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A子不會預言自己死亡01
原文書名:
產品代碼:
9789863618607系列名稱:
輕世代系列編號:
FW338定價:
220元作者:
午夜藍相關作者:
繪者:A_maru頁數:
256頁開數:
15x21x1.28裝訂:
平裝上市日:
20200624出版日:
20200624出版社:
三日月-希代CIP:
863.57市場分類:
小說,散文產品分類:
書籍免稅聯合分類:
文學類- ※在庫量小
商品簡介
「十八歲生日那天,我會死。」
自稱能看見未來的少女,找上了一事無成的我……
★人氣新星作者 午夜藍 & 新銳韓國繪師 A_maru,構築超脫現實的絕美世界
★異能高中少女及絕望大學青年,共譜微帶不安的青春異想戀曲──
在劉松霖打工的咖啡店,有位讓人在意的常客。
氣質清冷、總是獨坐在窗邊的安靜女高中生,
這樣的少女,初次開口就是莫名其妙的預言?
──她,會在18歲生日當天死亡。
劉松霖與少女許下約定,希望能幫助她活下去。
但,拯救某人這件事,真的有這麼簡單嗎?
想改變命運軌跡的少女與青年,一步步接近預言背後的真相──
「十八歲生日那天,我會死。」
自稱能看見未來的少女,找上了一事無成的我……
★人氣新星作者 午夜藍 & 新銳韓國繪師 A_maru,構築超脫現實的絕美世界
★異能高中少女及絕望大學青年,共譜微帶不安的青春異想戀曲──
在劉松霖打工的咖啡店,有位讓人在意的常客。
氣質清冷、總是獨坐在窗邊的安靜女高中生,
這樣的少女,初次開口就是莫名其妙的預言?
──她,會在18歲生日當天死亡。
劉松霖與少女許下約定,希望能幫助她活下去。
但,拯救某人這件事,真的有這麼簡單嗎?
想改變命運軌跡的少女與青年,一步步接近預言背後的真相──
作者簡介
午夜藍
午夜藍是半夜寫稿的天空顏色,最近開始擔心要改名成魚肚白惹。
相關作者簡介
繪者簡介
A_maru
Nice to meet you. I'm A_maru, an anime style illustrator! I'd be glad if my illustration could help you imagine and enjoy this wonderful story.
(大家好,我是擅長動漫風格的插畫家A_maru!如果我的插圖能幫助各位想像及享受這本精彩故事,那就太好了。)
書籍目錄
第一章 帶來預言的少女
第二章 祐希學姐
第三章 夢境與怪物
第四章 樂園的門票
第五章 小丑的自白
第六章 笑容的真意
第七章 寂寞的I(我)
後記
文章試閱
Chapter 1. 帶來預言的少女
我是隨處可見的普通大學生,名字叫做劉松霖。
考不上排名前面的大學,上課能翹就翹能睡就睡、做報告靠別人罩、總是坐在講堂最後面,是你最不想遇上的那種同學──所謂的系上邊緣人。
不過身為邊緣人也有好處,可以一個人擁有最大的自由,租屋時不用煩惱、和系上的八卦永遠絕緣。
一路以來,我都是這樣獨自活著,現在想來真不可思議。
因為某些原因,我現在被姑姑家收留了。他們不願意給我太多生活費,所以有一部份還是要靠自己工作才行。不過他們願意幫助我讀大學,我已經很感謝了。
不被姑姑一家或任何人所期待,如蛆蟲般匍匐著過完這輩子,這是我對自己僅剩的願望。
不過在灰暗的生活中,我還是有為數不多的樂趣。而其中幾個興趣──就來自固定的咖啡店打工。
