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花嬌二
原文書名:
產品代碼:
9789577874474系列名稱:
愛讀系列編號:
L178定價:
300元作者:
吱吱相關作者:
容境繪頁數:
352頁開數:
14.8x21x1.3裝訂:
平裝上市日:
20231102出版日:
20231102出版社:
知翎文化-欣燦連C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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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散文產品分類:
書籍免稅聯合分類:
文學類- ※在庫量大
商品簡介
郁棠沒想到為著一幅畫裡的祕密,
前世的夫家這回變本加厲,竟是對她勢在必得!
幸而危急之際,好運地又遇裴三老爺,蒙他出手相救。
既然運氣站在她這邊,怎能浪費?
她不但要以此為由,好好教訓那群利欲薰心之人,
更要斬斷那一家未來的飛黃騰達之路。
但她一個小小的秀才之女,要想求得公道,
還得去請出那愛護鄉鄰、仁德英明的裴三老爺才行……
生平第一次,有人讓裴宴看不透了。
本以為這小姑娘心機狡詐,任性貪財,
沒想到竟有不惜己身也要為人出頭的一面。
但看著她一下子在眾人面前胡攪蠻纏,
一下子又四不像地以小廝裝扮四處亂竄,
裴宴不僅眼痛,還頭痛!
這小姑娘是怎麼回事?就沒人能管管她嗎?
沒人要管,那就他來管管好了!
郁棠沒想到為著一幅畫裡的祕密,
前世的夫家這回變本加厲,竟是對她勢在必得!
幸而危急之際,好運地又遇裴三老爺,蒙他出手相救。
既然運氣站在她這邊,怎能浪費?
她不但要以此為由,好好教訓那群利欲薰心之人,
更要斬斷那一家未來的飛黃騰達之路。
但她一個小小的秀才之女,要想求得公道,
還得去請出那愛護鄉鄰、仁德英明的裴三老爺才行……
生平第一次,有人讓裴宴看不透了。
本以為這小姑娘心機狡詐,任性貪財,
沒想到竟有不惜己身也要為人出頭的一面。
但看著她一下子在眾人面前胡攪蠻纏,
一下子又四不像地以小廝裝扮四處亂竄,
裴宴不僅眼痛,還頭痛!
這小姑娘是怎麼回事?就沒人能管管她嗎?
沒人要管,那就他來管管好了!
作者簡介
吱吱,女,起點女生網白金寫手,著有《以和為貴》、《好事多磨》、《庶女攻略》、《花開錦繡》等作品。
喜歡看書,宅,吃,是個一直以來都不太接地氣的人,相信愛情,相信童話,相信世間一世美好的事物。
願能帶給大家閱讀的樂趣。
商品特色/最佳賣點
富貴利祿,怎比家人相聚齊心!
她的好運氣,是用她前世的命、今生的不認命換來。
不只自己,這次她連家人的命運也要一起改變!
文章試閱
第一章
不過,最讓郁棠意外的,還是遇到了裴宴。
在杭州城的時候,郁文因為輿圖的事耽擱了幾天,等到去向裴宴道謝的時候,他已經去了淮安。回到臨安城之後,郁文又去了幾次裴府,可裴府的管事們都說裴宴還沒有回來。
而郁文最後一次去裴府,就在兩天前。
裴宴是真的很忙,還是不想見她爹呢?
