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花嬌八完
原文書名:
產品代碼:
9789577874535系列名稱:
愛讀系列編號:
L184定價:
300元作者:
吱吱相關作者:
容境繪頁數:
352頁開數:
14.8x21x1.3裝訂:
平裝上市日:
20240502出版日:
20240502出版社:
知翎文化-欣燦連CIP:
略市場分類:
小說,散文產品分類:
書籍免稅聯合分類:
文學類- ※在庫量大
商品簡介
在郁棠看來,越是強大的人越是註定要吃虧。
面對有心人的挑撥、威脅,裴宴毫不退讓,
甚至謀劃藉此轉守為攻,將家中隱患徹底割除。
而當裴家亟欲隱藏的驚人祕密被揭開,
郁棠終於明白,為何前世的裴宴那般壓抑、隱忍。
可就因他能力過人,便該被理所當然地加諸那些嗎?
這可不行!如今有她陪著,
她不只要彌補自身的遺憾,也要他能快意一生!
對裴宴來說,簡直是「妻好一生福」!
他的小姑娘人比花嬌,卻柔韌果敢更勝男子,
堅定地信任他、守著他,甚至站到他身前護著他。
當初因父親的一個善意,牽起他與郁棠的緣分,
現下才有她助他擺脫父親之死帶來的陰影與桎梏。
本以為在翦除那班惡源後,能就此安穩度日,
誰知千慮一失,他竟犯了危及郁棠的致命錯誤……
本書收錄一篇番外。
在郁棠看來,越是強大的人越是註定要吃虧。
面對有心人的挑撥、威脅,裴宴毫不退讓,
甚至謀劃藉此轉守為攻,將家中隱患徹底割除。
而當裴家亟欲隱藏的驚人祕密被揭開,
郁棠終於明白,為何前世的裴宴那般壓抑、隱忍。
可就因他能力過人,便該被理所當然地加諸那些嗎?
這可不行!如今有她陪著,
她不只要彌補自身的遺憾,也要他能快意一生!
對裴宴來說,簡直是「妻好一生福」!
他的小姑娘人比花嬌,卻柔韌果敢更勝男子,
堅定地信任他、守著他,甚至站到他身前護著他。
當初因父親的一個善意,牽起他與郁棠的緣分,
現下才有她助他擺脫父親之死帶來的陰影與桎梏。
本以為在翦除那班惡源後,能就此安穩度日,
誰知千慮一失,他竟犯了危及郁棠的致命錯誤……
本書收錄一篇番外。
作者簡介
吱吱,女,起點女生網白金寫手,著有《以和為貴》、《好事多磨》、《庶女攻略》、《花開錦繡》等作品。
喜歡看書,宅,吃,是個一直以來都不太接地氣的人,相信愛情,相信童話,相信世間一世美好的事物。
願能帶給大家閱讀的樂趣。
商品特色/最佳賣點
由善起始,終成圓滿!
齊心同行,家和萬事興。
她與裴宴都有個心願,希望親人平安,家族昌衍。
而她深信,這世必能不負天恩,不枉此生。
書籍目錄
文章試閱
第一章
郁棠驚呼了一聲。
她來京城也有些日子了,還參加了好幾次京城外命婦的聚會,知道楊家在京城是個怎樣的情景。
若是楊家的大老爺和二老爺永不錄用,對楊家而言,那就是個致命的打擊了。甚至有可能讓楊家從此一蹶不振。
要知道,楊家能有今天,是通過了幾輩人的努力的。
她道:「我聽黎老夫人有次無意間提到過,主要是孫家的事鬧得挺大的。彭家還因此得了不少的好處。我們要是能不插手就還是別插手了。你有什麼事,也可以直接讓我去做,我們總不能就這樣被楊家威脅。」
但她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擺脫楊家的威脅。
裴宴聞言就懶懶地「嗯」了一聲,道:「聯姻是絕對不可能聯姻的。辦法雖然沒有想到,但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的。」說到這裡,他從郁棠的肩膀上抬起頭來,笑著問她:「妳說,楊家的事是顧曦告訴妳的。楊家怎麼會找上了她?她具體都和妳說了些什麼?」
郁棠就把楊家怎麼請自己和二太太去作客,她和二太太又是怎麼想的,怎麼打發顧曦去楊家作客,顧曦又和她說了些什麼,一一告訴了裴宴。
裴宴想了想,道:「妳知道顧曦是什麼時候從楊家出來,又是什麼時候回的府嗎?」
這個郁棠沒問。
她道:「這好說,我問問家裡的車夫就知道了。」
裴宴索性就把自己需要的資訊告訴了郁棠:「我是想知道顧昶知不知道這件事。」
要知道,孫皋出事,可是顧昶告的密。要說誰最緊張,應該是顧昶。
而顧曦又常常在言行中不知不覺地流露出「我有我哥哥罩著」的語氣,裴家出了這麼大的事,按理,顧曦十之八九會去請顧昶給她拿個主意的。
顧昶若是知道,會怎麼辦?
