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獻魚(下)
原文書名:
產品代碼:
9789865061449系列名稱:
iStyle系列編號:
YS005定價:
340元作者:
扶華頁數:
352頁開數:
14.8x21x2.2裝訂:
平裝上市日:
20210701出版日:
20210701出版社:
高寶-希代CIP:
857.7市場分類:
小說,散文產品分類:
書籍免稅聯合分類:
文學類- ※在庫量小
商品簡介
★穿越人士必談戀愛,本想摸魚度日卻……情到深處,「鹹」不自知?
★超人氣玄幻天后.扶華生涯代表作
★連載名《向師祖獻上鹹魚》晉江2019年度最受歡迎,征服千萬讀者,當當網好評率達99.9%
★穿越「鹹魚」逆天改命,霸道祖師由我來馴──
★收錄五篇暖萌平行時空番外篇,傲嬌祖師全方位珍藏!
意外收服躁鬱症霸道祖師,小小鹹魚深呼吸,只要自己穩住就能沒事……
還是完了,要和司馬焦談戀愛的勇士竟然是我!真的是我!
直男祖師的示愛方法之一:不囚妳身,但囚妳心。
司馬焦:「我把妳抓來這裡,妳不覺得這是囚禁?」
「要是我不願意待在這裡,那就算是囚禁,如果我願意的話,就不算囚禁。」
她覺得要是說留下是因為待遇好,司馬焦會一怒之下把自己從最高層推下去,
所以她只能露出一個假笑:「您說的都對。」
直男祖師的示愛方法之二:功能齊全,絕不抱怨。
「我有一個朋友叫紅螺,她是這些年來唯一真心待我的人,你能讓她復活嗎?」
司馬焦:「只要妳想我當然會為妳做到,不過我也曾真心待妳,只是妳不記得了。
但不記得也沒關係,妳還在就行了。」
直男祖師的示愛方法之三:我的眼裡,只會有妳。
「你為什麼總是看著我一會兒就笑?以前也是這樣嗎?」
司馬焦似乎是不太相信,但不想和她爭執:「那就有吧。」
她以前只聽人說司馬焦是個心狠手辣的魔主,沒聽說過他愛笑。
可能,只有她知道這個祕密。
★穿越人士必談戀愛,本想摸魚度日卻……情到深處,「鹹」不自知?
★超人氣玄幻天后.扶華生涯代表作
★連載名《向師祖獻上鹹魚》晉江2019年度最受歡迎,征服千萬讀者,當當網好評率達99.9%
★穿越「鹹魚」逆天改命,霸道祖師由我來馴──
★收錄五篇暖萌平行時空番外篇,傲嬌祖師全方位珍藏!
意外收服躁鬱症霸道祖師,小小鹹魚深呼吸,只要自己穩住就能沒事……
還是完了,要和司馬焦談戀愛的勇士竟然是我!真的是我!
直男祖師的示愛方法之一:不囚妳身,但囚妳心。
司馬焦:「我把妳抓來這裡,妳不覺得這是囚禁?」
「要是我不願意待在這裡,那就算是囚禁,如果我願意的話,就不算囚禁。」
她覺得要是說留下是因為待遇好,司馬焦會一怒之下把自己從最高層推下去,
所以她只能露出一個假笑:「您說的都對。」
直男祖師的示愛方法之二:功能齊全,絕不抱怨。
「我有一個朋友叫紅螺,她是這些年來唯一真心待我的人,你能讓她復活嗎?」
司馬焦:「只要妳想我當然會為妳做到,不過我也曾真心待妳,只是妳不記得了。
但不記得也沒關係,妳還在就行了。」
直男祖師的示愛方法之三:我的眼裡,只會有妳。
「你為什麼總是看著我一會兒就笑?以前也是這樣嗎?」
司馬焦似乎是不太相信,但不想和她爭執:「那就有吧。」
她以前只聽人說司馬焦是個心狠手辣的魔主,沒聽說過他愛笑。
可能,只有她知道這個祕密。
作者簡介
扶華
新生代玄幻言情代表作家,用奇想勾勒故事,用文字治癒讀者。
能寫會畫,多才多藝,愛好廣泛,「售後」一流。
腦洞大過黑洞,糖裡帶刀一級小能手。
著有:《四十年後的愛人》、《奇怪的先生們》、《女主都和男二HE》、《師傅他太難了》……等。
書籍目錄
第十三章 一個故事裡的反派可能會遲,但一定會到
第十四章 你的愛人叫廖停雁,跟我師雁有什麼關係
第十五章 大魔王換了個地方還是大魔王
