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沙丘(2)救世主

原文書名:Dune Messiah


9789865562151沙丘(2)救世主
  • 產品代碼:

    9789865562151
  • 系列名稱:

    Fiction
  • 系列編號:

    0CFI0011
  • 定價:

    350元
  • 作者:

    法蘭克.赫伯特(Frank Herbert)
  • 譯者:

    蘇益群
  • 頁數:

    304頁
  • 開數:

    14.8x21x2.1cm
  • 裝訂:

    平裝
  • 上市日:

    20210908
  • 出版日:

    20210908
  • 出版社:

    大家-遠足文化
  • CIP:

    874.57
  • 市場分類:

    小說,散文
  • 產品分類:

    書籍免稅
  • 聯合分類:

    文學類
  •  

    ※在庫量大
商品簡介


啟發《星際大戰》、《駭客任務》,《風之谷》、世界地球日
無數文學、生態、社會、大眾娛樂作品的發想起源

—— 電影改編原著小說,千萬書迷眾所矚目,大銀幕獻映 ——
丹尼.維勒納夫執導,提摩西•夏勒梅、蕾貝卡•弗格森、傑森•摩莫亞、喬許•布洛林、史戴倫•史柯斯嘉、張震——超強卡司主演

不是此刻在改變未來,而是未來在改變現在

他是奎薩茲.哈德拉赫,預言中能同時出現在多重時空的人,將帶領人類走向和平穩定。但他卻發現自己成了宇宙中無數毀滅的原點。

保羅登上皇位的第十二年,已有六百億人死於聖戰、數十顆行星種族滅絕。他的弗瑞曼追隨者以他的名義成立的祭司團在星際帝國實行政教合一的統治,往日的被壓迫者如今成了壓迫者。但保羅知道,浩劫仍未結束。

由於他遲遲沒有繼承人,野心勃勃的女修會、宇航公會與擁有先進技術的忒萊素人聯手,各逞所能,意圖削弱保羅的統治。但首先,他們必須爭取到內應……

為了扭轉人類命運,保羅不惜服用過量香料,卻發現自己逐漸成了預知力的囚犯。他發現,憑借預言施行統治,是宇宙中最危險的遊戲。眾人以為那能看穿未來、無與倫比的力量,甚至無法幫助保羅扭轉自己的命運。

當生命的每一個當下,都只是在上演親眼見過的未來而再無驚喜,活著還有何意義?就在此時,他收到一件危險的禮物,為他的生命帶來罕見的亮光,此事卻未出現在他的預象中,而摯愛荃妮也終於如願以償……

反英雄敘事、生態文學、社會寓言、人類演化的想像
全新編修譯本.《沙丘》小說六部曲.首次完整登台

《沙丘》從面世以來一直是科幻小說界不可動搖的巨星,但是,這部鉅作之所以經典,正因為它從不只是一部科幻小說。剖析人性的文學價值、循環再生的生態思考、針砭政治運作的社會寓言等等,博大精深的多種面向一應具全。

時隔半世紀,《沙丘》竟成了預演了21世紀科技與人性危機的前瞻預言,資訊科技讓任何人都能擁有透視歷史、計算未來的能力,但人們的作為是否真能確保未來延續下去?受人類活動影響的環境變遷,又會投下多少變數?《沙丘》歷久不衰的底蘊,或能跨越時間,成為借鏡。

作者簡介


法蘭克•赫伯特Frank Herbert
美國科幻小說巨匠,生於華盛頓州塔科馬,在成為全職作家前,曾從事多種職業,包括電視攝影師、廣播主持人、新聞記者與編輯等。1952年,赫伯特開始發表科幻小說,此後陸續在數本科幻小說雜誌上發表多篇作品。1965年出版《沙丘》後,建立起名作家的聲譽。

《沙丘》取材自赫伯特擔任記者時研究海岸沙丘的資料,歷經六年醞釀構思、二十多次退稿才順利出版,內容精彩地融合了科學事實、文學小說、環境保護主義與政治,走出和常見科幻小說頗為不同的新路。

這部大作獲得了雨果獎和第一屆星雲獎,為科幻小說界最宏大的一部史詩打下基礎。

譯者簡介


蘇益群

四川大學外國文學碩士。曾任報社編輯,上海交通大學講師。翻譯作品:《大法官的智慧》《企業流程設計指南》,小說《恐龍文明三部曲:遠望》《來歷不明的人》《衝鋒線》《父親的復活》《七十二個字母》等。

