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福爾摩斯小姐2莫里亞提密碼

原文書名:A Conspiracy in Belgravia


9789863194620福爾摩斯小姐2莫里亞提密碼
  • 產品代碼:

    9789863194620
  • 系列名稱:

    Light
  • 系列編號:

    LH013
  • 定價:

    340元
  • 作者:

    雪麗.湯瑪斯(Sherry Thomas)
  • 譯者:

    楊佳蓉
  • 頁數:

    344頁
  • 開數:

    14.8x21x2.2
  • 裝訂:

    平裝
  • 上市日:

    20200205
  • 出版日:

    20200205
  • 出版社:

    蓋亞文化有限公司
  • CIP:

    874.57
  • 市場分類:

    小說,散文
  • 產品分類:

    書籍免稅
  • 聯合分類:

    文學類
  •  

    ※在庫量小
商品簡介


《今日美國》USA Today暢銷作家雪麗.湯瑪斯作品——
報紙上戀人的祕密通訊、王室密探也無解的密碼、莫里亞提犯罪組織的陰影⋯⋯
維多利亞時代淑女偵探,密碼比甜點更美味!
夏洛特覺得報紙相當有啟發性,只要知道該看哪些版面——
通常是登不上頭版的小報導,
或是在幾十句開場白後無意透露的真正關鍵情報。
夏洛特在上貝克街的辦公室,來了位出乎意料的委託人——英古蘭夫人。而這位親愛老友兼贊助人的妻子委託的任務,卻是尋找她失蹤的往日情人,夏洛特同父異母的哥哥 。
與此同時,「私家偵探夏洛克.福爾摩斯」的事業也引來班克羅夫特爵爺的注意。為英國王室效力的他不僅再次求婚,更送上大量的謎題作為禮物。
往日情人在報紙上傳遞的密碼、藏在卷宗裡許久的訊息、她行蹤不明的私生子哥哥⋯⋯夏洛特手上的案子遠比她想像更加複雜。而班克羅夫特提供的古老密碼,引導夏洛特前往的地點,正好有一具屍體⋯⋯

作者簡介


雪麗.湯瑪斯(Sherry Thomas)
雪麗.湯瑪斯的母語並非英文,她成長於啤酒之鄉青島,幼時嗜讀武俠小說,十三歲從中國移民到美國,藉由大量閱讀羅曼史和科幻小說學習英文。開始寫作後,雪麗憑著處女作《私房蜜約》舉躍上羅曼史市場,自此廣受矚目與好評,不僅屢次獲得《出版人週刊》、《圖書館期刊》、《書單》等雜誌的星級評論,
也時常登上年度最佳小說榜,更兩度獲頒美國羅曼史作家協會的RITA獎。而她不滿足於此,更希望能挑戰創作所有自己熱愛的小說類型。在充滿魔法、冒險與浪漫的青少年奇幻小說「元素三部曲」後,她的下一步,是女版福爾摩斯「福爾摩斯小姐」系列。
雪麗是Laurie R. King的「瑪莉.羅素與福爾摩斯」系列書迷,在這個系列中福爾摩斯遇到一位與自己旗鼓相當的女性夥伴瑪莉。當她看到英國BBC推出了現代版《新世紀福爾摩斯》(Sherlock),將福爾摩斯與華生搬到了現代倫敦,而美國CBS也推出了女性華生的現代版《福爾摩斯
與華生》(The Elementary)影集,她想道:「剩下的,就是寫出女版福爾摩斯了。」於是,雪麗創造出了十九世紀的淑女偵探——夏洛特.福爾摩斯,並成功創作出迷人的推理小說。讓書迷們忍不住讚嘆,雪麗.湯瑪斯根本是位全方位歷史類型小說家。
歡迎拜訪雪麗的網站:www.sherrythomas.com

譯者簡介


楊佳蓉
台灣大學外國語文學系畢業。現為自由譯者,揹負文字橫越語言的洪流,在翻譯之海中載浮載沉。近年譯有《巡心者》、《檸檬圖書館》、《傀儡師殺手》、《奇蹟博物館》、《尋找消失的女孩》、《我會在你身邊》、《闇影愛麗絲》等書。

