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9月28日的死亡事件
原文書名:
產品代碼:
9789864948642系列名稱:
MM系列編號:
MM176定價:
350元作者:
Varrvella譯者:
胡矇相關作者:
偶仔GUU繪頁數:
352頁開數:
14.8x21x1.9裝訂:
平裝上市日:
未定出版日:
未定出版社:
平心出版-欣燦連CIP:
略市場分類:
小說,散文產品分類:
書籍免稅聯合分類:
文學類- ※在庫量大
商品簡介
Nithaan無端收到好友G寄來的住處鑰匙,
擔憂之下,決定前往他的住處,
卻在屋內意外撞見G的好友Tipakorn。
從Tipakorn口中得知G已於幾天前驟逝,
Nithaan深感意外,因為那天正是G寄出鑰匙之日,
彷彿他早已預知到自己將會死亡……
在那之後,Nithaan和Tipakorn周遭,
開始發生一些無法解釋的詭異現象,
G的亡靈多次現身,卻只有他們兩人能看見,
而且每次顯靈所留下的線索,都直指G的情人,Pan。
Pan的舉動也使事態愈發撲朔迷離──
他的每一句話、每個表情皆讓人存疑,
G的死真的是意外嗎?
隨著真相逐漸浮現,
他們也一步步接近事件背後隱藏的祕密……
收錄黑白番外漫畫,兩人間的故事未完待續。
Nithaan無端收到好友G寄來的住處鑰匙,
擔憂之下,決定前往他的住處,
卻在屋內意外撞見G的好友Tipakorn。
從Tipakorn口中得知G已於幾天前驟逝,
Nithaan深感意外,因為那天正是G寄出鑰匙之日,
彷彿他早已預知到自己將會死亡……
在那之後,Nithaan和Tipakorn周遭,
開始發生一些無法解釋的詭異現象,
G的亡靈多次現身,卻只有他們兩人能看見,
而且每次顯靈所留下的線索,都直指G的情人,Pan。
Pan的舉動也使事態愈發撲朔迷離──
他的每一句話、每個表情皆讓人存疑,
G的死真的是意外嗎?
隨著真相逐漸浮現,
他們也一步步接近事件背後隱藏的祕密……
收錄黑白番外漫畫,兩人間的故事未完待續。
作者簡介
「Varrvella」是名小兒科醫師、作家,也是一個熱衷於傳遞故事與感受的人。
「Varrvella」是由朋友取的綽號「Vel」與泰文的「日子、時間」(Wan Weelaa)混合而來,意指歷經十年的童年夢想與寫作之路。
商品特色/最佳賣點
◎逝去的靈魂留在這世間,是蒙受不白之冤,還是心願未了?
◎平心隆重推出Varrvella老師懸疑大作──耽美小說╳靈異事件╳死亡疑團三個願望一次滿足 ✨!