商品特色/最佳賣點


《沙丘》以科幻大作聞名,13年前台灣首次出版前三冊,毫不意外地掛在科幻書系底下。
時隔超過半世紀,現今世界的社會與自然環境似乎走上了《沙丘》描繪的極端狀態,讀者會發現自己或許正面臨和書中角色相同的處境,需要摸索追尋得以避免走向毀滅性結局的「黃金之道」。於此時機重新出版完整六冊《沙丘》,跳脫科幻的框架,更加全面、多角度閱讀吟味本書,或許可成為借鏡。

推薦序/導讀/自序


【多領域深度導讀】
周偉航╱倫理學研究者
陳?青╱作家
龍貓大王通信╱影評
謝金魚╱歷史作家
譚光磊╱版權經紀人

【獎項紀錄】
★首部同時獲得星雲獎、雨果獎的作品
★美國國會圖書館「對美國人生活造成重大影響的65本書」
★BBC「最受喜愛的100本小說」
★Wired讀者票選史上最佳科幻小說第一名
★《軌跡》雜誌「歷時不衰的科幻小說」

【書評讚譽】
■ 在科幻或奇幻界,除了《魔戒》,我不知有什麼可以跟《沙丘》相比。——亞瑟.克拉克(《2001太空漫遊》作者)

■ 隨著氣候變化、中東局勢、能源危機層出不窮,《沙丘》比50年前更具現實意義。如果你還沒看過,的確該找來讀讀。——《紐約時報》

■ 赫伯特的宇宙創世,及其對生態、宗教、政治和哲學的精巧鋪陳及分析,至今仍是科幻小說史上一個至高無上而又具開創性的成就。——《路易斯維爾時報》

■ 這部作品所描繪的外星社會比其他科幻作家更完整、更細膩,動作及心理的壯闊景象都同樣迷人。——《華盛頓郵報》

文章試閱


▎沒有救主的世界:沙丘的存在、宗教與價值(摘選)
周偉航(倫理學研究者)╱文

就道德角度來看,多數英雄故事若非探討社會公義,就是為了報恩報仇,因此會與「正義」或「報償」這兩種道德要素緊密相關;但《沙丘》就算觸及這些議題,最後也都是「存而不論」,不給答案。這或許會讓讀者覺得失落,甚或認定作者收尾失敗,但正如作者對救世主的批判,《沙丘》也對道德原則進行了多層次的批判,不斷質疑先前的主張,因此讀者最後能確定的,並非標準答案為何,而是「哪些答案不可行」。

而這正是倫理學探問(quest)的應有情狀。倫理學家認為,人頂多只能暫時解決眼前的道德衝突,但對於「幸福之定義」這類最終目標,除了一再探問以提升自我境界,不存在直接獲得答案的方法。而由道德上綱到政治層次,《沙丘》也否定了多種政治經濟形式,而這種批判又再向外擴張至物種與環境倫理的思考。人類因為追逐「香料」,因此需要和「沙蟲」這種沙漠星球的外星巨獸搏鬥,而後又因為改變星球環境以利人類生存,反而造成沙蟲滅絕與香料短缺;人類也曾與沙蟲融為一體以建構無上權威,但這並未解決問題,反而使人類迷失自我。

作者於此運用了類似「正反合」的思維辯證法,主角人類和某種事物產生對抗,接著試圖整合以產生共識,而製造出新產物後,這產物又衍生出新的對立,人就只能再想辦法進行整合、提升、創造。這一路所得的產物,在精神上是越來越高階,但離人性與人心卻越來越遙遠。

這就進入了美感價值的探問。歷來都有許多影藝創作者意圖將《沙丘》的世界形像化,然而《沙丘》小說的文字之美,可能不在於帶來什麼特定的圖像衝擊,而是「忘情自我」的高階美感體驗。正因為《沙丘》充斥著矛盾、統一與再分裂,在閱讀過程中,讀者也會經歷多種美感主張的衝突或對話:沙漠星球的蒼茫寂寥與沙漠子民的痛苦磨難,或綠色星球的繁盛豐美與富裕階級的安逸腐化。不論何者,在《沙丘》之中都可能是「對的」,也可能是「美的」,然而當你欣賞、崇拜其中一方,負面的衝擊也迎面而來;又或是覺得某頁描述是如此醜惡,卻在翻頁後覺得,那說不定正是自己想追求的欲望高峰。