郁棠眼睛一亮,忙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她那亮晶晶的模樣,如同星子,驟然間光耀起來,又像沉睡的貓兒,睜開眼睛就活潑起來。
這樣的郁棠,特別的有生氣。和裴宴記憶中天不怕、地不怕的郁大膽的形象重合起來。
或許,這樣的郁棠才是最漂亮的?
裴宴呵呵地笑了起來,忍不住捏了捏郁棠的面頰。
細膩光滑,如小孩兒的皮膚。
他沒忍住,兩指撚了撚。
郁棠卻皺著眉偏了偏頭,不悅道:「你知不知道自己的手勁有多大?以後不允許捏我的臉了。」
裴宴繼續笑,猛地湊過去親了親她被他捏過的地方。
郁棠面紅耳赤,豔若桃李。
還是這樣比較好看!裴宴在心裡想。
阿棠缺的是見識,若是她有徐氏那樣的出身,肯定比徐氏更有主見。
他不由道:「妳還是少和徐氏在家廝混了,沒事的時候就出去串串門。她不是喜歡到處跑嗎?反正她來我們家也是拿了妳作筏子,在外面跑也是拿了妳作筏子,妳還不如多在外面跑跑。」
郁棠壓根不知道裴宴的心思,笑道:「她這不是還有月餘就要生了嗎?我哪敢和她在外面跑啊!有時候她要出門,我還要哄著她待在家裡跟我做做頭花什麼的。」
「沒事!」裴宴不以為然,道:「那是殷明遠應該操心的事。她要是想出去玩,妳陪著她就好。要是實在覺得不安全,就去張家或是黎家作客,在殷家姑奶奶們的家裡,又都是有經驗的長輩,不會有什麼事的。或者是去顧家作客也行,顧朝陽家裡也是殷家的人,殷家的小姑奶奶。」
不利用白不利用。徐氏要生了還在外面溜達,憑什麼讓他家的阿棠擔驚受怕的?他們殷家的大、小姑奶奶指手畫腳之後還沒有責任,該讓她們也嘗嘗郁棠的辛苦才是。
郁棠卻意會錯了。她以為裴宴是想讓她把顧昶也拉下水。
聯姻是把雙刃劍,一榮俱榮,可有損傷的時候,也是會受影響的。
她笑盈盈地道:「那我問問殷太太。」
不管怎麼說,徐萱畢竟是雙身子的人,還是別把她牽扯進來了。
裴宴笑著點了點郁棠的額頭,道:「妳啊,就是為別人考慮得太多了。有時候也要顧著點自己才是。」
郁棠傻乎乎地笑,覺得自己對裴宴的忍讓都帶著甜。
她溫聲地問他:「心裡還難受嗎?要不要我再給你端碗蜂蜜水進來?」
裴宴張開四肢倒在了床上,隨意地應了一聲,還加了句「別放那麼多的蜂蜜」,那樣子,與其說是在吩咐郁棠,還不如說是在向郁棠撒嬌。
這可怎麼得了!像養了個大孩子似的。
郁棠望著裴宴放鬆後神色慵懶卻有種不同魅力的面孔,撲上去親了他一口,這才笑嘻嘻地去讓青沅再準備一碗沒這麼甜的蜂蜜水進來。
裴宴能感受到郁棠的開懷。他摸了摸被親的地方,無聲地翹著嘴,笑了笑。
◎
半個時辰之後,青沅就打聽到了顧曦的行蹤。
只是她準備去告訴郁棠的時候,郁棠和裴宴的內室關得緊緊的,不時能聽見幾聲郁棠嬌滴滴卻含糊不清的抱怨聲。
青沅臉上火辣辣的,忙退到了院子中央,跟值守的婆子道:「若是三老爺和三太太內室有了動靜,妳就告訴我一聲。我還要給三太太回話呢!」
那婆子是裴家的老人了,從前還服侍過裴老安人,是這次隨著郁棠進京的人。
她聞言嘿嘿地笑,道:「青沅姑娘到底年輕,要是我,就明早再來說這件事。」
青沅覺得臉更熱了,草草地應了一句,就趕緊回了屋。
◎
可第二天早上,郁棠起得很晚,青沅進去的時候,裴宴已經出了門,杏兒她們已經開始服侍郁棠梳頭了,郁棠還睡眼惺忪地在那裡打著盹。
青沅沒有打擾她,等她用完早膳才和她說這件事:「大少奶奶回來之後先去了趟顧舅老爺那裡,在那邊用了晚膳才回來的。」
也就是說,顧昶是知道這件事的。
