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塗佛之宴:備宴(經典回歸版)
原文書名:塗佛ソ宴:宴ソ支度
產品代碼:
9786267226322系列名稱:
京極夏彥作品集系列編號:
1UH010X定價:
700元作者:
京極夏彥譯者:
王華懋頁數:
640頁開數:
14.8×21裝訂:
平裝上市日:
20230410出版日:
20230410出版社:
獨步文化(城邦)CIP:
861.57市場分類:
小說,散文產品分類:
書籍免稅聯合分類:
文學類- ※在庫量小
商品簡介
戰後從人們記憶中消失的村落;
疑似記憶遭到竄改的老人;
因毫無記憶的殺人嫌疑被逮捕的作家;
一件又一件的詭異事件,
不過是幕後黑手為了引出京極堂的一場血腥狂宴的開端……
★20世紀末日本推理新浪潮「百鬼夜行」系列前期集大成之作!
★1998年「週刊文春Mystery Best 10」第8名
★1999年「本格推理小說Best 10」第2名
【故事大綱】
我是擁有不死之身的肉塊、
返老還童的仙藥、能使傷處完好如初的祕藥,
賜予眾人長生不老的美夢。
來吧!匍匐在我的腳下,我將讓你不老不死,
無病無痛,且與天地同壽……
一名戰前曾在偏遠山村戶人村擔任駐警的退伍軍人光保公平,
為尋找傳說中不老仙藥「君封大人」重訪戶人村,沒想到村民卻集體消失、不知去向。
三流文士關口巽受託查訪真相,當謎底即將揭曉時他卻失去意識,醒來時竟成為殺人嫌疑犯。
此外,擁有大片土地的富豪孫女懷疑祖父記憶被人修改;
傳聞中百發百中、可左右國政的占卜師表明自己的預言全是捏造……
各路人馬假借延年益壽、神通為名,操控群眾、恣意斂財,他們的目標全指向謎樣的戶人村……
世上真有不老仙藥?面對眾多強敵,京極堂如何全身而退?
戰後從人們記憶中消失的村落;
疑似記憶遭到竄改的老人;
因毫無記憶的殺人嫌疑被逮捕的作家;
一件又一件的詭異事件,
不過是幕後黑手為了引出京極堂的一場血腥狂宴的開端……
★20世紀末日本推理新浪潮「百鬼夜行」系列前期集大成之作!
★1998年「週刊文春Mystery Best 10」第8名
★1999年「本格推理小說Best 10」第2名
【故事大綱】
我是擁有不死之身的肉塊、
返老還童的仙藥、能使傷處完好如初的祕藥,
賜予眾人長生不老的美夢。
來吧!匍匐在我的腳下,我將讓你不老不死,
無病無痛,且與天地同壽……
一名戰前曾在偏遠山村戶人村擔任駐警的退伍軍人光保公平,
為尋找傳說中不老仙藥「君封大人」重訪戶人村,沒想到村民卻集體消失、不知去向。
三流文士關口巽受託查訪真相,當謎底即將揭曉時他卻失去意識,醒來時竟成為殺人嫌疑犯。
此外,擁有大片土地的富豪孫女懷疑祖父記憶被人修改;
傳聞中百發百中、可左右國政的占卜師表明自己的預言全是捏造……
各路人馬假借延年益壽、神通為名,操控群眾、恣意斂財,他們的目標全指向謎樣的戶人村……
世上真有不老仙藥?面對眾多強敵,京極堂如何全身而退?
