷惘、傷痛中,他們蹣跚地探尋前行……

【三島武大】怎麼這麼隨便就死了哩!
【根本晉哉】如果這樣就去尋死,那全日本要死幾百萬人呀?
【富岡老師】我這麼相信你們……你們背叛了我!!!
【大貫老師】總之,不要說任何不該多說的話。
【中川小百合】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堺翔平】不是我、不是我!
【真田裕】為什麼選上我?我為什麼非得背負這樣的罪名不可?
【記者田原昭之】你們每個人,都應該要一副哭喪樣、滿臉恐懼才對。
【記者本多薰】如果這件事讓你心裡有一點點過意不去的話,你就什麼都別說。
【藤井父】其實,我很想殺了他們。
【藤井母】謝謝你,小裕。這段時間以來,真的很謝謝你……到最後都對俊介這麼好……
【藤井弟】當傷口開始結痂,我爸媽就會用指甲把它抓開,再結痂就再扒開,不斷重複……

素有「日本導演最愛的作家」、「人生問題省思作家」之譽的重松清,在《我,成了大家的祭品》中以死者的「好朋友」──真田裕為第一人稱,用回憶當年的敘述方式,寫下一段「跨越二十多年」的校園霸凌事件,並從死者及其親人、青梅竹馬、同班同學、暗戀對象,以及施暴者、校方、媒體等各種不同的角度切入,來重新審思──旁觀者不作為的影響、無所不在的霸凌、令親友悲慟的輕生事件、公眾或媒體的道德與私刑、生命的重量、憎恨與原諒、逃避與贖罪等各種人生和教育問題。

於是,
我們的人生,
就這樣一次又一次地,
不斷與死去的藤俊──狹路相逢!

作者簡介


重松清
  1963年出生於日本岡山縣。畢業於早稻田大學教育系,曾於出版社工作,而後踏入作家生涯。1999年以作品《刀》獲得第十四屆坪田讓治文學獎,並以另一部作品《邊緣》獲得第十二屆山本周五郎獎,2001年並以《維他命F》獲得第十二屆直木賞,2010年以《我,成為大家的祭品》獲得第四十四屆的吉川英治文學獎,2014年以《絕種少年》榮獲每日出版文化獎。。
  除了不斷推出話題之作,身兼記者的他,亦親自參與許多報導文學與訪問實務。主要創作題材以現代家庭、校園為主,在霸凌、拒學、家庭崩壞等現代問題方面,以敏銳而溫柔的筆觸廣受各界矚目。
  其他著作包括:《千年之夢》、《退休酷斯拉》、《清子》、《青鳥》、《在那天來臨前》《你的朋友》、《流星休旅車》……等。

書籍目錄


各界推薦

第一章 死祭
第二章 見死不救
第三章 至交好友
第四章 畢業
第五章 告白
第六章 離別
第七章 那個人


推薦序/導讀/自序


【具名強推】
朱宥勳,作家
凌性傑,作家
蔡宜芳,諮商心理師、作家
蔡康永,知名作家、主持人

【好讀強推】
短短人生,我們不斷在追求自我的生命意義。在眾多的選項中,我們總想找到對自己最好的那一個,但卻經常遺忘我們也活在別人的生命意義中。甚至有時幾乎成為別人的生命意義。人們看似健忘,但實則不然。那些深刻的回憶,通常如影隨形的跟著我們。換言之,我們不只背負著自我的人生使命,同時也肩負著他人的生命意義。
─子迂的蠹酸齋

很高興這本談校園霸凌的小說再版上市。這是我看過談霸凌的書中,最令我印象深刻的一本,後座力很強,讓人讀過後久久難以忘懷。
──李貞慧,閱讀推廣人

這不只是一本關於被霸凌後、死去了一個孩子的故事。它輕描淡寫描卻又重重的將所有可說與不可說,全都扭曲成團的情緒泥塊,用力撞擊在我胸口上。是混亂、是困惑、是怨恨、是悲戚、是心有不甘,還有無止境的自責、懊惱,以及永世無法獲得救贖的懺悔,全都化為十字架,令人背負餘生……
──李家雯,諮商心理師、出版書籍作者