這就好。顧昶也是個有本事的,這次和裴家坐到了一條船上,裴宴也算是有了個有力的幫手。
郁棠鬆了口氣,仔細地想了想楊家的事,等到裴宴從外面回來,她和裴宴商量:「你看我們要不要跟楊家說一聲聯姻的事不成?等到他們來催,我們再給他們家回話,顯得我們好像沒有辦法似的。」
裴宴覺得可行,便道:「妳想做什麼就去做吧!按著妳自己的想法去做。錯了也沒什麼。就當是練手了。」
話雖如此,但郁棠心裡還是有點害怕,她道:「這件事,你是不是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
裴宴笑道:「辦法我一時還沒有。不過,我和顧朝陽見過了,秦家和費家的婚事也已經定下來了。」
這與秦家和費家有什麼關係?郁棠睜大了眼睛。
裴宴笑道:「早上我和二兄用了早膳才出的門。他說,別說我們家沒有適齡的姑娘,就是有,也不會和楊家聯姻的。」
攘外必先安內。
郁棠抿了嘴笑。
「之後我去見了顧朝陽,把楊家要和我們家聯姻的事告訴了顧朝陽。」裴宴繼續道,「我看顧朝陽臉色都變了。我就順勢表明了家裡的態度,還讓他幫著查查我們家到底有什麼把柄落到了楊家的手裡。他還給我打官腔來著!」
顧昶不會這麼沒有眼力見兒,但裴宴會不遺餘力地在郁棠面前抹黑顧昶。
「他這個人,就是小心眼。」他道,「雖說查這件事可能會讓他捲入這件事,但他不去查,難道就能撇清不成?」
在郁棠的印象裡,這還真是顧昶能做出來的事。
她道:「那顧朝陽答應了沒有?」
「答應了。」裴宴有的是辦法讓他答應。他讓顧昶去查這件事,並沒有指望顧昶真的能幫他,主要還是安撫顧昶,讓他別搗亂。因為顧昶若是有機會,相信他會很願意把這個把柄握在他的手裡。
郁棠點頭,道:「那你也要小心。」
裴宴非常滿意地「嗯」了一聲。
◎
結果下午二太太就過來了,拉著她的手,擔心地道:「老爺說要和秦家把阿丹的婚事定下來。這麼突然,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別的話郁棠不好說,但楊家要和裴家結親的事應該可以告訴二太太。
她就把楊家宴請她們的打算告訴了二太太。
二太太那麼好脾氣的人,聽著就罵了起來:「他們家明明知道婆婆不願意再和他們家聯姻,他們家還這樣,是覺得我們兩妯娌都是傻瓜,會越過婆婆答應這門親事不成?他們肯定打的是我們家阿丹的主意。」
不怪二太太這麼想。就算裴宴是宗主,聯姻的事也要別人父母同意,如今能讓他們當家做主的就是宗房這幾個小輩的婚事了。
郁棠安撫二太太:「也許是有別的人選?」
二太太鑽了牛角尖,道:「那就是打我們家阿紅的主意。不管他們家準備怎麼辦,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同意。否則我有什麼臉面去見婆婆?」又埋怨自家兄弟:「讓他們打聽打聽秦家的事,怎麼就那麼難?」
郁棠只好道:「也是因為離得有點遠。要不,我們想辦法打聽打聽?」
她也的確是怕倉促之下給五小姐訂親,嫁得不好。
二太太見郁棠和自己能想到一塊去,很是高興,忙問她:「我們怎麼打聽?」
郁棠和裴二太太不一樣。
裴二太太自幼養在深閨,出閣之後嫁的又是講究規矩的世家大族不說,丈夫敬重,婆婆喜歡,經歷的事少,能想到的主意自然也就少。
郁棠從小生活在市井,又是商賈之家,左右鄰居都是比較看重怎樣把事情辦好了,而不是怎樣守規矩的。
她悄悄地對裴家二太太道:「派個體己的人去接觸秦家的僕婦。」
從前他們就是這樣打探裴家的事的。雖說大事問不著,但小事卻是一問一個準。