作者簡介
姓名:京極夏彥Kyogoku Natsuhiko
1963年生於日本北海道,曾任職廣告公司,擔任平面設計師、藝術總監。
1994年將心血來潮寫成的「百鬼夜行系列」首作《姑獲鳥之夏》投稿至講談社,立刻獲得出版,並且大受歡迎,成為日本出版史上的傳奇之一。
1996年「百鬼夜行系列」第二作《魍魎之匣》獲得第49屆日本推理作家協會獎。
之後以驚人速度發表此系列新作,至2012年為止共有長篇9作,短篇集4作。暌違7年後,於2019年連續三個月發表「百鬼夜行系列」最新作。以京極堂之妹中禪寺敦子與《絡新婦之理》中登場的女中學生吳美由紀為主角搭檔的《今昔百鬼拾遺──鬼》、《今昔百鬼拾遺──河童》、《今昔百鬼拾遺──天狗》等三作。
得獎紀錄
1996年《魍魎之匣》獲得第49屆日本推理作家協會獎。
1997年《嗤笑伊右衛門》獲得第25屆泉鏡花文學獎。
2003年《偷窺狂小平次》獲得第16屆山本周五郎獎。
2004年《後巷說百物語》獲得第130屆直木獎。
2011年《西巷說百物語》獲得第24屆柴田鍊三郎獎。
2016年《遠野物語remix》獲得遠野文化獎。
2019年獲得第62屆埼玉文化獎。
相關著作:《鐵鼠之檻(上)(經典回歸版)》《鐵鼠之檻(下)(經典回歸版)》《狂骨之夢(上)》《狂骨之夢(經典回歸版)(下)》《魍魎之匣(上)【經典回歸版】》《魍魎之匣(下)【經典回歸版】》《姑獲鳥之夏(經典回歸版)》《今昔百鬼拾遺―河童》《今昔百鬼拾遺--鬼》《書樓弔堂 破曉》《眩談》《百鬼夜行―陰(獨步九週年紀念版)》《百鬼夜行-陽》《怎麼不去死》《邪魅之雫(上)》《邪魅之雫(下)》《百器徒然袋-風》《今昔續百鬼--雲》《冥談》《幽談》《百器徒然袋-雨》《百鬼夜行─陰》《陰摩羅鬼之瑕(上)》《陰摩羅鬼之瑕(下)》《塗佛之宴—撤宴(上)》《塗佛之宴—撤宴(下)》《塗佛之宴-備宴(上)》《塗佛之宴-備宴(下)》
譯者簡介
姓名:王華懋
專職譯者,譯作包括推理、文學及實用等各種類型。
近期譯作有《我的戀人》、《快眠大全》、《我沒死,只是變成了掃地機器人》、《最好在二十幾歲就知道的事》、《名作要從最後一句開始讀》、《暗黑之羊》、《再會貝多芬》、《黑雨》、《營繕師異譚之貳》、《遺留的殺意》等。
譯稿賜教:[email protected]
文章試閱
那……
那是我。
我站在樹下。
我究竟在做什麼?
兩眼空虛,只是佇立。
那是什麼樹?樹很大,非常大。
茂盛的枝葉在初夏舒爽的風中擺動著。
是朝陽,還是夕照?幾道格外涼爽的光線自上方的雲間射下,反射在一片片葉子表面,淺黃、蔥黃等各式各樣的綠,轉化為細碎的光粒明滅閃爍著。
綠色泌入眼中,近乎疼痛。
樹的另一頭,是一片有如舞台布景般的霧白天空。
地平線在繚繞的雲霞中變得朦朧,曖昧地融化在山陵裡,沒入下方昏暗的綠。
不可思議的情景。
異樣地鮮明,卻又異樣地迷濛,沒錯,就像睡眼惺忪中看見的異國早晨的景色。儘管模糊而欠缺現實感,卻又徹頭徹尾地真實。
此刻……
此刻是何時?
是現在,還是過去?
我為什麼會去想這種事?
無論什麼樣的情況,此刻都一定是現在。
因為現在以外的此刻是不存在的。不可能存在。
不管在語言或概念上,那都是矛盾的。
但是……
沒錯,例如過去的回憶就這樣完完全全地化為現實重現,並置身於其中,對自己而言,那真的是此刻嗎?
那……不,那依然是此刻。
只是名為此刻的真實時間裡,有一段封閉的過去這種虛無的時間,如此罷了。
而如果這是過去的重現,就應該是曾經體驗過的事,那麼無論它有多麼地真實,也不過是一種反覆,應該馬上就能夠察覺。
然而……這奇妙的感覺是什麼?
彷彿窺看著未曾體驗過的過去似的。
這……
這是夢嗎?
我似乎正仰望著樹上。
以焦點模糊的眼睛筆直地注視著什麼。
我看到了什麼?
我緩慢地將視點從我身上移動到我的視線前方。
樹幹。樹枝。樹葉。白色的腳。腳。是腳。一雙腳懸掛著。
我一定是在看那雙腳。絕對是。一想到這裡,背後的寒毛彷彿一口氣倒豎起來,我變得驚惶失措。
討厭。討厭極了。儘管如此,我依然只能夠站在遠處,怔怔地看著我仰望樹上的腳。
啊啊,我逃走了。
不可以……讓我逃了……
我為了追上我,踏出有些麻痺的腳。
絆住。沒辦法順暢地跑。彷彿奔跑在綿花上面。
這果然是夢嗎?我逐漸地遠去了。
總算,我來到我之前站立的樹下。
這裡……
這裡是哪裡?