商品特色/最佳賣點


「福爾摩斯小姐」除了引人入勝的十九世紀風景、抽絲剝繭的精彩探案外,對那個時代生活細節、時尚流行的描寫皆字字珠璣,加上不時出現的機智幽默對話,就像柯南.道爾撞上了珍.奧斯汀,讓人不禁拍案叫絕。

文章試閱


華生太太覺得自己不夠磊落。
她和英古蘭夫人從未正式引見過,不過華生太太與福爾摩斯小姐一樣,懷疑英古蘭夫人早就知道自己的存在,認得出自己長相。因此,在英古蘭夫人來訪期間,她沒有理由接近上貝克街十八號。
況且她已經主張她們不該介入英古蘭夫人的煩惱。
但儘管與這回的委託毫無瓜葛,她還是來了。她重新排好架上的書,拍鬆已經夠蓬鬆的軟墊,福爾摩斯小姐則是忙著確認用來投影的暗箱。
暗箱通常是在大箱子的一端開個小洞,讓光線進入,投射出上下左右顛倒的影像。只要讓箱子裡的影像落在感光物體上,萬歲,照片誕生了。
「夏洛克」的房間就是一個暗箱,正對著門的牆面塗上層層白漆,除了窗簾,窗上還裝設了兩組黑色遮罩,擋住所有外來光源。錢幣大小的小洞開在圓形相框中央,用來鑲照片的區域直徑只有一吋半,但是相框本身至少有六吋寬,布滿突起的裝飾花紋,不會有人注意到它原本的用途。
這是一組六個的相框,更能降低被人識破的機會,不過福爾摩斯小姐也沒有特別擔心。她說得中肯:反正客戶早就知道隔壁房間有人在觀察他們,也不太會抗議這個用來窺視的裝置。
潘妮洛還在家裡準備。華生太太反覆思忖,心想該不該趁機提出幾個問題。
福爾摩斯小姐回到客廳,戳破她心中的掙扎。「華生太太,妳不確定我對英古蘭夫人抱持著善意,是真心要幫助她。」
華生太太提供女伴的職位給福爾摩斯小姐的那晚,福爾摩斯小姐很震驚在赤裸裸地揭露深埋心底的祕密之後,華生太太還願意與自己相處。福爾摩斯小姐原本深信不會有人想待在能把他們徹底看透的人身旁。
過了一陣子,華生太太才發覺福爾摩斯小姐克制自己在她身上施展推理的特技。直到此刻。
「或許更準確地說,我不確定自己是否對英古蘭夫人抱持任何出自博愛的善意。」
福爾摩斯小姐將安排給英古蘭夫人的椅子推離小洞幾呎。「我對她沒有任何敵意。」
可是她擋在妳和妳愛的男人中間,擋在妳與幸福中間。「我很難像妳這樣平靜。她是我喜愛、敬佩的年輕人的妻子——而她沒有讓他快樂。」
「也可以說他沒有讓她快樂。」福爾摩斯小姐把「夏洛克」妹妹的椅子移動到相對應的距離。
華生太太眨眨眼。有人品行良善,有人既良善又高尚,然而福爾摩斯小姐替英古蘭夫人的辯護遠遠超越了那些境界,傳達出似是而非的平等概念。「她是為了錢才嫁給他。」
「對於被當成裝飾品養育的女人而言,婚姻是她唯一的活路。要是英古蘭夫人不是為了金錢結婚,那她就是個傻子。」
華生太太直盯著福爾摩斯小姐,後者微微一笑。「抱歉,女士。家姊莉薇亞說過好幾次了,每當她想抱怨某人,我總是不會附和她的情緒,而是從不同的觀點分析情勢。」
兩人一同移動茶几。「所以妳真的不會瞧不起英古蘭夫人?」
華生太太依然難以相信這件事。還是說福爾摩斯小姐因為現在她是英古蘭爵爺示愛的目標,而對英古蘭夫人感到愧疚?
「因為她為自己做出理性的選擇?不,我不會瞧不起她。雖然我不贊同她的行為,但是嫁給最有錢的追求者並不需要受到譴責。」
「就算——」
一樓前門開了,潘妮洛抵達現場,即將扮演夏洛克.福爾摩斯的妹妹。
「就算她理性的選擇並未帶給英古蘭爵爺幸福的婚姻?」福爾摩斯小姐道出華生太太的疑問,潘妮洛正蹦蹦跳跳地上樓。「請別忘了他在這件事裡不是毫無瑕疵。」
華生太太還來不及替英古蘭爵爺辯護,說他的行為一向完美無缺,潘妮洛已經悠閒地踏進客廳。