◎特邀人氣繪師偶仔GUU繪製全新封面!在尋找答案的過程中,兩顆心逐漸靠近。
◎本書為橫排版本。
所謂的巧合是不存在的,
謊言、自私和不信任,
一步步地將感情推向無可挽回的結局。
收錄泰版黑白番外漫畫,兩人間的故事未完待續。
隨書附贈:精美拍立得
文章試閱
第一天
在一個陽光極為刺眼的下午,一名青年接到了母親的來電,當下Tipakorn正思考著要在哪一天請假回老家看看,可就在他聽到電話另一頭簡短告知的消息之後,就沒思考的必要了。
Jirana……死了。
由於那些話不停在Tipakorn的腦中迴盪,他感覺自己彷彿置身於一個非真實的世界裡。
巴士裡面的惡臭混合著香水味,使得空氣詭異得令人作嘔,Tipakorn坐在靠窗的位置,他的前方是一位穿著簡陋的老婆婆,老嫗起先找他攀談了幾句,接著拿出準備到曼谷探望兒子而從家裡帶來的自製點心給他。
車內的電視螢幕如往常般播放著無聲的綜藝節目,兩旁的街景看起來也和平常一樣,可青年卻覺得自己像是在作夢,雖然這輛大型交通工具已經將他載到莫奇車站了。
「有人會來接你嗎?」
「我能自己回去,婆婆。」他答道,「我本來就住在曼谷,這次只是回家辦點事情而已。」
Tipakorn幫老婦人把行李拿下來並走到約好的地點,那老婦人的兒子說了幾句道謝的話之後,才帶著笑盈盈的老人一同離去。
他自己的行李只有一個包包,Tipakorn看了一下手錶,發現時間還不算太晚,因此決定攔一輛計程車,而不像平常一樣搭公車回宿舍。他向司機說明目的地後,便打開錢包,拿出一個不曾使用過的磁卡翻看。
「我跟交往的對象住在一起,但T如果想來找我,隨時都歡迎你。」
那是Jirana在好幾個月前和他說的話,也就是在他搬離宿舍之前。
Tipakorn不認識Jirana的交往對象,而且他也沒興趣認識,因此從來沒使用過Jirana拿給他的磁卡,也不曾想過自己會在對方離世後使用到它。
今天曼谷的交通不算太差,聽著催人入眠的廣播再加上有些乾枯的香蘭葉所散發的氣味,靠在椅背上直令人感到暈眩。不久後,Tipakorn就來到一棟坪數適中的公寓前,當他正準備將磁卡貼近電梯的感應器時,忽然靜默地思索了一下。
……這樣子突然出現,大概有些失禮吧?青年這麼想著,可最後指尖還是朝自己要去的樓層按了下去,他腦海中思量著各種說詞,準備向屋子裡面的人解釋。
他其實幾乎不認識Jirana的交往對象,和對方有關的一切都是從朋友的描述中得知,據說這個人非常重視隱私、易怒,不喜歡別人來干涉私事,所以要是有不認識的人找到家裡來,大概會非常生氣吧。
可是Tipakorn有許多事情得處理……也必須和對方談談。
Tipakorn每隔一段時間就按一次門鈴,重複了三次之後,便開始有些浮躁起來,他忘了對方可能不在屋子裡。青年看了一下四周,發現燈光昏暗的走廊上一片寂靜,沒人可以借問房間主人什麼時候回來。
「就算我跟交往的對象住在一起,但T如果想來找我,隨時都歡迎你喔。」
Jirana曾那樣和他說過,因此裝著磁卡的信封裡面也裝了一把鑰匙。Tipakorn心情沉重地盯著那把鑰匙,有某個聲音告訴他,這麼做是不對的,可是給鑰匙的人既然那麼堅持,他也沒理由就這麼打道回府。他稍微施了一點力氣轉動它,鐵鎖被轉開的聲音隨即響起,Tipakorn在轉開門把的過程中下意識停止呼吸,接著推開大門走了進去。
屋內寂靜無聲且無半點燈光,僅有傍晚的餘暉穿過窗簾縫隙、灑在白色的磁磚地板上,青年逕自走了進去,隨後第一件事就是摸索電燈開關。位在市中心,這種公寓的價格自然不菲,Tipakorn大聲詢問屋裡有沒有人,然而回應他的是一片死寂,他這時才將自己的包包放在咖啡色的沙發上。