霸凌,一直是許多孩子心中曾經或正在經歷的夢靨,而且它所帶來的傷害,遠比我們想像的還要長久。令人遺憾的是,若非親身經歷,很難真正體會,這也造成許多誤會和衝突。透過本書,我們得以更全面深刻的貼近事件的脈絡,理解將得以從此開始。
──陳品皓,米露谷心理治療所策略長

閱讀本書,宛如看場寫實電影。它以日本國二學生真田為第一人稱視角,敘述同學藤井在不堪同學長期霸凌下,以輕生換取解脫的故事。但這只是開端,藉由這個不幸,推衍出之後十幾年間,所有重要相關者的人生變化;不管在家庭、心理、親情、愛情、人際各面向,提供甚多省思機會……它雖是平實講述霸凌故事,卻帶出人生各層面重要課題,值得我們深度理解,並需要自行尋找答案。
──張其錚,大學教師、媒體工作者、暢銷書《那些靈魂教我的事》作者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十字架,有的人拿著它定著別人的罪,也有著拿著它提醒著自己的罪。有的罪,儘管經過多長時間,依舊無法在心中抹去,就如同曾被霸凌者的傷口,儘管生理上以癒合,但心理上始終沒能過去。透過這本書,讓我們檢視自己內心的十字架,願曾受傷的靈魂都能得著安息。
──鄭俊德,閱讀人社群主編

【教師好評】
本書道盡人類本性及內心的弱點,以霸凌主軸,併入了見死不救、勇氣、弱懦、恐懼、憎恨、自私、原諒、好朋友的定義等情節,突顯出強烈的層次感,細膩的刻化出,你我求學過程中或多或少會發生的霸凌問題。很值得推薦給校園師生閱覽,甚至邀請教育單位及警政單位來一同閱覽。
──林進宏老師

重松清很清楚地呈現人性軟弱的一面。喜歡重松清的原因,正是因為他雖然看透了人性,卻總有一份悲憫,讀了他的作品,有一種因為被了解,而得到救贖重生的溫暖力量。
──林宴寬老師

霸凌在人生的每個階段,似乎無所不在,並非學生的專利,然而,如果沒有在適當的時間點,教導並解救有問題的學生,憾事便會無可避免的一再發生。
──林素梅老師

霸凌絕不能被輕描淡寫的簡化成開玩笑或是惡作劇!
──周柏伶輔導主任

在社會中,不屬於受害人也不屬於加害者的占大多數,我想這本書就是寫給這些大多數的人看的,寫給擁有最大力量的「沉默的他人」。
──黃瑜婷老師

「見死不救,誰該負責」:你我都該負責,「愛」讓遺憾不再蔓延,讓人不再成為旁觀者。「把包袱放下」:不接受人的原諒、也不原諒人的,就會轉為罪惡、憤怒、競爭和焦慮,所以饒恕自己,也饒恕他人。
──黃立欣輔導主任

雖然只是文字,卻可以透過作者對事實細膩的描繪,所有的畫面都浮現在腦海中,彷彿自己就是真田裕,正目睹一個永遠不會停止的悲劇上演。這是一本值得一看再看的書……期望悲劇別再重演。
──陳文進老師

見死不救的人比較可惡,還是霸凌別人的人比較可恨?在素有「日本導演最愛的作家」、「人生問題省思作家」之譽的重松清筆下,他想探討的就是這樣的心情。沒有經歷過霸凌的人很難理解那種被孤立的痛,沒有真正處在霸凌環境裡的人很難感受那種空氣中充滿敵意的呼吸……願世界能多一點溫柔,多一點體諒,不要再有人承受這種折磨,願十字架能真正的被放下。
──楊淳淳老師

書中的小裕與藤俊,以及施與暴力的三島、根本、堺翔平一點也不陌生,他們其實就是我們自己。冷漠和沉默默許了霸凌的存在。沒有人是可以沒來由地被人傷害─不論是身體,抑或是心靈的傷害,然而我們生活的周遭,卻無時無刻都在上演著這樣的場景。試想,若我們能在那個需要我們制止的當下勇於出聲,是否就能少一個受傷者呢?
──廖婉如老師