▎你只能變成五千年沙漠裡的一粒砂(摘選)
龍貓大王通信(影評)╱文

江湖傳聞,喬治盧卡斯借用了《沙丘》的元素,寫成了《星際大戰》的故事。史詩人人會寫,卻不是每篇史詩都能輕易抄襲,更何況是無法用一句話形容的《沙丘》。

上段「浩瀚史詩」云云只不過是極為浮面的形容。很難想像法蘭克.赫伯特的經歷,因為單從《沙丘》看來,這位小說家應該有地理學家背景、歷史學家背景(應該特別了解英國玫瑰戰爭時期的宮鬥歷史)、生物學家背景(了解沙漠動植物生態與演化)、宗教學家背景(對於政教合一制度時代與宗教如何影響宮闈知之甚詳)等等,這讓《沙丘》描述的不止是一段冒險故事而已,而是一個栩栩如生、設定完備的宇宙,那裡有前所未見的珍奇異獸、特殊的風土民情、政治經濟宗教三方角力的社會氛圍。你能說《沙丘》是科幻小說、是戰爭小說、是歷史小說、是超能力少年冒險小說、是王子復仇記、是宇宙版的《冰與火之歌》與《三國志》……用一句話形容《沙丘》,誰都辦不到。

法蘭克.赫伯特曾說過:「有人說(《沙丘》)是一部宗教批判小說……很多人說這不是科幻小說,而是一套哲學小說。以我的觀點,我能接受它被稱為科幻小說……但無論如何,我不關心他們怎麼稱呼《沙丘》、我不關心他們會不會把《沙丘》放在寫著『科幻類』的書架上。」赫伯特沒說的是,《沙丘》系列要說得更多。


▎古老的未來:歷久彌新的《沙丘》傳奇(摘選)
譚光磊(版權經紀人)╱文

我們可以從很多角度來談《沙丘》的重要性,例如它是第一部規模宏大的「生態系」科幻小說(出版時間和瑞秋.卡森《寂靜的春天》相當);又如它不寫太空冒險,而把心力花在人物和「創世」,厄拉科斯的栩栩如真、弗瑞曼人的信仰與文化,還有縱貫幾萬年的人類未來史,難怪科幻大師亞瑟.克拉克要說:「論及人物的深刻和世界建構的細膩,除了《魔戒》,我想不出另一部能和《沙丘》比肩的作品」。有趣的是,《魔戒》雖比《沙丘》早出版十年,但真正在美國走紅,還是因為一九六五年的一樁盜版事件,所以這兩部史詩級作品幾乎是同時在美國現身。直到今日,還有很多人以「科幻版的《魔戒》」來形容《沙丘》。

《沙丘》還有一個特點,就是「低科技」的世界觀。小說的故事發生在幾萬年後的未來,人類歷經與「思考機器」的生死存亡之戰,決定記取慘烈教訓,嚴禁高科技電腦和人工智慧,一切「以人為本」,也因此有了書中三大特殊組織:能處理繁複運算的人類電腦「晶算師」;從香料獲取預知能力,進而引導太空船穿越摺疊宇宙,進行超空間旅行的「宇航公會」;還有全女性的神秘教團「貝尼.潔瑟睿德女修會」,藉由宗教和政治影響力,希冀透過基因配種,孕育出人類的救世主。

於是電腦和網路在故事中缺席,人們用刀劍和屏蔽場相搏,映襯著封建體制的帝國,關於貴族間的權謀鬥爭:正義的亞崔迪氏族遭到背叛,保羅母子在弗瑞曼人支持下展開王子復仇記,這豈不是未來版的《冰與火之歌》?小說中的沙漠行星、沙蟲、心智能力、星際帝國,難道不是《星際大戰》的重要元素?甚至有人開玩笑說,《駭客任務》的尼歐對抗母體,根本就是《沙丘》那場人與機器的「巴特勒聖戰」!