英古蘭夫人比福爾摩斯小姐年紀略大一些。
華生太太很清楚這個女人的歲數,因為她丈夫曾替她舉辦奢華的慶生舞會。
這個慣例一直沒變:英古蘭爵爺不會公然冷落妻子,無論是某些刻意的舉止,或是刻意忽略的舉止。
今年的舞會近在眼前,是社交季最後一場盛事。可是華生太太已經不再送匿名的慶賀花束,也不向英古蘭爵爺問起他是否還會送妻子一份慷慨大禮。
英古蘭夫人的容貌依舊美艷出眾,華生太太還記得她以往的傾城風華,皮膚光滑耀眼,大眼睛,嘴角的美人痣位置恰到好處,以及楚楚可憐的微笑——猶如純真少女發現世界殘酷面之後的悲傷。
很少有人懷疑英古蘭爵爺沒有瘋狂愛上她。保護弱者是他的天性,而她激發了他所有的庇護本能。
她沒有老很多——再過幾個禮拜就要滿二十六歲的她幾乎沒受到歲月摧折。不過她面容變了:雙唇更加單薄,五官蒼白,下頷線條更僵硬、明顯。與過往的她相比,她更像是相貌略嫌平凡的姊妹。
至少上下顛倒的她看起來是如此。
她反轉的影像印在牆上,尺寸與本人相近,移動、說話——華生太太覺得自己身處奇異的夢境。
客廳裡的潘妮洛熱情洋溢——這女孩的演技比華生太太預想的還要好。英古蘭夫人僵硬地坐進安排好的位置,生下第二個孩子時影響到她的柔軟度,背痛一直好不了。
「芬奇太太,要不要來點磅蛋糕?」潘妮洛以英古蘭夫人的假名相稱。「相當不錯呢。」
「謝謝,福爾摩斯小姐,不用了。」她們的訪客應道。
她的嗓音至少還和以往一樣可愛,甜美的低音中參雜一絲沙啞。
兩人聊了幾句天氣,接著潘妮洛放下茶杯,雙手在膝上交疊。她的身影也是顛倒的,部分裙襬與深色的木頭床架融合在一起。「芬奇太太,妳直接送信到這個住址,我們能假設妳已經和夏洛克過去的客戶談過了嗎?」
「是的。」
「我可以假設妳知道家兄的健康狀況嗎?」
「沒錯。」
「妳需要確認他的心智能力沒有受到病魔摧殘嗎?」
她們的訪客遲疑了。
潘妮洛沒有等待回應。「那就是需要了。」
躲在臥室裡的兩人匆忙拉起窗戶遮罩,移走堵在門板下擋光的毯子。潘妮洛敲敲門,等華生太太裝出粗啞的約克郡口音應道「進來」,她鑽進房裡,收下筆記本,回到客廳。
她坐回原本位置,花了幾分鐘熟讀寫在筆記本上的字句,給華生太太和福爾摩斯小姐足夠時間擋住房裡的光源。牆上漸漸浮現潘妮洛專注閱讀、英古蘭夫人不安喝茶的身影。
「家兄要我感謝妳的信任。」潘妮洛終於開口。「妳是為了極度敏感的事務前來,芬奇太太,他向妳保證,妳在這裡說的每一句話都將嚴格保密。」
英古蘭夫人神情慌亂。「謝謝。」
「家兄認定妳出身良好,可是家世不一定伴隨著穩定收入。事實上,他猜測妳的雙親常常陷入財務危機,不過妳嫁入豪門,從此過著安逸平穩的生活。」
上下顛倒的英古蘭夫人猛然站起,腦袋滑過牆壁底端的飾板。「福爾摩斯先生知道我是誰嗎?」
「一般人遇上夏洛克的推理能力,會有這種反應很正常。」潘妮洛答得冷靜。「他能從妳的儀態觀察出許多背景。妳的外出服購自沃斯時裝,做工無懈可擊。已婚女性能穿著沃斯先生的作品,假如不是她自己財力雄厚,那就是她的丈夫出手闊綽了。」
「這是兩季前的服裝,之後配合時尚風潮做出些許修改。不過妳的帽子是克勞黛夫人的當季產品,那也是頂級商家。因此我們知道妳並不是經濟狀況走下坡,只是還留著娘家的節儉習慣,與其在季末拋售,不如添加流行要素。」
英古蘭夫人緩緩坐下。「原來如此。」
「既然是妳個人習慣節省,我們推測妳來見夏洛克不是為了金錢問題。若是與孩子或是持家有關,妳也不會寄來沒有回郵地址的信件。顯然妳不希望任何風聲傳回家裡,這代表妳的問題若是廣為人知,可能會造成尷尬的局面,或者是更糟。」
