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銀色公路
原文書名:Silvervägen
產品代碼:
9789863195313系列名稱:
Laurel系列編號:
LA003定價:
360元作者:
史蒂娜.傑克森(Stina Jackson)譯者:
楊佳蓉頁數:
352頁開數:
14.8x21x2.2裝訂:
平裝上市日:
20210203出版日:
20210203出版社:
蓋亞文化有限公司CIP:
881.357市場分類:
小說,散文產品分類:
書籍免稅聯合分類:
文學類- ※在庫量小
商品簡介
▍瑞典犯罪作家學院年度最佳小說大獎|北歐犯罪文學大獎 玻璃鑰匙獎|瑞典年度最佳好書獎
▍最佳斯堪的納維亞犯罪小說Petrona Award決選|Max Bronze Bat獎 最佳出道作品入圍|瑞典Storytel Awards決選|瑞典Crimetime Specsavers Award決選
▍文字工作者 臥斧|推理作家 陳浩基|作家、英國與加拿大犯罪作家協會PA會員 提子墨|小說家 瀟湘神 好評推薦(依筆畫排序)
一條寂寞的公路,一位孤獨的父親
每個永晝的夜晚,日覆一日的開車尋找,
希望、失落與救贖,都在這條從山到海的寂寞公路。
他永遠無法捨棄這條白銀之路——
他的女兒在此失蹤,這條路吞噬了她。
一座廣大的森林,遠比一幢走不出的房子安全。
她獨自站在候車亭旁,他用了好多年的飛行員墨鏡反射陽光。
她揮了手,大概吧。或許還送了個飛吻給他。
距離她站在那裡,送來飛吻的那一刻已經三年了。
三年來,最後見到她身影的人依舊是他。
為了尋找三年前失蹤的女兒,在永晝的夜晚公路上,萊列日覆一日地開車往返尋覓。然而天寬地闊,即便他找遍了所有可疑之處,卻依然尋不到希望的蹤跡。而現在,一宗一模一樣的失蹤案發生了;同時,另一個女孩梅雅和她母親搬到附近,投靠母親的男友,並就讀萊列任教的學校⋯⋯
孤獨的梅雅讓萊列聯想到自己女兒,也重新喚醒他對旁人的關心,兩人不時會談天。然而,失蹤者彷彿被大地吞噬消失,森林幽暗冷洌,曠野潛藏殺機;路上遇到的所有可疑者、散布真假流言的學生們、讓梅雅墜入情網的神祕少年;真相與希望在這片冰冷大地上的浮沉明滅⋯⋯
尋找女兒的男人與找尋歸屬的女孩,他們要如何解開這條寂寞公路上的種種謎團,並找到屬於自己的救贖?
▍瑞典犯罪作家學院年度最佳小說大獎|北歐犯罪文學大獎 玻璃鑰匙獎|瑞典年度最佳好書獎
▍最佳斯堪的納維亞犯罪小說Petrona Award決選|Max Bronze Bat獎 最佳出道作品入圍|瑞典Storytel Awards決選|瑞典Crimetime Specsavers Award決選
▍文字工作者 臥斧|推理作家 陳浩基|作家、英國與加拿大犯罪作家協會PA會員 提子墨|小說家 瀟湘神 好評推薦(依筆畫排序)
一條寂寞的公路,一位孤獨的父親
每個永晝的夜晚,日覆一日的開車尋找,
希望、失落與救贖,都在這條從山到海的寂寞公路。
他永遠無法捨棄這條白銀之路——
他的女兒在此失蹤,這條路吞噬了她。
一座廣大的森林,遠比一幢走不出的房子安全。
她獨自站在候車亭旁,他用了好多年的飛行員墨鏡反射陽光。
她揮了手,大概吧。或許還送了個飛吻給他。
距離她站在那裡,送來飛吻的那一刻已經三年了。
三年來,最後見到她身影的人依舊是他。
為了尋找三年前失蹤的女兒,在永晝的夜晚公路上,萊列日覆一日地開車往返尋覓。然而天寬地闊,即便他找遍了所有可疑之處,卻依然尋不到希望的蹤跡。而現在,一宗一模一樣的失蹤案發生了;同時,另一個女孩梅雅和她母親搬到附近,投靠母親的男友,並就讀萊列任教的學校⋯⋯
孤獨的梅雅讓萊列聯想到自己女兒,也重新喚醒他對旁人的關心,兩人不時會談天。然而,失蹤者彷彿被大地吞噬消失,森林幽暗冷洌,曠野潛藏殺機;路上遇到的所有可疑者、散布真假流言的學生們、讓梅雅墜入情網的神祕少年;真相與希望在這片冰冷大地上的浮沉明滅⋯⋯
尋找女兒的男人與找尋歸屬的女孩,他們要如何解開這條寂寞公路上的種種謎團,並找到屬於自己的救贖?