郁棠覺得是後者。
不過,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裴宴無意和他們家來往倒是真的。
別說裴宴救了她,就算是不相識的人,她也不好勉強別人。
郁棠再次向裴宴道謝,沒提讓她父親親自上裴府拜謝的話。
不知道是因為裴宴覺得郁棠的行為舉止正中他下懷,還是他沒有把救她的事放在心上,他點了點頭,沒有多說,衝著車夫喊了聲「趙振」,道:「你把人交給郁小姐,我們先走了!」
趙振立刻應了一聲,卻幾個手刀,把那幾個混混像劈甜瓜似的劈暈在地上,這才跑過來衝著郁棠咧著嘴笑了笑,道:「郁小姐,您放心好了,在衙門的捕快來之前,這些人都不會醒過來的。」
郁棠訝然。
裴宴待人冷漠又倨傲,她沒有想到這個叫趙振的車夫也好,扶她的小童也好,都是和善而又溫暖的人。
他們能這樣,肯定與裴宴平時待他們的態度有直接的關係。可見她對裴宴的認知是有偏差的。不說別的,至少他對身邊的人很寬厚大度。
原本就是偶然相遇,郁棠自然不好再耽擱裴宴。
她向趙振道謝:「這次多虧你把這些混混制住了。」
趙振擺了擺手,不好意思地笑道:「我、我也是聽命行事。您要謝,就謝我們家老爺吧!」說完,快步跑到了青帷馬車的旁邊拉了馬的韁繩,招呼那童子:「阿茗,我們走了。」
被稱作「阿茗」的童子歡快地應了一聲,和郁棠打了聲招呼,轉身就爬上了馬車,坐在了車轅上。
郁棠不由莞爾,朝著阿茗揮了揮手。
阿茗羞澀地笑。
裴宴坐著馬車走了。
李竣和沈方站在村口目送裴宴離開,直到馬車遠去,兩人這才指著那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混混道:「郁小姐準備怎麼辦?」
郁棠有意要留下李竣,聞言順竿子就爬,道:「李公子、沈公子,這次多謝兩位。雖說裴三老爺家的趙振說在那些捕快到來之前這些人不會醒過來,可事情就怕萬一,我斗膽請兩位公子在這裡停留片刻,等那些捕快來了,也能幫著作個證。我這就去叫村裡人請了村長和我父親過來,這件事不能就這樣算了。」
李竣和沈方都覺得應該,郁棠忙去叩了離他們最近的一戶人家的大門,拿了兩塊碎銀子請他們去郁家老宅報信,並道:「讓我爹別告訴我姆媽和大伯母,找到七叔父,帶了他一塊來。」
剛才她沒有看到七叔父,不知道他是跑了還是在其他地方堵她?
那人看到地上的混混嚇了一大跳,想看熱鬧,又惦記著把那兩塊碎銀子賺到手,匆匆瞥了一眼,拔腿就往郁家老宅那邊跑去。
李竣和沈方說起裴宴來:「裴家三老爺看著很冷傲,沒想到卻是個性情中人,豪爽快意,居然出手救了郁小姐。」
沈方翻了個白眼,道:「誰遇到這樣的情形都會出手相助吧?我看不出裴三老爺哪裡豪爽快意了!」
「你不知道。前幾天我們家出了點事。」李竣辯道,「我表兄有一船貨被太湖巡檢司扣了,我表兄派了人向我爹求助,我爹也不認識太湖巡檢司的人,死馬當成活馬醫,沒辦法只好找到了裴家三老爺那裡,裴家三老爺問也沒有多問,就拿了張名帖讓我大哥去找太湖知縣,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裴家三老爺人真挺不錯的。」
沈方一愣,道:「你表兄?你哪個表兄?」
李竣道:「就是在福建做生意的那個表兄,我舅舅家的長子。他人不錯,下次他來臨安,我介紹你認識。」
沈方敷衍地應了一聲。在郁棠看來,沈方並沒有想認識李竣表兄的意思,可李竣明顯眼力不夠,還在那裡道:「我這位表兄和我大哥一樣大,卻已經是我舅舅的左膀右臂了……」
郁棠知道他說的是誰了。林氏娘家的姪兒、林家的宗子,林覺。
他是個做生意很厲害的人,林家到了他的手裡,不過幾年的工夫,就成了福建數得上數的巨賈。李家也是靠著他開始涉足海上貿易,暴富發家的。
前世,他走李家走得很勤,李端和他的關係非常的親密,有一次李端對她不懷好意,就是林覺幫的忙……