我停止追逐已經完全消失的我的殘像,緩慢地仰望樹上。
人偶。是被五花大綁的裸體女人偶。
透明白皙的皮膚沐浴在灑落樹葉間的陽光下,
多美啊。
此時……我的腦中一瞬間冒出無數異形悲傷的形姿。
哭泣不休的大群嬰兒。永遠臥床不起的男子。被塞入箱中的眾多女子。竄爬的手。抱著棺桶、鮮血淋漓的男子。述說未來的骷髏。無頭士兵。面目模糊的女子。在無間地獄持續苦行的修行者們。歌唱御詠歌的市松人偶。如小牛般巨大的大鼠。伸長的手。漆黑的異國神祇。迷戀眼球的蜘蛛男。墮天使。兩性具有……。這些……這些傢伙不都是死人嗎?
然後……我發現了。
啊啊,現在的我正是剛才我看見的我。
那麼……我得快點逃走。
最後的記憶極度脫離現實。
那個時候,我和兩名男子身在廢屋的內廳。
其中一個是姓淵脇的年輕警官,另一個自稱堂島、是個年約五十多歲的男子,職業我不太清楚,記得他好像說是鄉土史家。
地點在伊豆的韮山,是深入杳無人跡的荒山之中。日期──如果我的記憶正確──應該是六月十日。我確實是在六月四日來到伊豆的,然後我花了六天採訪,這個計算應該沒有錯。
這裡,簡直是……
簡直是異空間……
我異樣清晰地記得淵脇自言自語地如此呢喃。的確,我也覺得這裡有如異空間。我置身的狀況就是如此奇異。話雖如此,但我並非身在什麼莫名其妙、不可思議的地方,也並未受到荒唐無稽的不成文法所支配。
即使如此……那個時候,我依然身陷異空間。
我找不到其他恰當的形容。
異空間……
我覺得異空間這個詞,是個非常模稜兩可的詞彙。照字面來看,它應該意味著迥異的空間,不過是與什麼東西怎麼樣地迥異,卻不甚明瞭。首先,空間這個詞就很難纏。最近雖然理所當然似地經常聽到這個字眼,但是它原本應該不是個會在日常對話中登場的單字才對。除了做為專門術語,在限定的狀況使用以外,它的語義是多層的,要怎麼解釋都成。在日本固有的詞彙當中,也找不到適當的應對說法。在「空間」上頭冠個「異」字,意思卻可以若無其事地通用,語言真是不可思議。
這個詞彙拋下嚴密的語義,只有語感獨自橫行。其他類似的還有亞空間、異次元等詞彙。語言是生物,所以即使是擁有典故、來歷正統的詞彙,若是不符合民情,也會被廢棄不用;相反地,即使是缺乏歷史及學術整合性的新詞,只要符合那個時代的需求,也能夠發揮十足的功能。
異空間和異次元,就語言來說是有效的吧。
這類語群之所以會固定下來,主要原因之一,應該是荒誕玄學的言論在一般大眾之間的普及。
將學術用語挪用到學問以外的言論──以這個層面來說,娛樂小說的影響力遠大於科學技術的進步與發展。不過,用語嚴密的定義與概念也會在傳播過程中喪失掉大半。
然而另一方面,換個角度來看,正因為定義變得曖昧,才能夠留存至今吧。例如說,我們絕對不可能體驗到狹義的異空間。恐怕永遠都不可能。
縱使理論上可能,現實上我們也不可能從我們所屬的空間踏入我們不可能存在的其他空間。
但是,正因為未被定義……
我們才能夠時常窺探到異空間的片鱗半爪。
當然,那並非特別不可思議的空間。
不必無謂地尋求奇景絕景,異空間隨時都會顯現在旅途中的平凡城鎮、或平時不會經過的小巷當中。不僅如此,即使在熟悉的房間角落、花瓶底下,都存在著異空間。只需要一點差異,它就能夠顯現。
光的強弱、一抹幽香、一絲溫差……
不,甚至不需要這些東西。只要觀點改變,世界就會為之丕變。老掉牙地說,異空間就存在於自己當中。
所以,人才能夠足不出戶,就是個旅人。
那樣的話……或許我其實是身處那個昏暗地窖般的小房間中,在自己的體內旅行也說不定。所以……
所以我……
無法斷定倒在那裡的是不是真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