「於是只剩下兩個可能性。妳若不是對丈夫感到不安,那就是為了不是妳丈夫的男人而來。」
華生太太的手指扣住椅子邊緣。福爾摩斯小姐稍早提到這事與英古蘭爵爺無關,也就是說……
英古蘭夫人咬咬下唇。「我很訝異福爾摩斯先生竟然沒有直接說破我來此的原因。」
「夏洛克只希望妳對他的能力有信心,芬奇太太,而不是告訴妳為了什麼事情來見他。」
若是換成華生太太來接待英古蘭夫人,要她說出同樣的台詞,應該是無法掩飾批判的語氣。儘管潘妮洛同樣仰慕英古蘭爵爺,但她努力維持可靠、理智的聲調。
「很好。」英古蘭夫人深呼吸的聲音清晰可聞。「我是來向福爾摩斯先生諮詢一名男子的事情,而他不是我的丈夫。」
華生太太隔壁的福爾摩斯小姐拿起一片水果蛋糕,咬了一口。華生太太盯著她看。英古蘭夫人很可能會透露讓英古蘭爵爺有藉口離婚的情報,只要他恢復自由身,就可以娶福爾摩斯小姐了。然而她對蛋糕的興致似乎比較大。
「正如福爾摩斯先生的推論,我嫁進了好人家。」英古蘭夫人說:「這段婚姻沒有違背我們雙方的意願,我也毫不反對這個安排。家世、財富、外表——我丈夫一樣都不缺。」
「可是……或許該從我小時候開始講起。福爾摩斯先生又說中了:我的父母財務狀況岌岌可危,我們什麼都買不起,但因為我們的名聲,因為我們是某個顯赫家族的旁系,得要時時保住面子。」
「我有兩個弟弟,打從我有記憶開始,就一直揹負著嫁入好人家的責任,好讓他們擺脫同樣的貧困枷鎖。但我總希望奇蹟降臨,某天突然成為哪個從未聽說過的遠房親戚的受益人,獲得優渥的財產。我並非抱持著浪漫的幻想,也不鄙視為了金錢結婚,真正的原因是我已經心有所屬了。」
華生太太倒抽一口氣。福爾摩斯小姐繼續啃食水果蛋糕,彷彿坐在客廳裡的只是個找不到最喜歡便鞋的小老太婆。
「他很窮——甚至還是私生子。」英古蘭夫人的嗓音放得更柔,像是陷入幻想。「可是他心地善良、性情和藹開朗,對於人生中的任何好運都無比珍惜。我們認識時,他是簿記學徒,懷抱著在倫敦當會計師的雄心壯志,賺到足夠的錢讓妻兒過得舒舒服服。」
「他只希望生活簡單平順,這對我來說是莫大的吸引力。我自己的人生中與偽裝無關的事物少之又少。設宴請客代表這一整個月我們要靠麵包與清湯過活。家母得要把珠寶換成贗品,才能幫家父買新大衣。有一年我們窮到得把屋子出租、住進破爛小屋,卻要和大家說我們去南法及義大利渡假。」
「我渴求他心目中真誠、簡單的生活。能夠以自己的真面目、徹徹底底的無名小卒過活,只要能夠互相扶持,這是最美好不過的事情了。我的雙親自然是氣得火冒三丈。家父說要是外人知道他女兒嫁給一個雜種,他這輩子就再也抬不起頭了。家母震驚萬分,說我既然能替弟弟們張羅更好的未來,怎麼能如此自私,任由他們受苦。」
「我心裡好苦。我深愛的那個人……他向我道歉,說他一直都知道這是個註定沒有結果的夢想,無論有多麼渺茫,都不該給自己希望。」
華生太太忍不住深感同情。曾經登台演出的她絕對不是主流婚姻的標準對象,不過她丈夫的家族只剩下他一人。若是他的雙親還在世,他們會怎麼想?會不會對於他的選擇感到苦惱?若是他還有手足,瞧不起他把這種女人娶進家門,她該怎麼辦?這都會使得他們的婚姻成為痛苦的決定——況且他還是擁有獨立收入的男人,而不是生來就學著要順從家族意志的女孩。