我們這才驚覺:無數重要的科幻╱奇幻作品,都有著《沙丘》的影子。


摘文

「許多事我一清二楚,想都不用想。」法魯克說,「我知道沙地深處有水,是被小創造者封在那裡的。我還知道我們的祖先會向沙胡羅獻祭處女,但被列特—凱恩斯禁止了。有一次我還在一條沙蟲嘴裡見過珠寶。我的靈魂有四道門,每道門我都非常熟悉。」

他靜了下來,沉思著。

「然後,那個亞崔迪人和他的女巫母親來了。」司凱特利說。

「那個亞崔迪人來了,」法魯克同意道,「那個在我們的穴地被稱作『烏蘇爾』的人,我們私下都這樣叫他。我們的摩阿迪巴,摩阿迪巴!他發動聖戰的時候,我和一些人都問過:『我們為什麼要去打仗?那裡和我們毫不相干。』可其他人去了——年輕人、朋友、童年玩伴。他們回來的時候談到了巫術,還有這個亞崔迪救世主的神力。他和我們的敵人哈肯能作戰,曾承諾要給我們一座天堂的列特—凱恩斯也庇護他。據說這個亞崔迪是來這裡改變我們的世界、我們的宇宙。他是那個能使金花在夜晚綻放的人。」

法魯克抬起雙手,看著自己的手掌:「人們指著一號月亮說:『他的靈魂在那裡。』於是他就成了摩阿迪巴。我真不懂這一切。」

他放下手,目光穿過庭院,看著自己的兒子:「我腦子裡沒有任何想法,我的想法只在心裡,在肚子裡,在腰間。」

音樂的節奏再度加快。

「你知道我為什麼參加聖戰嗎?」老人的眼睛死死盯著司凱特利,「我聽說有種名叫海洋的東西。如果你一直住在我們的沙丘間,會很難相信世上竟然有海洋。我們沒有海洋,沙丘上的人也從來不知道海洋。我們有捕風器,我們收集水,因為列特—凱恩斯承諾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摩阿迪巴揮揮手,就會改變一切。我可以想像井渠,水在渠道上流遍大地,所以我也能幻想河流。但海洋是什麼?」

法魯克看著後院那半透明的天棚,似乎想探究遠方的宇宙。「海洋。」他說,聲音很低,「我沒辦法想像海洋是什麼樣。沒錯,我認識的人看見了這個奇觀,但我認為他們在撒謊。我必須親自去看看,所以我報了名。」

年輕人彈出最後一個高音,然後又換了一首新曲子。節奏怪異,起伏不定。

「你找到海洋了?」司凱特利問。

法魯克沒有作聲,司凱特利還以為老人沒聽到他的話。琴音在他們身邊繚繞,忽升忽降,像潮汐漲落,聽得司凱特利隨著旋律喘息起來。

「那是在日落的時候。」法魯克停了一會兒說,「從前的畫家也許可以畫出那樣的日落。畫裡有紅色,和我這個瓶子一樣的顏色。還有金色……藍色。是那個我們叫英菲爾的星球,我帶著軍團在那裡打了勝仗。我們走出山間的隘口,空氣裡有濃重的溼氣,我簡直沒辦法呼吸。就在那裡,在我腳下,我看到了朋友說過的東西:水,看不到邊際的水。我們全往下衝。我踏人水裡,喝了起來。水很苦,喝了很不舒服。但我永遠沒辦法忘記那種奇觀。」

司凱特利發現自己也和老人一樣,對大海肅然起敬。

「我把自己浸入海水。」法魯克一邊說,一邊低頭看著地磚上的水中生物圖案,「沉下去時是一個人,浮起來時……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我覺得自己記起了並不存在的過去,我用這雙可以接受一切……世上一切的眼睛看著周圍。我看見水中有一具屍體——一個被我們殺死的反抗軍。附近的水面上漂浮著一段木頭,是一截燒斷的大樹。現在我閉上眼睛也能看見那段木頭,一端被火燒得焦黑。水裡還漂浮著一片衣服,只能算一塊黃色破布……破裂了,很髒。看著這些東西,我明白了它們為什麼來到這裡——為了讓我看見。」

法魯克慢慢轉過身,看著司凱特利的眼睛。「你知道,宇宙是無窮無盡的。」他說。

這人嘮嘮叨叨的,想得卻很深,司凱特利想。他說:「我看出來了,那次經歷深深影響了你。」

「你是忒萊素人,」法魯克說,「你看過許多大海。我只看見過那一個大海,但關於海,我卻知道一些你不知道的東西。」

司凱特利突然感到一陣怪異的不安。

「混沌之母生於大海。」法魯克說,「當我濕淋淋地從水裡出來的時候,發現祁紮銳塔弗威德站在旁邊。他沒有走進大海,他站在沙灘上……潮濕的沙灘。我有些手下也和他一樣,害怕大海。他看著我,那種眼神,他知道我明白了一些他永遠不會明白的東西。我變成了海洋生物,這讓他害怕。大海癒合了聖戰帶給我的傷口,他看到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