而透過這些小事,恰恰最能看出一個人的人品和能力怎樣。
裴二太太還有些猶豫,道:「僕婦沒見識,會不會適得其反?」
郁棠笑道:「只是讓他們去打聽秦家的一些小事,至於人怎樣,還得我們評判。比如說,那些僕婦認為東家小氣,我們就得問清楚是怎麼個小氣法?若是剋扣僕婦的月例,那就不應該了。可若是對自己也是這樣,就不能說是小氣了。要不就是生活簡樸,要不就是為人日子過得太摳門。生活簡樸還好說,若是日子過得太摳門了,阿丹就算是有再多的陪嫁也沒用,家裡公婆都這樣過日子,她一個晚輩,還能越過公婆去不成?女婿再好,阿丹嫁過去也是跟著受罪。這樣的人家,我們就得好好斟酌斟酌了。」
二太太聽得直點頭,很服氣地請教郁棠:「那怎麼區分是簡樸還是摳門呢?」
「這就更簡單了。」郁棠笑道,「看他對身邊的人如何。簡樸是一種作派,卻不是不吃不喝。摳門呢,那就是一個銅板都捨不得,妳讓他買個好菜好酒,那得要了他的命。」
「妳說得有道理。」二太太連連點頭,和郁棠商量了半天,還讓郁棠幫著挑那去打聽的嬤嬤,問她誰合適。
郁棠還真不好當這個家。但二太太身邊的金大娘是看著裴丹出生的,把裴丹當成眼珠般疼愛,她肯定不會害裴丹。
郁棠就推薦了金大娘。
二太太欣然同意。
金大娘知道之後,還特意來謝了郁棠,覺得郁棠很瞧得上她,讓她很體面,所以在裴丹的婚事上,她也是非常盡心盡力的,連著幾天都不在家。等她打聽得差不多了,已經過了端午節。
◎
裴宴改了主意,讓郁棠和裴家二太太一起去看了賽龍舟。
她們當時在一間酒樓的雅間,同行的還有徐萱和殷氏。她們到了之後才發現,她們的雅間左邊是黎家的女眷,右邊是秦夫人和費老夫人,還有個陌生的女子,花信年華,卻長得非常漂亮,如蓮花般清雅。
郁棠猜著這位應該就是即將嫁入費家的秦小姐了。
看來費老夫人還是挺靠譜的,知道自己的兒子喜歡美女,便找了個美女兒媳婦。
她和二太太帶著裴丹和裴紅去給費老夫人問了安,秦夫人應該是特別滿意裴丹,拉著裴丹說了半天的話。裴丹生性是有點靦腆的,但因為不知道秦家中意她做兒媳婦,答起話來倒也大方,這讓秦夫人就更喜歡了。
倒是費老夫人,不知道為什麼,在裴家的女眷去給黎家的女眷問過安之後,約了裴家的女眷一起午膳,午膳過後,居然找了個機會單獨問郁棠:「妳覺得秦姑娘長相如何?還看得過去嗎?」
說話間憂心忡忡的。
郁棠這還是第一次見到秦小姐,連句話都沒有多說,就含含糊糊地想把這件事略過去。誰知道費老夫人卻嘆道:「質文,從小就讓我操心,幾個兄弟姐妹裡,他最折騰人,可也是最有本事的。我只盼著他好,他卻總覺得我在管著他。就是他說他要給前頭的元配掙個誥命,我不也答應了嗎?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郁棠只好道:「死者為大。費大人是個有情有義的人,您應該高興才是。」
至於是不是真的有情有義,她也沒有個定論,不過是安慰老人罷了。
費老夫人卻認真地點頭,道:「只盼著他這次能安定下來,好好的過日子。老大不小的人了,膝下連個子嗣都沒有,我只要想想就覺得睡不著,以後去了地下,見了我婆婆,我可怎麼跟她交代啊!」
郁棠心裡的小人擦了擦額頭的汗,忙道:「俗話說得好,養子不教父之過。費大人喜歡折騰,與您有何干係?您就放寬心吧!他現在不就要娶妻生子了。」
費老夫人神色大霽,唏噓道:「要是他前頭的媳婦能像妳似的這樣跟我說話,我又何至於瞧不上眼?妳是不知道啊,不管我說什麼、問什麼,她那就像蚊子嚶似的,我就從來沒有聽清楚過。」