第十六章 按照修真界的平均年齡來說,也就小別勝新婚吧
第十七章 路邊遇到的人也可能是娘家人
第十八章 如果嚴冬即將到來,他會給我留下火焰
第十九章 我把你留下,我把你找回
第二十章 如果仍然堅信相愛,失憶就是情趣
第二十一章 其實我是水獺,你是黑蛇
番外一 他的信息素永遠是我最愛的味道(ABO)
番外二 我每次路過他的人生,他都在等我(吸血鬼)
番外三 我撈起了海底的一顆珍珠(人魚)
番外四 我們在青春的尾巴上牽手(校園)
番外五 那我們就去天涯海角吧(末世)
文章試閱
第十三章 一個故事的反派可能會來遲,但一定會到
這樣的魔蟲,不論在哪裡都是十分棘手的東西,但司馬焦不同,他的靈火是這種東西的剋星,他走了一路,腳邊已經鋪上了一層黑灰,那些敢靠近他的魔蟲,屍體都被燒成了灰燼。
這座橋上不僅有魔蟲,還有陣法,連套的陣法,每踩一步身邊的景色都在變換,若是下一步踩錯,身前就不是長橋,而是另一個交錯的陣法空間,連環殺陣。
障眼法、魔蟲和空間陣,光是這三樣,幾乎就能攔下所有的不速之客,換作是廖停雁,她甚至發現不了被人隱藏起來的長橋。
可惜這些都攔不住司馬焦,他動作極快,修長的黑色身影如乘著風一般,飄過了長橋,落進另一個山間。
一腳踩到那座山的山石階上,司馬焦眉心一動,這裡不像剛才看到的那個尋常小山峰,從踏進這裡他就發現,這裡竟然是被人憑空製造出來的空間,實際上並不在原處。
這一處狹窄的空間裡,連天空都是與外面截然不同的赤色,山間的霧嵐也是淡淡的紅,似乎染了一層血腥味。
師千縷那個老東西,或者是師氏,究竟在這裡藏了什麼東西?
司馬焦只看了兩眼,腳下忽然張開了一張血盆大口,那張巨口出現得悄無聲息,一張一闔只在瞬間,就要將司馬焦吞進去。
「喀」的一聲,是巨口閉闔發出的震顫聲,但是本該被巨口咬下去的人卻出現在了空中。
「看門狗?」司馬焦冷笑一聲。
這樣的凶獸很難得,只看牠的體型和身上的煞氣就知道,肯定是從極北深淵裡帶出來的。這樣的凶獸大多喜歡吞吃人肉,養這麼一頭畜生在這裡,難怪血腥味這麼重。
對別人來說是凶獸,但對司馬焦來說,也不過就是隻看門狗。
巨大醜陋的凶獸現出身形,牠判斷眼前的人是闖入者,發出陣陣咆哮,口中的腥臭氣息變成陣陣黑雲,籠罩在天空中。
司馬焦站在空中,抬起手,反手從虛空中抽出了一把兩指寬、通身烏黑的長刀。刀背平直,刃長三尺,柄長二尺,與一般的長刀模樣不太一樣,帶有一些邪性。
司馬焦平常殺人只用手,用兩根白皙的手指就能奪人性命,可面前這畜生實在醜陋又龐大,他不想用手。最近廖停雁老是囑咐他的手不能用力,他固然可以用手捏碎這畜生的腦袋,但總要給在家等他的人一點面子。
烏黑長刀在他手中顯得輕巧,揮下的時候刀光像是電光,有種刺目的白。
凶獸堅硬的背甲在刀光下裂開,牠的怒號聲響徹整個獨立起來的空間。司馬焦提著久未用過的長刀,把這條叫聲凶狠的看門狗切成十幾塊,最後一刀剁爛了牠的大腦袋。
凶獸的血是紅色的,這麼大一隻,血流成一條小河,噴湧出來的時候難免會被濺上,司馬焦的刀刃不沾血,但他的衣襬淅淅瀝瀝地滴著血。他看了一眼,把長刀拍回虛空中,自己踩著剛鋪就的鮮血長河,走近那一座籠在結界下的山。
這最後一道結界才是最為棘手的,他就算有所掩飾收斂,弄出來的動靜恐怕也已經驚動師千縷了,但想打開這一道結界還需要一段時間。
既然這樣,那就不打開結界了,不管裡面是什麼,直接毀了就是。
司馬焦理所當然地想。
「進……來……」
一道虛弱的聲音忽然從山中飄出來,這道聲音實在太飄渺了,一被風吹過,宛如樹葉沙沙的響聲,反而不像人聲了。
「……來……」
隨著那聲音,司馬焦面前的結界溶解了,留下一道可供他進入的缺口。那幽深的洞口像是誘惑人進去送死的怪物巨口,避過凶獸巨口的司馬焦這一次主動走了進去。