這個房間的各個角落都有Jirana住過的痕跡,櫃子裡收著他最喜歡的相機、印有「Take life one cup at a time」字樣的白色馬克杯,以及疊放在電視螢幕旁的一堆電影DVD。
這個脾氣很好的男人是個很有紀律的人,但偏偏很喜歡收藏東西,因此在沙發前蒙了薄薄一層灰的桌子上,放置了一個編織竹籃,把所有零零碎碎的物品都堆在一起,包含一個刻有「羅勇(羅勇(Rayong):位於泰國東部。)」字樣的鑰匙圈,那是他上個月參加一個研討會時,隨機挑選的伴手禮。Tipakorn將它拿了起來,一邊回想著那一天……在那個潮濕的9月夜晚,他們談論了無趣的工作之後,一起喝了點啤酒。
「如果我正在做一件不好的事情,T會想知道嗎?」帶著醉意的Jirana問道。
「有多不好?」
「不好就是不好。」對方笑得開懷,以至於眼睛都瞇起來了。
「那我如果叫你別做,你會聽我的話嗎?」Tipakorn反問道,他自己也喝了不少。
「有關係嗎?」
「當然有,因為你如果沒辦法停手,就別讓我知道。」
Jirana發出很有個人特色的笑聲,隨後就轉移了話題,可那記憶中模糊的畫面,就猶如陳舊的膠捲,Tipakorn彷彿聽到對方對他說:『等下次再說給你聽。』
……而那個下次,已經不會再有了。
這時Tipakorn才恍然意識到,自己並不是在作夢。
傍晚的陽光穿透窗簾投射了進來,就和他在電話裡聽到噩耗的那個晚上一樣,當時的光線太過明亮,照得他眼睛發疼。
他手裡的鑰匙圈漸漸變得模糊,第一滴眼淚隨後無聲滑落,Tipakorn這時才意識到自己有多麼難過。
Tipakorn和Jirana從出生就認識了,他們兩家共用同一道圍籬,兩個人一起長大、一起學習,就這麼一直到中學。後來,Jirana考上市中心一所大學的傳播藝術系,他則考上另一所大學的商務與會計系。雖然他們不像孩提時期那樣,可以一直待在一起,卻也經常互相聯繫。
「T,如果有什麼需要協助的地方就告訴我吧。」
Tipakorn任由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他以前難過的時候,總會有一個高瘦的小男孩過來安慰他,無論任何事情、無論他哭得有多傷心,Jirana都能輕易地讓他停止哭泣。可如今,再也沒有Jirana了,Tipakorn就只能放縱自己哭了好長一段時間。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直到外頭的日光即將消失在天際,青年這才揉了揉雙眼,隨後起身走進浴室裡面洗了把臉。哭了許久之後,Tipakorn感覺雙腳好像更能站穩了,也意識到自己有多愚蠢,居然在人家的房間裡稀里嘩啦地哭了這麼久。
他望著鏡中雙眼腫脹的那個人,然後乾笑了幾聲,若說是看起來不太好,大概有些太過美化了,Tipakorn本來就不是長相出色的人,這時再加上紅腫的雙眼,更顯得慘不忍睹。青年伸手要拿取剛才摘下來放在一旁的眼鏡……目光接著停留在洗手槽旁邊一只玻璃杯裡的牙刷。
Tipakorn沉默了半晌,這才回頭望向掛著一條毛巾的吊衣架。青年隨後走出浴室,立刻走進臥室裡面查看,他看到裡頭有一張放置在房間中央的加大雙人床,另外也看了看櫃子裡面的衣服以及個人用品。
……全都是Jirana的。
而且每一項都只有一件。
沙發前的桌子已經積累一層薄薄的灰塵,倒放在瀝水架上的盤子也一樣,並不是因為房間的主人還沒回來,而是再也回不來了。這個想法一眨眼就鑽進了Tipakorn的腦海中,讓他感到後頸一陣寒涼,握緊的拳頭充滿汗水。
假如這個房間一開始就只有一個人居住,那Jirana的女朋友到底住在哪裡?