郁棠不好搭腔,笑道:「我家老爺說我就是不懂事,虎,誰知道到了您這裡,倒表揚上了。我今天回去得告訴他一聲,讓我也得意得意。」
費老夫人聽著呵呵地笑了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也沒再說自己從前的兒媳婦,而是說起了秦小姐,道:「我知道,這次質文願意娶妻,是你們家遐光的功勞,多的話我也不說了。秦小姐我看也是個內向的人,我想請妳以後有事沒事多去我們家走走,妳就當幫我們家質文的忙了。」
秦小姐什麼性格,郁棠是完全摸不清楚的,她也不能就這樣答應費老夫人,何況裴宴說得有道理,不可能所有的人都喜歡自己,可人生苦短,最重要的是讓自己開心,不喜歡自己的人,大可不必交往。
她沒有接話,而是驚喜地道:「費大人的婚期定下來了嗎?」
費老夫人並沒有多想,也就沒有繼續說秦小姐的事,反而覺得郁棠活潑開朗,說話風趣,很討她的喜歡,笑道:「他老大不小的了,我們兩家就把婚期定在了今年的八月初二,娶了媳婦好過中秋節。就是有點委屈秦小姐,趕得有點急了。」
「這日子選得好。」郁棠立刻把話題扯得更遠了,「我聽人說,京城過了中秋節就要開始儲冬了,要買白菜、蘿蔔放在地窖裡,新媳婦進了門,家裡清閒下來,正好安排冬天事宜。」
費老夫人年輕的時候也隨著丈夫在京城住過一段時間,知道京城是怎麼過冬的。她笑道:「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把婚期定在了中秋節前。」
郁棠趁機和她說起京城是怎麼過冬來,費老夫人或許是覺得她太年輕,照著自己管家的經驗,指點起郁棠來。
只要不說費家那些內宅的事,郁棠都願意聽。
她鬆了口氣,陪著費老夫人說了一會話兒。
費老夫人對她的印象就更好了,回去的時候對秦夫人道:「我覺得裴家不錯。不說別的,就這挑兒媳婦的眼力就挺好。」還感慨道:「我和裴夫人年輕的時候也曾經在京城裡見過一面,我當時覺得她性格太強了,以後說不定要吃虧的,誰知道吃虧的卻是我。可見有些事,她比我厲害,比我有眼光啊!」
秦夫人想到丈夫和自己說起裴家婚事時猶豫的神態,不由得道:「那您覺得裴家的五小姐如何?」
「郁氏是裴家的宗婦吧?」費老夫人道,「她只比裴家的五小姐大幾歲,有這麼個明事理的親家,就算裴家五小姐有什麼不足的,娘家的長輩也會幫著規勸管束的,何況裴家的教養在那裡,就算是差又能差到哪裡去呢?」
秦夫人覺得有道理,就有點急著想把這件事定下來。端午節過後,還讓人送了些新麥過來給裴家的女眷做涼麵。
正巧金大娘這邊該打聽的也打聽清楚了。
秦大人估摸想再進一步,所以不管是對秦夫人還是幾個孩子都管教得挺嚴格的,這種嚴格還不是生活上的簡樸,而是做人做事方面。秦公子讀書雖不是一等一的聰明,卻穩重大方,學業刻苦,對待家中的弟妹也很照顧,秦家上上下下說起這位大公子,都很敬重。
二太太聽得眉飛色舞,迭聲道:「這樣好!這樣好!」說完又有點不放心,問郁棠:「妳覺得如何?」
郁棠也覺得不錯。
二太太這才落定下來,就與裴宣商量請秦夫人來家裡作客。
裴宣也有自己的辦法,打聽到秦家的家風很不錯,不僅同意了,還建議把秦家的人都請過來:「他們家在江浙做過官,我們是江浙人,走近點也無妨。」還讓裴宴把時間也空出來,「你也參加。」
這幾乎就算是最後的相看了。若是兩個孩子沒看對眼,這件事就當沒發生,若是兩個孩子看對眼了,秦家請人來提親的時候,裴家也就不會扭扭捏捏地說要考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