郁棠沉默地陷入從前的回憶中,耳邊卻響起一陣嘈雜的喧鬧聲。
她抬頭,就看見她父親和大伯父、大堂兄帶著七、八個族中的男子,怒氣沖沖地跑了過來。
郁棠忙迎上前去。
郁文一把抓住了郁棠的胳膊,臉色發白地一面上下打量著她,一面急切地問:「妳沒事吧?」
「我沒事!」郁棠忙道,「姆媽不知道這件事吧?」她說著,伸長了脖子朝來的人望去。
沒有看見七叔父。
郁文道:「我聽人來報信嚇了一大跳,沒等把妳七叔父找到就和妳大伯父帶著人過來了。妳七叔父出了什麼事?他不是和妳在一起的嗎?」
郁棠道:「這件事等會再說。李公子和沈公子在這,兩位公子義薄雲天,聽說我出事就急著趕了過來!」
郁文立馬上前向兩人道謝。
李竣和沈方側過身去,沒有受郁文的禮,都有些臉紅地道:「我們來晚了啊,救郁小姐的是裴家三老爺!」
去報信的人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郁文突然聽說這件事與裴宴也有關係,嚇了一大跳,道:「裴家三老爺呢?」
郁棠道:「他有事先離開了。」
「那就等我們回城了,再去向裴家三老爺道謝。」郁文說著,還是很真誠地向李竣和沈方道了謝,「雖說兩位公子來得有點晚,可救人之心卻是一樣的。兩位不要謙遜,等會一定要來寒舍喝杯水酒,讓我略盡心意。」
李竣和沈方還在那裡客套,衙門的捕快過來了。
郁文畢竟是秀才,在臨安城也小有文名,和衙門的捕快原來就是熟人,加之有李竣和沈方作證,捕快很快就將那幾個混混捆綁起來。郁博又私下塞了幾兩碎銀子,請那捕快不要把事情扯到郁棠的身上,等回了城大家一起喝酒。那捕快行事倒也麻利,將幾個混混先帶回衙門去了。
李竣和沈方見了也要走,並道:「小晚幾個聽說了很著急,若不是騎術不行,就跟著過來了。我們回去和他們說一聲。」
郁文想到等會他們還要去衛家,就尋思著是不是改日再謝謝李竣和沈方?郁棠卻道:「這裡也沒有了別人,還請兩位留步,去我們家喝杯茶,我有些話要同李公子說。」
李竣和沈方面面相覷,略一思忖,兩人都應下來。
一行人去了郁家老宅。
陳氏和王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前院有客人來了,沒怎麼在意。
郁棠請李竣和沈方在廳堂裡坐了,又把五叔祖請了過來,把七叔父做的事告訴了眾人。
大家都目瞪口呆,五叔祖第一個跳了起來,不相信地道:「不可能!怎麼可能?他那麼老實的人,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來?姪孫女,妳是不是聽錯了?」
第二個跳起來的是李竣。
他滿臉通紅,道:「不、不應該啊!我娘怎麼可能做出這種壞人名聲的事來?就算妳嫁到我們家來,我們兩個也成了仇人……我娘不可能這樣待我!」
就是郁文,也覺得這件事太荒謬了。「會不會是有人沒安好心,嫁禍給李家?這件事得查清楚才是。」
郁博回過神來,也道:「是啊、是啊!這種話可不能亂說。若是真的有人從中作梗,我們豈不是冤枉了李家?」
只有郁遠和沈方沒有吭聲。
郁遠是若有所思,沈方是看看李竣,又看看郁棠,最終目光微沉,把視線停留在了郁棠身上。
「是不是誤會,等找到了七叔父,衙門那邊把相關的人逮住了就清楚了。」郁棠冷靜地道,「這件事總不能就這樣算了。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不把幕後的人揪出來,千日防賊,怕是連個安生覺都睡不成。」
李竣的臉更紅了,彷彿滴血似的。他支支吾吾地道:「郁小姐,妳、妳不相信我?」
郁棠道:「我信不信你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件事是誰做的。手段太齷齪卑鄙了,擱誰身上也不可能容忍。」