作者簡介
作者|史蒂娜・傑克森(Stina Jackson)
史蒂娜・傑克森生於1983年,生長於瑞典北部小鎮。後來她搬到了科羅拉多州的丹佛市,創作出第一本長篇小說《銀色公路》。
《銀色公路》被瑞典 Bonnier 出版集團簽下,當作強打的新人小說,出版後迅速登上瑞典的暢銷榜,引起各國出版社的注意,強力爭取本書版權。目前本書已賣出英國、德國、西班牙、義大利、波蘭、芬蘭、丹麥等各地語言版權。
《銀色公路》出版後入圍諸多推理犯罪小說或大眾文學獎項,並獲得北歐犯罪文學大獎玻璃鑰匙獎、瑞典犯罪作家學院年度最佳小說大獎與瑞典年度最佳好書獎的肯定。
傑克森於2020年出版了第二本小說Last Snow,也在瑞典創下銷售佳績,是眾所矚目的北歐犯罪文學新星。
譯者簡介
楊佳蓉
台灣大學外國語文學系畢業。現為自由譯者,背負文字橫越語言的洪流,在翻譯之海中載浮載沉。近年譯有「福爾摩斯小姐」系列、《東方快車上的女人》、《是誰在說謊》、《巡心者》、《傀儡師殺手》、《奇蹟博物館》、《尋找消失的女孩》等書。
商品特色/最佳賣點
北歐犯罪小說界的新星史蒂娜・傑克森以瑞典北部為背景,聚焦於瑞典東部直達挪威西海岸的橫貫公路,創作出第一本長篇小說《銀色公路》。
傑克森承繼了瑞典犯罪小說的冷硬風格,並混合她特有的溫柔筆觸與觀察,寫出兩位心靈破碎的邊緣人,如何在這塊冰冷的大地上尋找屬希望與救贖,既有北風的刺骨寒冷,也有冬日陽光的和煦生機。
推薦序/導讀/自序
各界佳評如潮
「這本書起碼應該拿下瑞典犯罪作家學院的年度新人小說,並且拍成 Netflix 影集。如果沒有,那我就得自己頒個『歐莎.拉森獎』給它!」
——瑞典大師級犯罪小說家歐莎.拉森(Åsa Larsson)
「我真的很喜歡《銀色公路》。整本書瀰漫著讓人難忘的醉人氛圍,恆長的北歐永晝日光與故事所描寫的家庭黑暗面形成強烈對比。很棒的一本書!」
——《媽媽的乖女兒》作者艾莉.蘭德(Ali Land)
「傑克森的出道作既令人不安又吸引人,而北方的永晝之光讓她的故事充滿奇特、近似夢幻的氛圍。」
——英國《觀察家報》(The Observer)
「讓人印象深刻的出道作⋯⋯刻畫出讓人難忘的悲傷父親形象。」
——英國《星期日泰晤士報》(Sunday Times)
「⋯⋯傑克森自信地描繪出一個深思、細細道來的故事,沒有傳統的英雄,只有努力在處理自身悲劇的普通人。」
——愛爾蘭《愛爾蘭時報》(Irish Times)
「出色的出道作。史蒂娜.傑克森一再巧妙翻轉:孤獨可能比群體更好,而一座廣大的森林可能會比你走不出去的房子安全。」
——《瑞典日報》(Dagens Nyheter)
「北方夏天的永晝之光無止盡,但黑暗躲在森林裡,而傑克森明白該怎麼描寫這種環境及身處其中的人們,令她的故事充滿讓人不安的真實感。」
——瑞典《哥德堡郵報》(Göteborgs-Posten)
「史蒂娜.傑克森稍微跨出了標準的瑞典懸疑小說模式,她以筆下敏感奇特的角色們與出色的人際關係描寫,力證了自己的本事。」
——芬蘭《首都日報》(Hufvudstadsbladet)
「⋯⋯(這本書)沒有血腥細節,但仍是部恐怖、令人毛骨悚然、寫得很棒的犯罪小說。」
——挪威《斯塔萬格晚報》(Stavanger Aftenblad)五星推薦
「⋯⋯小說的開頭充滿力量,而其中的文字與故事情節亦然⋯⋯《銀色公路》為我們指出了一位讓人興奮不已的犯罪小說新星,令人期待未來。」
——挪威《世道報》(Verdens Gang)
「驚人好看的出道作⋯⋯完全可以理解為什麼人們為這部作品瘋狂。」
——丹麥《Ekstra Bladet報》五星推薦
「⋯⋯《銀色公路》擁有我們想要的驚悚與刺激。優美動人⋯⋯讀來充滿樂趣;這不僅是一部讓人讚嘆的犯罪小說,也是一部優秀的文學小說。」