「劉松霖!幫我把這杯咖啡送過去。」
不客氣呼喊我名字的人,是店裡的招牌大姐姐──徐祐希學姐。
就算穿著制服白襯衫與圍裙,仍然擋不住她的大胸部與好身材,她那稍微燙捲的長髮也有很多變化,今天就讓人很想窺視單馬尾下的雪白頸子。
在偶然的閒聊中知道她跟我就讀同所大學,還比我大一個年級,不過這位學姐對我從來沒什麼好臉色。
雖然語氣很差臉很臭,但總歸是正妹,每天跟她吵架是我少有的樂趣之一。畢竟她跟我不同系,也沒辦法四處傳播我的壞名聲。
「收到,女王。」
「女王個屁啦!再嘴賤就告你性騷擾。」
「我覺得女王是稱讚,表示妳很有氣質。」
「滾。」
我想她真的會告下去,於是摸摸鼻子露出職業笑容,端起放著黑咖啡和黑森林蛋糕的餐盤,趕快遠離學姐。
她所指示的那個窗邊位置,則坐著我的另一個樂趣來源。
「妳點的咖啡和蛋糕。」
將餐盤放好後,客人的視線依舊沒有從立起的磚頭書上移開,也沒有點頭。
與其說沒什麼禮貌,不如說這位常客已經習慣這麼做了。
從異常冷淡但可愛的側臉,看得出來對方年紀不大。女孩穿著附近一所高中的制服,現在是將要放暑假的夏日,她還穿著制服背心搭配百褶短裙。
無所事事的美少女,下課後沒有像普通學生那樣跟朋友去玩或者補習,反而都來這邊浪費時間。
她來咖啡店的次數太過頻繁,而且每次都帶一本很厚的書來讀,直接把時間消磨到要關店,不免讓人懷疑她跟我一樣是邊緣人。
真可憐。不過,跟暴躁的祐希學姐不同,搞不好就是她這種愛理不理人的個性,才會導致這種狀況。
不過我跟她從來沒有任何交集,連搭訕都沒做過,只是習慣去觀察這位常客。
長髮少女身邊圍繞著某種氛圍,套某句民謠歌詞說的:你才不是一個沒有故事的女同學。
注視書頁的漆黑雙瞳說不上帶有敵意,就連微微交疊的黑襪雙腿與翻頁的動作都相當優雅,看得出很有家教。然而,實際上少女卻拒絕融入環境,只是在裝文青,真正的她不屬於這個地方。
至於為什麼我感覺得到──或許因為我們是同類吧。
但這終究只是人渣的妄想罷了,大概是看太多奇怪的A片,對女高中生有太多遐想。
我收起餐盤準備掉頭就走,一如過去一兩個月的慣例。
「……我看到了。」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她的聲音,結果意外的輕盈呢。我左顧右盼,沒看到女高中生在跟誰說話,所以湊了回去。
「看到什麼?希望不是蟑螂。」
別看我們家咖啡店好像布置得很典雅,有食物的地方就會有蟑螂,跟人類一樣清除不完。
但對我那帶著拒絕意味的幹話,她只是面無表情地轉過頭,凝視著我。
照理來說,從眼神與眉毛的變化中,可以讀出一個人的情緒。但在那對毫無起伏的細長眉毛與漆黑的雙瞳裡,我找不到任何想法。
「你身邊那位女同事,下星期會吞大量安眠藥自殺。」
讓人提不起勁的週一夜晚,我與A子的第一次聊天,就從一句死亡預言開始。
我相信每位男性或女性心中,都有無數跟異性搭訕的方法。
但恐怕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女高中生找我搭訕的第一句話是拍拍肩膀說:嘿!你同事要自殺了喔!記得去打自殺防治熱線!
「……妳腦子有洞?」
所以原諒我說話如此直白。對於奇怪的小孩不用客氣,哪怕對方是天天來光顧我們咖啡店的重要客人。
我轉頭準備去面對下一位客人,但──
「你不相信?」
背後傳來的語氣十分平淡,我卻莫名地感受到其中的──無辜?