他並不怕裡面有什麼陷阱在等自己,到了他這種修為,對自己的絕對自信和對死亡的毫無畏懼,讓他只會隨心而為,就如師千縷對他的判詞──狂妄且自我。
山間結界內,大如宮殿的黑玉形狀似蓮花,或者該說像是奉山血凝花,這朵巨大的黑蓮落於一片血河中。
血河赤紅中帶著一點碎金,有溫熱的溫度。
司馬焦的神情晦暗,這血河裡的血,有著司馬氏血脈的氣息。他忽然明白,之前自己在百鳳山看到的那些宛如牲畜被圈養著的人,那麼多不純粹的血液究竟有什麼用途了。
大概多半都彙集在了這裡。
這麼多的血,哪怕不純,也有足夠的能量澆灌出血凝花,甚至,不只是血凝花。
司馬焦渾身的戾氣翻湧起來,就如同他一開始到百鳳山時一樣,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毀掉這裡,將這熱氣騰騰的血河全部燒乾。
他走過血河,走向河中那座黑玉石蓮,踩著光滑的石蓮瓣走上去,見到蓮心的石臺上躺著一個人。
石臺凹陷,裡面盛滿了血液,這裡的血液顯然比外面血河中的,更接近於純粹的司馬氏血脈。
第一眼,司馬焦看到的不是那個躺在石臺血水裡的男人模樣,而是他被剖開的心口,那裡長了一朵血凝花,血凝花之上,是一簇小小的火焰。
司馬焦的瞳孔縮緊。
那是奉山靈火,世間本該只有唯一的奉山靈火。他與靈火已經合二為一,自然能感覺到現在這朵並不大的火苗不屬於自己的靈火,只有一絲隱約的聯繫。
他們竟然硬生生養出另一個靈火。
這絕不是一代兩代,或者幾百年能做到的事,恐怕從很久之前,他們就已經在做這件事了。
司馬焦終於將目光投向那個人的臉,那是一張很熟悉的臉,因為與他自己的容貌格外相似。只是容貌相似,氣質卻不太相同,這男人的氣質要更沉穩一些。
男人睜開眼睛看著他,緩緩露出一個笑容:「你終於……來了,我一直在……等你……」
司馬焦看了他一會兒,神情沒有什麼變化,問道:「司馬蒔?」
司馬蒔,是司馬萼的哥哥,司馬焦的生父。
這個據說突然發瘋,自殺而亡的男人,原來並沒有死。
司馬蒔望著他的目光很溫和,是一種長輩看晚輩的目光,但司馬焦看他的眼神和看其他路人沒什麼區別。
「萼兒……聽了我的話,將靈火……與你……相融了……你能堅持下來……我很欣慰……」司馬蒔的話斷斷續續:「我要告訴……你……一些事……將手放在……我額心……」
司馬氏有一種特殊血脈能力,可以以神思交流。
司馬焦明白他想做什麼,他雖然聽不到司馬蒔的心聲,但他能辯他人喜惡,也感覺得到司馬蒔對他沒有惡意。沉吟片刻,他還是將手放在司馬蒔的額心。
很快,司馬焦的神思與司馬蒔的神思便落在一片純白的世界裡,面對面而立。
司馬蒔的神思比他的肉體和神魂更加凝實。在這一片特殊的傳承空間裡,時間被無限拉長,對於外面而言,可能就是一眨眼的時間,所以這種在司馬氏血脈裡流傳的能力,就是用於長輩對晚輩的傳承教導。
這一對父子並不像是父子,比起司馬蒔「父親」的身分,司馬焦對他身上那朵新生靈火更感興趣。
「說吧,你是怎麼回事?」
司馬蒔一笑,並不在意他的態度。
「我並非只是司馬蒔,更是上一代的族叔司馬顏。多年前,司馬氏日漸衰敗,我察覺到了師氏一族的野心,與他們暗地裡在做的事。作為司馬顏,我當時沒有更多時間去阻止,因為我天生有疾,壽數短暫,所以最後選擇了寄魂托生,用了特殊的辦法留存記憶,托生於司馬蒔身上,並且瞞過了所有人。」
「我一直在試圖挽救司馬氏,可惜……我做不到。」
司馬蒔歎息了一聲:「我發現師氏一族試圖培育出新的靈火,也發現他們暗中搜集了不少司馬氏後代血脈,我甚至潛入過這片血河黑蓮,看到了當時用來培育靈火的一個司馬氏族人。」
他的神色冷沉下來,與司馬焦才有幾分相似:「當初師氏一族是我們最信任的忠誠僕人,可是,人終究是會變的。因為我們一族的信任,師氏暗中害了不少我們的族人,有好多人都以失蹤或死亡的名義,被帶來這裡培育靈火。」