李竣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憤怒地想說什麼,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嘴角翕翕,沒有出聲。
沈方看著就站了起來,道:「正如郁小姐所說,這件事得有證據,我們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正巧郁老爺下午還有事,我們不如暫且散了。等貴府的那位七叔父找到了,衙門那邊也有了音信,再說這件事也不遲。」
郁文覺得李竣和沈方來救郁棠,最後還被郁棠懷疑,太失禮了,慚愧地道:「怎麼能這樣……」
「叔父!」郁遠突然站起來打斷了郁文的話,道:「李公子和沈公子也不是旁人,先找到七叔父要緊。」
李竣聽了大聲附和道:「郁老爺,郁公子言之有理。我看還是盡快找到貴府的七叔父要緊。」
「對、對、對。」郁博忙道,覺得還是先把自家的事處理好了再說。
沈方看著理直氣壯的李竣卻直搖頭,他真怕李竣還說出什麼不可收拾的話來。
他一把拽住了李竣的胳膊,態度堅決地對郁文道:「郁老爺,事關重大,來得突然,我想阿竣需要回去好好想想。我們就先告辭了。等有了什麼消息再說。」
郁文也不好意思留李竣,親自送了兩人出門。
郁遠立刻拉了郁棠到旁邊說話:「這件事會不會與那幅畫有關?」
郁棠暗暗驚訝郁遠的敏銳,可他下午還要去相親,她不能耽擱了郁遠的婚事。
「不知道。」她道,「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多的猜測也沒意思,不如耐心地等待。」
最主要的是不知道七叔父去了哪裡?
郁遠有些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
郁棠只好給他打氣,道:「不管怎麼說,那些人沒有得逞,還把派來抓我的人給折騰到大牢裡去了,他們知道消息後肯定很惱火。對方的惱火,就是我們的喜悅。我們應該高興才是。」
郁遠因郁棠的歪理笑了起來。
郁棠鬆了口氣,道:「阿兄,吉人自有天相。你看,我遇到這樣的事,卻碰到了裴三老爺,李竣和沈方也趕來相救,你和大伯父、阿爹也都來了,我覺得我是個有後福的。」
「但願如此。」郁遠說著,仔細想想,覺得郁棠的話還真有那麼幾分道理,他不由笑了起來,心情也輕鬆了很多,道:「妳以後還是少往外跑的好,外面太不安全了。」
郁棠笑道:「那你快給我把嫂子娶回來。我有人陪了,自然也就不會總往外跑了。」
郁遠嘿嘿地笑,很不好意思的樣子。
雖然有了這場風波,和衛家的事卻不好改期,七叔父雖然還沒有找到,但是他們卻不得不離開。
郁文擔心郁棠受了驚嚇,問她要不要先回城去。
郁棠道:「衛家已經知道我要去了,到時候若是我沒有出現,衛家問起來,您怎麼說好?」
郁文還想說什麼,郁棠推了他就往門外走,道:「阿爹,我沒事,這不是有你們護著我嗎?我又不是那不能經事的人。」說著,她喊了陳氏:「姆媽,我們什麼時候走?不早了。」
陳氏和王氏正在說體己話,聽到喊聲,兩人笑盈盈地走了出來,看見郁棠一身狼狽都嚇了一大跳。
郁棠只說是和七叔父去摘花,摔了一跤,七叔父因此受了傷,去城裡看大夫了。
陳氏看著不像,但郁文在旁邊幫著郁棠說話,陳氏還以為是郁棠像小時候一樣闖了禍,郁文在包庇她,把她拉到身邊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一番,見她沒受傷,出門之前又帶了更換的衣服,就睜隻眼、閉隻眼當做不知道,隨他們去了。
◎
郁棠去重新梳洗了一番,一行人去了衛家。
衛家出來迎接他們的是衛氏夫婦和長子夫婦,聽說其他幾個孩子都去了衛太太娘家送中秋節禮去了。
郁棠有點懷疑衛太太是怕家裡人太多,吵吵嚷嚷的,不夠隆重。