不,是強烈的懷疑,甚至感受到她散發出的壓力。
長髮少女知道我被那句死亡預言吸引了,但是她沒有打到重點,所以我才沒有乖乖咬餌。不過說是這麼說,我還是大發慈悲,給了她一個挽救的機會。
「那就證明給我看吧。」證明妳不是神棍,而是真正的預言家──或者說超能力者。
可惜我回到櫃台邊時,迎接我的卻是祐希學姐的抱怨。
「如果學弟再晚一秒回來,我就要打電話報警了呀,檢舉誘拐未成年少女。」
「如果說誘拐我的是那位女孩呢?」這是事實。
學姐一手端著餐盤,插腰嘆了口氣。
「哼,誰會相信呀?每天都一個人到這裡打發時間,大概是沒朋友的可憐人吧。」
這就是無聊的刻板印象了。
「看學姐打扮得光鮮亮麗,好想跟妳討教什麼叫做充實的生活呢。」
她笑著說:「至少不要像你這樣到處得罪人囉。」
「彼此彼此,如果我得罪了學姐,我希望學姐是名人,我就能靠妳搏取新聞版面了。」
平常回話很快的學姐,難得沉默了一下。最後還是做出標準反應:瞇起眼睛鄙視我,想光靠眼神殺掉我。或者說,我已經在她心中死數萬次了。
「你這嘴巴呀,真想拿針狠狠縫起來!」
「如果能被學姐縫嘴應該很幸福吧。」
「我把這重責大任交給老闆。」
我瞥了瞥後方,忙著泡咖啡的店長將一切看在眼底,身為型男大叔的他只是輕鬆地碎念一句。
「再偷懶就扣錢啦,你們兩位。」
被老闆笑著威脅了,真糟糕。
「為什麼連我也算進去呀?」
看學姐還能到處嘴人,其實心情應該不錯才對。
很快的,打工時間在忙碌中不知不覺結束了。
雖然也不想一輩子當打工族,不過我是覺得這份工作還不錯,老闆也是少數不會追問我過去的人。
學姐早就閃人了,連招呼都沒打。打烊時我順便踩死了廚房的蟑螂,將屍骸掃進垃圾桶。我就說看來漂亮的咖啡店還是很骯髒的,畢竟我們也有販售一些熟食。
明天有早八的通識課,雖然會不會去另當別論,我還是迅速在休息室換回平常的衣服,踏出咖啡店準備跨上機車──但視線自然而然地,發現了她的身影。
長髮制服少女就站在對街陰暗的路樹下,本來也算是纖細有料的美少女,結果變得像徘徊不去的怨靈。對方似乎是在快打烊前闔上書離開,然後偷偷躲在那裡等著我。
「難不成妳家沒有門禁?」
「走吧,來證明。」女高中生沒有正面回應,逕自往小巷深處走去。
我當然好奇地跟了上去。原本以為少女弱不禁風,但那看似優雅漫步的動作,卻快到我要加大步伐才能追上。
「說到證明的方式,果然是預言另一次死亡吧?」
她沒有回應。髒亂的小巷裡除了幾輛違停的機車和垃圾,其實什麼都沒有。
我們就這樣穿出小巷,眼前豁然開朗的景色反而很安詳。這是一條沒什麼人車的馬路,正對我們的一條黑色土狗正趴在路燈下熟睡著。
「等一下,那條流浪犬會死。」
她的死亡預言突然冒出來。
「啥?妳說這……」
我的話都還沒說完,加上這心聲也差不多只有幾秒吧,一輛失控的銀白小轎車就駛上了人行道,輾過流浪犬後撞上路燈,發出強烈的碰撞聲。
湊近一看,在路燈下的動物屍體一片血肉模糊──至少不是人類,不知自己該不該抱持如此慶幸的想法。
雖然小轎車連車頭都嚴重變形,但既然女高中生沒有預告死亡,那裡面酒氣臭到薰天的駕駛應該沒什麼大礙吧。
任由死亡發生的憤怒與預言實現的興奮交雜在一起,最後我只能以複雜的表情詢問:「妳為什麼不救那條狗?」
只瞥了現場慘況一眼,少女便看向我。
我覺得她很想皺眉,但看起來還是同樣的無表情死魚眼,講難聽點,真的會讓人硬不起來耶──我是說拳頭。