——丹麥《JydskeVestkysten報》五星推薦
「充滿罪案、哀痛、失去、絕望,以及想要解開懸案的渴望⋯⋯出色、構築細膩、讓人恐懼卻也溫柔的犯罪小說,會讓你感覺彷彿被永不放手的黑暗吞噬,令人顫抖。」
——丹麥《Femina週刊》五星推薦
「傑克森成功將史蒂芬.金風格、新英格蘭鄉村風格融入了瑞典北境,由廣闊陰鬱的森林、駭人的黑暗與大量的蚊子構築而成的險惡背景。」
——丹麥《日德蘭郵報》(Jyllands-Posten)
「雖然(本書的)心理描寫令人不寒而慄,但傑克森也用溫柔的筆觸描繪出社會邊緣人的樣貌,以及靈魂擁有累累的傷痕孩子。」
——丹麥《貝林時報》(Berlingske)
「史蒂娜.傑克森成功描繪並剖析在這不沉的太陽底下,角色的醜惡與道德腐敗⋯⋯」
——西班牙《La Razón日報》
「⋯⋯在北歐犯罪小說傳統的暴力與雪景外,傑克森加深了層次、聚焦於內心衝突。」
——西班牙《加泰羅尼亞早報》(El Periódico)
文章試閱
那道光,懸在森林與湖泊之上,宛如隨著吐息飄動的焚香,宛如新生的承諾,刺痛、灼燒、撕扯著他。那道光,急促地填滿他的血管,奪走他的睡眠。現在才五月,他卻只能清醒地躺在床上,看曙光從纖維縫隙透入。他聽得見融化的寒霜滲出地面,冬季漸漸離去。瀑布甩開冰層掩蓋,溪流河川奔馳猛衝。光明將吞噬每一個夜晚,步步進逼,令人炫目,將生機注入在腐敗落葉下沉睡的每一個生命。它將以暖意填滿每一個花苞,直到它們炸開;求偶的鳴叫聲、新生兒討食物的哭聲即將在森林裡此起彼落地響起。子夜的太陽會逼得人們離開巢穴,在他們心中注入渴望。他們會笑鬧做愛,變得瘋狂又暴力,有些人甚至會消失。他們盲目又混亂。他不願相信他們凶多吉少。
□
他只在找她的期間抽菸。每回點起一根菸,萊列就會看到她的身影出現在副駕駛座上,視線越過眼鏡框上緣,對他怒目而視。
「你不是戒菸了嗎?」
「是戒了啊。我就抽這根。」
他看到她搖搖頭,齜牙咧嘴,露出讓她自卑的尖銳犬齒。當他在夜裡行駛,日光揮之不去,她的外表更加鮮明。映射著陽光的髮絲接近雪白,這幾年她總想拿化妝品遮掉鼻梁上的雀斑,那雙眼眸能看透一切,即便旁人沒有意識到她的視線。比起他,她更像安妮特,這樣很好,美貌的基因肯定不會是來自他。說她漂亮絕對不是他偏心,黎娜從小就能吸引眾人目光,就連臭著一張臉的人看到她都會不由自主地勾起嘴角。但近年不再有人因為她回頭多看幾眼。已經三年沒人見到她了——或者該說,見到她的人沒打算公開此事。
還沒抵達約恩,菸盒已經空了。副駕駛座上不見黎娜的身影,車裡空虛又安靜,他幾乎忘記自己正在開車,視線對著路面,卻沒看進任何事物。他總是沿著這條名為白銀之路的幹道行駛,對這條路已瞭若指掌。他熟知每一個彎道和每一道護欄間的縫隙,那是給想過馬路的駝鹿與馴鹿用的。他知道雨水會積在哪些地方,霧氣會從哪塊柏油路上浮起,模糊視野。隨著銀礦關閉,這條路也喪失了唯一的功能,經過多年劣化,路面已是崎嶇破碎,但它也是連接格林姆翠斯克與其他內陸聚落的唯一道路。無論多麼厭惡翹起的柏油路面、雜草叢生的排水溝,他永遠無法捨棄它。她在此處失蹤。這條路吞噬了他的女兒。
沒有人知道他在夜裡開車尋找黎娜。也沒有人知道他菸一根接著一根點,一手勾著副駕駛座椅背,彷彿女兒從未消失、還坐在那裡似地和她說話。安妮特離開後,他再也無法向任何人說起這件事。她說打從一開始就是他的錯,那天早上是他送黎娜去公車站。要怪只能怪他不好。