英古蘭夫人沉默半晌。「總之,六個月後我來到倫敦參加第一次社交季,又過了幾個月,我嫁人了。在婚禮前,我們達成協議,在我成為別人的妻子後,我們就不該見面或是書信往來。我也告訴他我不會打聽他的消息,這種行為實在是……我不認為我丈夫會樂見我時時留意往日情人的動向。」
「不過我們也做了另一個約定。每年,在他生日前的星期日下午三點,我們兩人會經過艾伯特紀念廣場,藉此得知彼此是否還在人世、還有辦法四處走動。」
華生太太滿心期盼英古蘭夫人能提供讓她丈夫離婚的契機。倘若英古蘭夫人和這個「往日情人」只有這點接觸,那麼頂多只算得上是道德上略有瑕疵,還不到承受責難的程度。
「我們嚴密遵守協定。每年在紀念廣場擦身而過,點頭示意。」英古蘭夫人十指交纏,喉管上下滑動。「今年他沒有赴約。」
華生太太按住自己的喉嚨。福爾摩斯小姐又啃了一小口蛋糕。
「如果無法到場,我們說好了要在《泰晤士日報》上刊登告示。每年的約定之日前幾週,我總是仔細翻閱告示版,留著報紙,怕會漏掉蛛絲馬跡。那天我回到家,又把每天的報紙翻閱一遍,什麼都沒有。」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們已經超過六年沒有交談了,我不知道他住在哪裡、靠什麼維生。不知道他是否仍舊單身,還是已經結婚生子。我刊登了告示,沒有得到任何消息,可怕的想像在心中蔓延,生怕他是不是……不在人世了。但我又無法鼓起勇氣,到註冊總局查死亡證明。」
「當然了,最有可能的解釋是他擺脫了年少輕狂的盲目迷戀——老實說我過去幾年很訝異還能見到他。不過他應該不會怕我責怪他忘記舊情,再也不想見我。如果他有別的對象,這是非常自然的發展。」
「他音訊全無讓妳擔憂。」潘妮洛說道。
「如此唐突毀約的行為完全不符合他的個性。」英古蘭夫人摸摸領口的貝殼浮雕別針,彷彿想從中汲取力量。「這時我在報紙上看到福爾摩斯先生的報導。過去我以為他只接受窮凶極惡的罪案諮詢,可是那篇報導明白指出他也願意幫助我們這些沒什麼聳動困擾的老百姓。」
「困擾就是困擾。家兄不會因為客戶的困擾達不到窮凶極惡或是聳動的門檻而回絕。」英古蘭夫人乖乖接下潘妮洛遞出的盤裝蛋糕。「如果我沒有理解錯誤,妳希望我們追查那位失蹤的男士。」
「是的。我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無論你們查到什麼,我都不會大驚小怪。我只是想確認他究竟是意外身亡、娶妻後不想繼續與我來往、犯罪入獄、流放海外,諸如此類。」
「如此一來,得請妳透露妳對他所知的一切。」潘妮洛斷然說道。「從他的名字開始。他最後已知的落腳處、雇主、房東、朋友。別漏掉半點資訊。」
英古蘭夫人閉眼幾秒。「他名叫馬隆.芬奇。」
這名字聽在華生太太耳朵不痛不癢,但福爾摩斯小姐僵住了,一片水果蛋糕停滯在她嘴唇前。換作是其他女性,華生太太壓根不會在意這樣的舉止,可是對福爾摩斯小姐來說,這很不得了——甚至可說是天搖地動——的反應。
客廳裡的英古蘭夫人說出一連串馬隆.芬奇多年前的相關資料。臥室裡的華生太太在紙片上寫道,福爾摩斯小姐,妳認識這個男人。他是誰?
福爾摩斯小姐盯著那張紙條,陷入沉思。華生太太以為她想把這個問題推到一旁去,沒想到她打開鋼筆筆蓋,寫下回覆。
芬奇先生是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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