感覺很難從她身上得到有意義的回應,所以我進一步要求、或者說威脅:「這樣還不夠。」
「還不夠?」
「酒駕車禍這麼多,妳只是幸運猜到一次罷了。」我點頭,露出所謂的人渣邪笑。「如果妳能預知死亡,那就帶我去看吧──人類真正死亡的瞬間。」
曾經,我離死亡僅有一步之遙,但終究沒能親眼見證。所以我一直渴望著,想理解他離去時的想法。
少女只是閉上眼睛,似乎進行了深遠的思考。
「我明白了。」
她在黑夜中,再次踏出未知的下一步。
跟著來路不明的女高中生,我們看似隨意地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中亂晃。
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尋找證明自己預言能力的倒楣鬼,有時會停在住宅前抬頭凝視,深邃的黑眸好像盯上了某戶人家的不幸。
我倒是覺得一個女高中生現在還在外面亂晃很危險啦,身上還穿著昭示年齡與身分的學校制服。
雖然她散發出一種「馬的這女生有病」的氛圍,感覺也沒有閒雜人等會來招惹。這麼看來,被女高中生耍著玩的我似乎也很有病。
在觀賞過不知道幾棟大樓與公寓、感嘆台灣人的建築美感實在爛到可笑後……
「也該說了吧?妳要怎麼證明妳的預言能力?難道真的要找出有人掛掉的精采瞬間?」嘆口氣拉住女高中生的書包,我忍不住對她抱怨。
在悶熱夏夜中走久了也是會滿身大汗的,昏暗中固然看不清楚,我卻沒看到她的後頸出幾滴汗水。
「……」少女盯著面前的一棟老舊公寓,沒有任何動靜。
廣告紙與選舉傳單塞到信箱滿出來,生鏽的鐵門在夜風中發出嘎呀聲響,門後則是明滅不停的燈泡與剝落好幾處的水泥階梯。
很有鬼片的氣氛。
「喂?妳到底有沒有在聽啊!」這傢伙果然跟那些預言世界末日的神棍是同種貨色吧。
女高中生只是微微轉頭瞥了我一眼,眼神裡似乎有一點點不滿,難道是在嫌我太吵?
她一轉身,突然朝公寓直直走進去,彷彿踏向地獄的入口──似乎是用行動代替言語的那種個性。
我趕緊跟上去,全身為此顫抖不已,這是要發生「事件」的意思了吧!
少女爬樓梯的速度也很快,跟在後頭的我只能勉強追逐其背影。
我們通過了一樓二樓三樓,剛剛在外頭目測,老公寓大概五層樓左右……
讓人意外的是,她沒有闖入任何一戶人家,帶來不幸的預言,反倒推開了並未上鎖的生鏽鐵門,來到頂樓。
有別於狹窄昏暗的樓梯間,外頭的視野瞬間寬廣明亮起來,籠罩在城市的光害下。
頂樓的強風讓我瞇上眼睛,要稍微習慣一下。但眼前仍有一個顯而易見的事實,在這一片空曠的頂樓──
並沒有任何人,哪怕是那種想尋死的。
這裡只有我們。
少女緩緩走到屋頂邊緣,前方只有一道微微高起的水泥護欄阻擋。從五樓公寓頂樓看出去的夜景相當寒酸,被附近的大樓東擋西擋,卻離她只有一步之遙。
「這裡沒有人。」我沒有發問,只是講出眼前的狀況。
也許只是在玩弄我,但假設她帶我來是想證明自己的預言能力,那就代表死亡會發生在……
果然,少女是用行動取代廢話的類型。
她雙手一撐,輕鬆爬到護欄上面,再轉過身注視著我,一手輕撩耳側的髮絲,彷彿在聽風的聲音。
少女依然面無表情,我自己反而瞪大雙眼。
水泥護欄並不寬,踩在上面需要一點平衡感,代表只要失足就會從數十公尺的高空墜落。
風吹起她的髮絲與制服裙襬,儘管她的身影沒有孤單無助的感覺,卻讓人不禁思考……
跳樓自殺的人?死前究竟想著什麼?