凌晨三點左右,他抵達謝萊夫特奧,停下來加油,順便到OK便利商店補充咖啡。儘管時間還早,櫃台後的小伙子眼神清醒,笑容可掬,金紅色頭髮全部梳到一側。他很年輕,大約十九、二十歲吧。黎娜現在也該是這個年紀了,只是他難以想像她長得這麼大的模樣。他不顧內心譴責,又買了一包萬寶路淡菸,視線落到陳列在收銀機旁的防蚊液。萊列摸出簽帳卡。一切都讓他想到黎娜。在最後一天的早上,她渾身散發防蚊液的氣味。老實說他只記得這件事,只記得送她到公車站後,搖下車窗讓那股味道散去。他想不起那天早上兩人說了什麼、她是快樂還是難過、他們早餐吃了什麼。之後發生的一切占據太多空間,只留下防蚊液。那天晚上在警察面前,他只說得出這件事——黎娜全身都是防蚊液的味道。安妮特直盯著他,彷彿看著一個徹頭徹尾的陌生人,看著可恥的存在。這他也記得。
他打開菸盒,叼著一根菸,直到車子開回白銀之路。現在他要往北開,回家的路途總是顯得更短,更荒涼。黎娜的心型銀墜掛在照後鏡上,反射陽光。她又出現在他身旁,金髮如同簾幕般遮住臉龐。
「爸,你知道才幾個小時你就抽了二十一根菸嗎?」
萊列往窗外彈掉菸灰,避開她吐出大口白煙。
「那麼多?」
黎娜翻翻白眼,似乎是想召喚上天的力量來幫忙。
「你知道每一根菸都會害你少九分鐘壽命嗎?所以說今天晚上你已減少一百八十九分鐘的性命了。」
「真的假的!可是我多活那幾小時要幹嘛?」
這句話使得她凝視他的雙眼中烏雲密布。
「你要找到我。只有你做得到。」
□
直到車子駛離馬路,輪胎吱嘎作響,萊列才意識到自己有多累。他搖下車窗,狠狠甩自己巴掌,臉頰一陣刺痛。旁邊的位置空無一人。黎娜不見了。開了大半夜的車——她肯定不會贊同這種行動。他又往嘴裡塞了根菸來提神,回到格林姆翠斯克的住處時,他的臉還是熱辣辣的。他把車停到公車站牌旁,平凡無奇的候車亭外殼滿是麥克筆塗鴉和鳥屎。清晨時分,第一班公車晚點才要開出。萊列下車,走向布滿刮痕的木頭長椅。糖果紙和口香糖掉了滿地,夜裡的太陽照亮地上的水窪,但萊列不記得前天下過雨。他在候車亭四周繞了兩圈,站到黎娜以往習慣站的位置,每回他迴轉離去時,她總是站在這裡。他學她一肩靠上髒兮兮的玻璃。目空一切的神情,似乎是想強調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她第一份真正的夏季打工,是在阿耶普羅市種雲杉,在秋季開學前賺點零用錢。普通到了極點。
那天他們到得太早,是他的錯。他怕她會錯過公車,第一天上班就遲到。黎娜沒有抱怨,六月早晨很暖,鳥叫聲輕快悅耳。她獨自站在候車亭旁,他用了好多年的飛行員墨鏡反射陽光——她老是向他討這副眼鏡,即便她戴上去半張臉就不見了。她揮了手,大概吧。或許還送了個飛吻給他。這是她習慣的舉動。
那名年輕員警也戴著類似的墨鏡,他一踏入警局,看到萊列和安妮特,便把墨鏡推到頭頂上。
「你們的女兒今天早上沒有搭上公車。」
「不可能。我明明就送她到公車站了!」萊列說。
員警聳聳肩,他的飛行員墨鏡滑下來。
「你們的女兒不在那班公車上。我們問過司機還有乘客了,沒有人看到她。」
當時,員警和安妮特對他投來意有所指的眼神。他感覺得到。他們眼中的譴責狠狠刺穿他,使得他身上所有的氣力全都洩得精光。最後見到她的是他,要負責的是他。他們反反覆覆地提出該死的問題,想知道他究竟是幾點幾分離開、黎娜那天早上的心情如何。她在家裡開心嗎?他們是不是有過爭執?
到最後,他受不了了。他抓起餐桌旁的椅子,朝其中一名員警狠狠揮舞,那個孬種拔腿就逃,忙著呼叫後援。萊列還記得木頭地板貼著臉頰的冰冷觸感,他們把他按在地上,銬上手銬。他還記得被警方帶走時安妮特的喊叫聲。但她沒有幫他說話。當年沒有,現在也沒有。他們唯一的孩子失蹤了,除了他,她沒有可以怪罪的對象。
萊列發動引擎,駛離候車亭。距離她站在那裡,送來飛吻的那一刻已經三年了。三年來,最後見到她身影的人依舊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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