門鈴聲將青年從困惑的思緒中拉回,Tipakorn渾身一震,並且因受到驚嚇而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他現在正在別人的屋子裡,而此刻還有其他人前來拜訪,青年覺得自己猶如一名畏罪潛逃的犯人,即便他沒做過什麼壞事。他侷促不安地站在屋內,不知道該怎麼辦,連動也不敢動,因為怕弄出任何動靜,會被外面的人發現有人在裡面。
那令人焦灼的門鈴聲,每間隔一段時間後又會再度響起,整整響了三聲,然後才安靜了下來,Tipakorn這時才如釋重負地緩緩鬆了口氣。來訪的人大概是放棄了,可正當他要移動腳步時,卻聽見門前傳來交談聲,青年頓時僵在原地,試圖想聽清楚對話的內容,但沒有成功。說時遲,那時快,外頭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大門也在這時被推了開來。
打開房門的人,是一名身材嬌小、穿著汗衫與刷破牛仔褲的女孩,她很明顯地露出錯愕的神情,可在Tipakorn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之前,屋外的另一個人就立即衝了進來,並且用力扯住Tipakorn的衣領,令他難以呼吸。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我是G的朋友,」Tipakorn勉強壓抑住自己快速跳動的心臟,冷靜地回答道:「G曾經給我一把鑰匙,我才要問你們是誰咧?」
「等一下啦,Thaan,你先放開他,我記得他,你是T對吧?」當他點頭回應對方之後,揪住他衣領的力道頓時鬆了一些。說那句話的人,是一名身材胖呼呼的年輕人,頂著一頭很有個人特色的平頭,一下就觸動了Tipakorn腦中模糊的記憶。
「Kim?」
「對、對,我們先前見過,Thaan你可以放開他了,他是G小時候的玩伴啦。」Kimhant走上前來踢了一下自己朋友的腿。
「抱歉。」那位名叫Thaan或Nithaan的高壯男子皺起了眉頭,表情露骨地說明了他的懷疑。
「沒關係,突然在朋友的房間裡面看到陌生人,要是我,大概也會嚇一跳。」Tipakorn重獲自由後,馬上向後退了兩步。
「不管怎樣,還是得向你說聲抱歉,呃,這傢伙叫做Thaan,而那一位叫做Da。」
剛剛打開門的女孩名叫Parida,她笑盈盈地走了進來。
「我叫T。」
「你畢業於K大的會計系,目前正在S公司上班對吧?G老是把你的事情講給我們聽。」Kimhant面帶笑容說道,接著回頭看了看四周,「那他跑去哪裡了?為什麼會丟下你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裡面等?」
Tipakorn頓時感覺像是有人把小碎石撒在他的喉嚨上,而他的表情或許是太過明顯,以至於其他三位訪客都看出了端倪。
「怎麼了嗎?他是生病還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G……」他試著勉強自己發出聲音,最後決定將懸著未講完的那句話,一口氣說了出來。
「G發生車禍,在上週五的時候去世了。」
「不可能。」
Tipakorn嚇了一跳,Nithaan並沒有吼得很大聲,嚇到他的,反而是對方低沉渾厚的嗓音。
「上週五我才剛跟G聊過,他還約我去幫他挑選Pan的生日禮物呢。」Nithaan所提及的那個人,就是Jirana的女朋友,同樣也是這套公寓的主人。
「我沒有說謊,你可以打電話去G的公司確認看看。」Tipakorn有點緊張地推了一下眼鏡,「那天晚上,G開車回呵叻的老家,或許是因為雨下得太大,導致車子打滑,衝出去撞到路樹,G在車內當場罹難。」
「……這怎麼可能。」
Tipakorn見這三個人的表情,顯然就是不相信他,便從褲子口袋裡拿出手機點開相簿,接著將手機伸到他們的面前,自己則垂下了眼眸,就連他自己到現在,也完全不想要去看螢幕上的照片。