「這樣很危險。」我冷淡地開口勸阻。若說是玩笑,這已經太過火了。
她連眼皮都沒顫抖一下,卻開口了。
「我看得見。」
「看得見死亡嗎?」
少女歪了歪頭。「所以我很清楚。」
她那空虛的雙眼,究竟注視著何方?
「現在的我還不會死。」
妳要怎麼證實──這句廢話根本不用說出口。眼見為憑、用行動去印證就行了,她是用行動取代言語的那種個性。
少女仍然面無表情,身體卻向虛無的後方傾倒。
我全力衝向將要墜落的她,伸出了手。幸好在最後一瞬間,向前撲出的我即時抓到少女纖細的手腕。
懸在高空的女孩重量比想像要輕,難道裡面的成分真的是幽靈不成……
儘管如此,用盡全力將她拉回頂樓的我還是氣喘呼呼,忍不住躺倒在地。汗水浸滿胸口,我仰望著城市的骯髒夜空,很想飆國罵。
「妳有病是不是!蕭查某!要證明預言也不用自己跳樓啊!多的是方法吧!」
現在的我還不會死。
如果預言準確,那麼她的跳樓就不會直接死亡,最多也只是受重傷吧。
就算是這樣,還是很難想像正常人會用這種極端的方式來證明,她的想法確實異於常人。
我的視野被上前關心的少女臉龐佔據,雖然面無表情,看起來卻很無辜,好像不認為她這麼做很幼稚。
或許我開始能讀懂她的想法了。
調整好心情爬起來,我拍拍屁股走向頂樓的入口。
「算了,搞半天還是不知道妳的超能力是怎麼回事……」我在下樓的過程中碎碎念。「我還是很懷疑啦!但看妳行動力特別驚人,下次萬一想在咖啡店自殺就頭痛了,我可不想因為女高中生上社會新聞版面。」
跟學姐隨便開的玩笑,竟然會經由這件事成為報應回到我身上。想想真是諷刺,正如我的人生。
她乖乖跟在後頭,一句話都沒說。
一走出公寓,我便轉身面對她,本來想再講些什麼,卻先注意到一個微小的細節。
少女被頂樓強風吹亂的瀏海露出部分的額頭,現在上頭有汗水了。
「我會調查看看,雖然看不出學姐有任何想自殺的徵兆。」就像眼前的她。
女學生眨了眨眼。「嗯。」
那語氣好像覺得理所當然,就知道我一定會上鉤一樣。莫名覺得很不爽。
本來到此就要解散了,不過我還是要求她再跟我走一段路──目的地是附近的一間超商,不是賓館。
我買了一瓶運動飲料塞給她。
「穿著背心不熱?還那麼賣力地在夜裡活動,就請妳喝吧。」
走出超商大門時她仍然沉默不語,但隨後──
「謝謝。」她姑且還是說了一句,抓著瓶裝飲料的雙手微微顫抖著。
我會心一笑,明白了什麼。「妳現在不想死吧。」
少女刻意別開臉喝起瓶裝飲料,那小小的動作反倒證明了我的猜測。
在路口的紅燈前停下腳步,準備回咖啡店騎車的我突然想問一個問題。
一個在心中放了太久的問題。
「既然妳都意圖跳樓了,我很想問啊,妳有沒有揣測過那些人最後的想法?我指的是妳預言過的死亡對象。」
少女沒有回應。先不說她的少話個性,這也是個無聊的問題啦。
我走向斑馬線,但她沒有跟上。
「不會去思考這種問題──而且我想活下去。」
「哎?」
但一轉頭,女高中生卻往相反的方向走了。想想我們回家的路應該不同,分道揚鑣很正常。雖然連名字都沒有問到,反正大概明晚打工時又會見到面了。
我擅自將女高中生取了個暱稱:A子。
英文字母的A,象徵著一切改變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