也許,你聽過「蝴蝶效應」,但並不認為自己對他人有多重要;也許,你聽過「養兒方知父母恩」,但你還沒有小孩;也許,你聽過「感同身受」,但深陷苦海的你,沒有人能了解。邀請你來閱讀重松清的這本書!正視人的存在,學著了解自己與保護自己,也了解他人、關心他人、幫助他人與諒解他人。
──劉明亮老師

為了你我的昨日與今日,更為了無數孩子的今日與明日,縱然沉重,必須勇敢一讀!
──蔣聞靜老師

【反霸凌推薦】
看完這本譯文流暢的小說,心裡迴盪不已,我誠摯建議教育者必須研讀這本書,用心體會其中深沉的悲痛與自省。另外,目前霸凌的行為已由傳統的霸凌型態,轉而與網路霸凌糾葛不清,在真實社會中被霸凌者、旁觀者,在網路世界裡都可以轉身一變成為霸凌者。這些複雜的行為問題,更需要從各種角度去思索,而本書的出版,即為目前市面首見的不同角度,文筆流暢,感情描述絲絲入扣,值得被當作推動反霸凌工作充能的重要閱讀書籍。
──李明憲,東華大學教授、粉紅T恤日發起人&前台灣國際安全學校認證中心主席

兒盟自二○○四年開始關注校園霸凌議題,發現在處理霸凌事件,最少被提到的是旁觀者,但這群看似配角的旁觀者,卻可能因為來自內在或外界的指責,而一輩子無法從霸凌事件中退場,就像書裡的主角真田裕雖然不是霸凌者,卻背負了終身的十字架。這本書除了可以讓所有的教育與輔導工作者省思處理霸凌時的角度外,相信也能激發更多旁觀者願意挺身而出的勇氣。
──陳麗如,前兒福聯盟文教基金會執行長

文章試閱


電視中傳來了時代劇的片尾曲──時間已近下午六點了。
「我該去準備焗烤了。」
藤俊媽媽抬起看著相簿的臉,對中川笑著說:「不好意思,光說一些昔日的往事。不過,中川同學念的是別間小學,妳應該也會想聽聽俊介小時候的事吧?」
中川點了點頭,臉頰有些泛紅,但應該不是害羞,而是因為覺得尷尬吧?
「真不好意思!」藤俊媽媽再次跟中川道歉,她的聲音中滿是感慨,臉上的笑容也不復見。「雖然對中川同學很不好意思……可是我還是想把俊介的事、很多的事都跟妳說。那個孩子真的很沒用,雖然很喜歡中川同學,但我想他一定沒辦法好好跟妳說。一想到他有多後悔,我就覺得很可憐、很不忍心……」
她轉而面向祭壇。「他要是知道我擅自把他的事情跟妳說,說不定還會生氣呢!」語畢,她縮著肩膀急急忙忙地往廚房走去。
當她起身之際,我聽到吸鼻子的聲音,中川大概也聽到了,她臉上的緋紅一下子擴散到耳根。
「我也來幫忙吧?」本多小姐跟著站起身來。
「不用啦,妳是客人,坐著就好。」「沒關係,我想看看您焗烤料理是怎麼做的。」
「為了採訪?」「不是,我只是想了解一下。」
「只是照著食譜做呀!」「但對俊介來說還是很特別,是媽媽親手做的呀!」
「或許吧!那個孩子呀,真的很喜歡高麗菜捲跟焗烤呀……」
一邊聽著從廚房傳來的兩人的對話,我一邊繼續翻著相簿。看著藤俊小時候的相片,我既不覺得懷念,也並不感到難過,反而很想立刻起身離開。
我偷瞄了一下中川,她也正一面假裝看著榻榻米上攤開的相簿,一面斜覷著我。她用眼神問我:「怎麼辦?」而我,也正打算問她一樣的問題:「怎麼辦?」
「因為跟爸媽說過要回去吃晚飯,所以得先走。」──似乎也只有這個理由可用了。但按照藤俊媽媽現在的狀況,她大概會說:「那阿姨替你們打電話回去跟家裡的人說。」只是,到藤俊家的事,我可一點兒都不想讓我爸跟我媽知道。雖然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但很奇妙的,內心就是很肯定地認為──這件事絕對不可以跟爸媽說。
當我們正不知道怎麼才好,完全想不出辦法的時候,電視傳來六點整點新聞正要開始的聲音。突然間,聲音消失了──那個人用遙控器把電視關掉了。
沉默化成千斤之石,沉甸甸地壓在低垂著頭的我們肩上。
為了揮去這股沉重感,我又往下翻了一頁相簿。這時,那個人開口說話了。
「我們到庭院裡去吧?」
他凝視著全黑的電視畫面說:「雖然有點冷,但我希望你們去上個香。」
他站起身來,從祭壇上拿了線香與打火機,從緣廊打開了通往庭院的落地窗。「拖鞋在這裡。」他頭也不回地把話說完,便走向庭院去了。
我跟中川彼此望了對方的臉,卻又都很快地移開了自己的視線,跟在那個人的背後。
那個穿著針織外套的背影,在庭園裡某個漆黑的角落停了下來。
──就在藤俊上吊的那棵柿子樹前。