郁家的人除了王氏都和衛家的人打過交道,而且彼此之間印象都很好,見了面,互相介紹之後,自然親親熱熱,談笑風生,頗為熱鬧,只有郁遠,或許是身分變了,臉色緋紅地低著頭,縮在郁博的身後,完全沒有了平日裡的沉穩大方,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王氏心裡著急,趁著衛家的人沒有注意,狠狠地朝著兒子背上拍了一巴掌,低聲道:「你給我站直了,別關鍵的時候給我弄砸了。」
郁遠倒是挺直了脊背,可臉紅得更厲害了。
好在是衛太太覺得這樣才是正常的,看郁遠更順眼,待大家坐下,她吩咐丫鬟:「郁家大小姐也來了,妳讓表小姐過來見見。」
這才是郁棠此時存在的意義。
郁棠不由睜大了眼睛張望。
不一會兒,那丫鬟領個女子進來。她身材高䠷,滿頭的青絲綰了個螺髻,蜜色皮膚,濃眉大眼,穿了件鵝蛋青素面杭綢短襦,戴了對蓮子米大小的珍珠耳墜,看人的時候目光明亮率真,笑盈盈的,很大方。
雖然沒有十分的好顏色,郁棠卻立刻就對她心生好感。
相小姐笑著上前給郁家的眾人行禮。
郁棠看見郁遠飛快地睃了相小姐一眼之後就一直沒敢抬頭,再看相小姐落落大方的樣子,突然覺得很有意思。
在大伯父家,大伯父很敬重大伯母,什麼事都會告訴大伯母一聲不說,有什麼事還喜歡聽大伯母的意見,看著家裡好像是大伯父當家,實則是大伯母說了算。如果大堂兄和相小姐成了,說不定兩人相處的模式和大伯父、大伯母一樣呢!這還真是應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的老話。
郁棠回相小姐福禮的時候,發現相小姐比她高了半個頭。也就是說,相小姐和郁遠差不多高。
兩人客客氣氣地聊幾句閒話,相小姐就退了下去。今天的相親就算是正式結束了。
接下來的事就是媒婆出面,在兩家之間傳話了。
郁棠有些擔心郁遠會嫌棄相小姐的個子,回去的路上郁棠悄悄地問郁遠:「你看清楚了相小姐長什麼樣嗎?你覺得怎麼樣?」
郁遠赧然地道:「妳一個做妹妹的,管這麼多事做什麼?」
郁棠見郁遠不像失望難過的樣子,不由道:「我這不是怕大伯母和我姆媽白忙了一場嗎?」又道:「你不願意告訴我就算了,反正等會大伯母和大伯父會問你,我去問大伯母或是大伯父就是了。」
「妳怎麼這麼多話?」郁遠嫌棄地道,憋半晌才憋出句話來:「誰家孩子的婚事不是父母做主?我聽父母的就是了」。
聽大伯父和大伯母的,那就是願意唄!偏偏他還說得這麼婉轉。
郁棠暗暗地笑,回到家中就像陳氏的小尾巴似的,陳氏到哪裡她就到哪裡。
陳氏笑道:「妳這是要幹什麼?」
郁棠嘿嘿笑道:「你們等會商量阿兄婚事的時候,讓我也在旁邊聽聽唄!」
陳氏哭笑不得,道:「妳說妳一個好好的姑娘家,怎麼淨喜歡聽這些事呢?」
郁棠振振有辭地道:「這又不是別人家的事,我阿兄,我關心、關心怎麼了?」
陳氏笑道:「行、行、行。我帶妳去。我就是不帶妳過去,妳也會想辦法偷聽或是打聽的。」
郁棠抿了嘴笑。
郁文走過來,先是朝著郁棠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對陳氏道:「我有事出門一趟。阿遠的事,我覺得人家衛家同意就成了。晚上我可能回來得有點晚,妳也別等我。」
陳氏擔心道:「今天的相看關係到阿遠的終身大事,你不過去不太好吧?等會大伯問起來,我該怎麼說好?」
郁文道:「這件事阿兄知道,我已經和他說好了,妳們只管過去就行了,阿兄不會問什麼的。」
郁棠懷疑郁文是去衙門打聽消息。
她忙道:「阿爹,我送您出門。」
衙門在城中,從青竹巷過去,必定只能往東走。她想知道郁文這麼晚了要去做什麼?
郁文也沒準備瞞她,出了門,對她道:「妳好好在家裡等我回來。」然後往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