「我想出了一個辦法,與奉山靈火融合,毀去師氏的陰謀。然而,靈火威力強大,我無法與之融合,嘗試之後,我承受不了那麼巨大的痛苦,有一段時間陷入了瘋狂,最後只能選擇放棄,轉而有了另一個計畫。」
司馬焦了然:「你裝瘋自殺,果然如願被他們送來了這裡?」
「是。」司馬蒔笑了:「我有告訴萼兒與靈火融合的事,她是個聽話的好孩子,果然成功了。」
司馬焦一生下來,司馬蒔就欣喜若狂,因為他發現這個孩子是個罕見的返祖血脈,如果他不能承受靈火,這個孩子一定能。
只是連他也不知道的是,司馬萼最一開始並不想讓這個孩子與靈火融合,甚至還想殺了他。只是後來走到絕境,不得不為,她最終還是選擇用自己的生命淨化了靈火,讓那威力強大的靈火灰滅重生後,才能更容易地被司馬焦融合。
司馬蒔:「這麼多年來,他們並不知道我的意識還在,對我沒有防備,讓我可以做一些準備。我等了很久,終於等到你的成功,所以控制了一個前來送血的人,讓他把百鳳山的事送到你面前。」
司馬焦挑了一下眉。
原來那個被他搜了魂的師氏子弟,是被司馬蒔安排過來的,特地讓他發現了百鳳山。
司馬蒔朝他伸出手,眼中有灼熱的光:「我知道你會來,當你來到這裡,就是一切終結的時候。」
司馬焦也笑了一聲:「你倒是很有自信。」
司馬蒔的神情中有司馬氏一貫的傲然:「那當然了,我們是奉山一族,與天地同壽的長生之族。」
司馬焦嗤笑:「醒醒吧,司馬一族死到就剩我一個了,喔,還有半個你。」
司馬蒔搖頭,眼中的狂熱越發明顯:「就剩你一個又如何?只要你千萬年地活下去,只要你不死,奉山一族就永遠都在。」
司馬焦沒有他這種對種族血脈的執著,聞言只是輕輕嗤笑,懶得和他多說。
「他們快要來了。」司馬蒔閉了閉眼:「他們還不知道我能控制這片結界……在他們來之前,你要將我身上的那朵靈火吞噬掉。」
師千縷帶著人匆匆趕來的時候,看到司馬焦站在那座山的結界外,似乎還無法進去。
司馬焦轉身看了他一眼:「來得比我想像的慢。」
師千縷這回徹底撕碎了那張端莊儒雅的仙府掌門面孔,他的神情沉沉,死死地盯著司馬焦:「你現在停手,還能好好當你的師祖,否則,我不會再任由你繼續囂張下去。」
顯然,眼前結界裡的東西就是他的底線。
司馬焦:「我不住手,你又能拿我怎麼樣……再送一批人來讓我殺來玩?」他話音剛落,腳下已經鋪開赤色的火焰。
司馬焦一早就知道師千縷這個人沒那麼簡單,之前與他交手,他就察覺到師千縷並沒有用出全力。
或許是因為從前幾次除了師家人,其他宮宮主與長老們都在一旁,師千縷既然能對付司馬氏,自然也會防備其他宮的勢力,因此沒有顯露出自己全部的能力。
而且那時候司馬焦並沒有踩到他的底線,他總覺得還有可以平衡的點,才沒有動用全力。
可現在不同了。師氏一族的多年心血都在這個結界中,若是真的被司馬焦發瘋毀去,師千縷無論如何也承受不住。
他不再隱藏後,司馬焦對他如今的真實修為也感到了一絲驚訝。師千縷藏得真深,他的修為恐怕已至大乘。
大乘一過,到了渡劫就會飛升,但不論過與不過,都只是一個死罷了。
司馬焦明白一向沉得住氣的師千縷為何如此怒形於色,終歸是為了一個長生。師千縷知曉飛升的祕密,也知曉了靈火的作用,他還看到了一個活生生的例子,當然也想像司馬焦一樣,長留於此世萬萬年。
師千縷帶來的十幾人都是師氏的直系血脈,也是他最信任的人。兩人若是打了起來,其餘的師家人也只能躲避,順帶守著結界,而後敬畏恐懼地看向天空的風捲雷雲。
那已經完全不是他們能捲入的爭鬥了。
司馬焦終究更勝一籌,只是他也沒有辦法一下子殺死師千縷,師千縷比他想的更加難纏。不過司馬焦也不急,和他周旋著,兩人的戰鬥時不時會波及下方,衝擊結界。
司馬焦似乎有意識要藉著他的攻擊一同衝擊下方結界,師千縷則千方百計地想要轉移戰地,以免結界被波及。
兩人一時之間僵持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