* * *

「雖然時間還早,不過九月初的傍晚七點左右,天色大概就像現在這麼黑。」那個人望著天空如此說道。
太陽幾乎完全下山了,天邊已經可以看見幾顆小而閃爍的星星。
「就是這根樹枝。」
他的手所指著的,是一根橫向生長的粗壯樹枝。生長的位置出乎意料的低,大約是上吊後,腳跟剛好會離地的高度。
「剛開始時,我並沒有意識到。他看起來站得直挺挺地,我還想說他這樣是在柿子樹前做什麼?」
他平靜地述說著。因為背對著我們,所以看不到他的表情。雖然只要向前走個兩、三步,就可以看到他的側臉,然而,我卻完全動彈不得。
「我叫了他好幾次,『你在幹什麼?要吃晚飯啦!』但是他既沒有回答我,也沒轉過身來……,只是彎著脖子,看起來像低著頭一樣……」
藤俊是用黑色的膠帶上吊的。根據電視和週刊的報導,他似乎將膠帶在樹枝上繞了好幾圈,才終於繞成了一個環,然後再把脖子掛在上面。雖然膠帶所繞成的環因為藤俊的體重被向下拉,但延伸出的長度並不足以讓腳碰到地,也沒有因此斷掉。那卷膠帶是在寄出中川生日禮物的那間便利商店買的;因為忘了買剪刀,多出來的膠帶便掛在環的下方。
「正當覺得不對勁的時候……,我看到了膠帶。大概是因為風吹的關係,他掛在那裡晃呀晃的,我才……才搞清楚出了什麼事……」
雖然他的話斷斷續續,語氣卻依舊平穩──要說是失去了感情的聲音,那也不為過。他似乎一點都不在意,我們究竟懂不懂他在說什麼。
「膠帶深陷在脖子裡,無論我怎麼拉都扯不開……」
他一面說話,一面點燃了線香,並各遞了一根給我和中川。
「我過去抱著他。雖然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但我實在不希望他繼續掛在膠帶上了,所以我就抱著他,大聲喊著他媽媽……」
「好重啊……」他抱著藤俊,藤俊的臉面正好垂在他面前。他並沒有告訴我們藤俊當時的表情,只是說著:「他一定很痛苦、很痛苦,一直痛苦到死去為止吧……」接著在樹前蹲了下來。樹根處有香插,並供著罐裝果汁和袋裝的零食。
「明明那麼痛又那麼難受,如果喊出聲來就好了……只要使勁掙扎一下,說不定樹枝就會折斷了……」他拿起了線香,雙手合十對著柿子樹說:「你的毅力只用在這種地方,能做什麼呢?」
我並不是不懂他的意思,所以沉默地低著頭,然後凝視著藤俊上吊的那根樹枝。一想像藤俊掛在樹下的樣子,我的背脊便竄起一陣寒意,連忙要自己別再去想。
上吊身亡的死因通常是什麼呢?是因為窒息?還是因為頸椎折斷的關係?從把脖子掛上去到失去意識為止,大概要花幾分鐘?等到心臟停止跳動,又要再花幾分鐘?應該很痛吧?應該很難受吧?應該……很恐怖吧?
我辦不到!絕對辦不到!不管想不想死,這都太恐怖了!可是,對藤俊來說,隔天還要到學校去這件事,似乎比這更加恐怖,所以,為了不必再面對明天,就只有一死了──
是不是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