「我知道這很難接受,我自己也不想去相信。」
Kimhant是第一個從他手裡接過手機的人,在那個螢幕上的畫面,是一群穿著黑白色套裝的人,並排站在某條河邊,而且手裡還抱著一個裝著黑白照片的簡易相框,從照片上可以看到Jirana爽朗的笑容。
那張照片充滿哀傷,令人感到沉重,以至於難以呼吸。
「骨灰是今天早上灑下去的,在我趕回曼谷之前。」
Tipakorn語氣疲憊地解釋道。外頭的天空一片漆黑,遠處同時傳來隱約的雷鳴聲,在他剛才只開了一盞燈的昏暗房間裡,一同融入了這片寂靜之中。Kimhant被嚇得張口結舌,Parida抬手摀住嘴巴,眼淚撲簌簌地滑過臉頰,至於Nithaan則罵了一串髒話。
Tipakorn瞥了那位脾氣暴躁的人一眼,隨後就發現,對方正毫不掩飾地以狐疑的眼神在盯著他看,Tipakorn選擇不閃躲,並且看了回去。
「我一樣很難過,警方找不到G的手機,我沒有G大學同學的電話號碼,而且又剛好碰上週末,G的家人也不知道該通知誰,所以在老家附近的廟裡面簡單辦了一場喪禮,只有家裡的人參加。」
從Tipakorn得知這件噩耗之後,這是他說過最長的一句話,Tipakorn非常的疲憊,以至於變得憤怒。其實他根本不用解釋任何事情,因為他手中的這把鑰匙,是在正當的情況下得到的。
「我會有這把鑰匙,是因為G之前把它交給我,G的家人才會委託我過來處理G的東西……好了,我想我才應該要問,你們到底是怎麼拿到這個房間的鑰匙?」
「你是怎麼拿到的,我就怎麼拿到的。」
那位有著低沉嗓音的男人,很明顯是在找碴,可沒等Tipakorn開口回嘴,突然有一道強光隔著窗簾閃現,天空緊接著發出一陣轟隆巨響,Parida忍不住尖叫一聲,同時像是受到驚嚇般,跳起來抓住友人的手臂。
雨下得猛烈,宛如有一場暴風雨即將登陸,可依舊不及屋內冷冽的氣氛來得可怕,等Kimhant一發現適當的介入時機,他立即開口,打破這沉重的低氣壓。
「雨下得這麼大,我們回去吧。」身材圓潤的男子試圖擠出笑臉,但依舊十分尷尬,「抱歉啦,我們太震驚了。」
「沒關係,我能理解。」
『……我自己也是一樣。』
Kimhant的語氣讓Tipakorn意識到自己不能再繼續失控了,至少他不能在Jirana的房間裡面跟陌生人打架。
在那之後Parida便走過來牽起他的手,然後輕輕地握了握,她一邊拭去臉頰上的淚水,一邊輕聲地說:「節哀順變……你應該比我們更難過。」這話使得青年也輕輕握了幾下手回應對方,藉此取代安慰的話語。
「走了啦,回去了、回去了。」被朋友往腿上踢了兩、三下的Nithaan,最後總算肯移動腳步,卻仍然有些猶豫,就是不肯乖乖地隨著其他兩名友人走出屋外。
「你不用擔心,我也準備要走了。」
青年讀懂對方的表情,因此轉身拿起放在沙發上的背包揹在肩上,可當他正要走出房間的時候,Nithaan這個大個子居然擋住門口,他皺起眉頭,張嘴準備詢問對方又打算挑什麼毛病,卻先注意到面前這個人蒼白的臉色。Tipakorn立刻回頭往Nithaan的視線看了過去,隨後一股寒意沿著皮膚往上直竄,直至後頸。
天空再度發出了巨響。
陽臺旁邊被大雨打得濕淋淋的一個昏暗角落裡,Tipakorn看到了Jirana。
第二天
「我打算開始追一個人了。」
Jirana帶著爽朗陽光的笑容說道,顴骨的地方,染上了一層淡紅。
「之前有人說他是個驕傲的人,不好相處,可他實際上,是個非常可愛的人,完全不像別人所講的那樣。」
Tipakorn記得自己曾坐著撐住下巴,聽對方興高采烈地講了許久,使得杯中那杯可可的冰塊,幾乎融化了一半。就記憶中的影像,當時的話題可能不是那麼值得一聽,可對方當時的笑容……Tipakorn卻記得清清楚楚,不曾忘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