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以笑容面對人生。102位癌友的笑容、勇氣、生命故事
原文書名:
產品代碼:
9786269841707定價:
380元作者:
台灣資生堂集團相關作者:
攝影者:余惟YuweI頁數:
200頁開數:
14.8x21x1.6裝訂:
軟精裝上市日:
20240809出版日:
20240809出版社:
樺舍全媒體整合股份有限公司CIP:
417.8市場分類:
勵志修身產品分類:
書籍應稅聯合分類:
心理勵志類- ※在庫量大
商品簡介
笑容,是改變世界的力量。
102位癌友臉上綻放著燦爛的笑容,娓娓道來罹癌後的心境轉變——
「好好面對自己的人生,讓我感覺罹癌沒有那麼可怕。」
「罹癌後,我反而學會放寬心、學會降低標準,對自己好一點。」
「想要陪伴孩子長大的我,告訴自己,有好的心情,才有好的自己。」
「我把罹癌當作重生,決定勇敢去追夢,這樣才對得起自己的一生。」
「醫生說吃藥不一定會好,快樂是最好的特效藥,所以我每天都努力保持快樂。」
「原來,疾病是來教我轉彎的,讓我生出智慧重新面對人生。」
「我把乳癌當作生命的禮物,從中得到醒悟,告訴自己要更愛自己。」
「痊癒後我更專注在自己身上,找到自己的信仰、也找回內心的平靜。」
「這場病讓我理解,開心過日子的重要性,要努力活出輕鬆自在的人生。」
「因為這個病,我更加了解愛自己和身體健康有多麼的重要。」
這本書是獻給癌友及其家人的勇氣之書。我們希望讓社會看到,即使面對癌症,癌友們依然展現勇敢、無畏、自信和美麗的姿態。此書也希望傳達薰衣草之環的精神給每一位讀者;我們邀請您與企業、媒體、學校、醫療機構、社會一同形成支持網,接住每一個與癌症對抗的朋友。此書的銷售收益將全數捐贈給各大癌症基金會,延續台灣資生堂集團為社會所帶來的善循環。
笑容,是改變世界的力量。
102位癌友臉上綻放著燦爛的笑容,娓娓道來罹癌後的心境轉變——
「好好面對自己的人生,讓我感覺罹癌沒有那麼可怕。」
「罹癌後,我反而學會放寬心、學會降低標準,對自己好一點。」
「想要陪伴孩子長大的我,告訴自己,有好的心情,才有好的自己。」
「我把罹癌當作重生,決定勇敢去追夢,這樣才對得起自己的一生。」
「醫生說吃藥不一定會好,快樂是最好的特效藥,所以我每天都努力保持快樂。」
「原來,疾病是來教我轉彎的,讓我生出智慧重新面對人生。」
「我把乳癌當作生命的禮物,從中得到醒悟,告訴自己要更愛自己。」
「痊癒後我更專注在自己身上,找到自己的信仰、也找回內心的平靜。」
「這場病讓我理解,開心過日子的重要性,要努力活出輕鬆自在的人生。」
「因為這個病,我更加了解愛自己和身體健康有多麼的重要。」
這本書是獻給癌友及其家人的勇氣之書。我們希望讓社會看到,即使面對癌症,癌友們依然展現勇敢、無畏、自信和美麗的姿態。此書也希望傳達薰衣草之環的精神給每一位讀者;我們邀請您與企業、媒體、學校、醫療機構、社會一同形成支持網,接住每一個與癌症對抗的朋友。此書的銷售收益將全數捐贈給各大癌症基金會,延續台灣資生堂集團為社會所帶來的善循環。
作者簡介
LAVENDER RING「薰衣草之環」公益活動在2017年由資生堂日本總部發起,與多家企業、醫院合力為癌友化妝、攝影、並請他們分享人生故事,讓他們的形象和故事,改變社會氛圍。台灣資生堂集團在2022年加入薰衣草之環行列,並在2022年、2023年與中華民國乳癌病友協會、勇源輔大乳癌基金會與亞東紀念醫院合作,服務超過102位癌症病友、紀錄生命最動人的時刻,積極為癌症病友與社會帶來善的循環。
相關作者簡介
攝影者 / 余惟 Yuwei
在IG上擁有25萬追蹤者的余惟,以充滿溫度的文筆與溫暖的影像作品,成為年輕世代中備受注目的攝影師。余惟和拍攝對象一起創作的過程中,不只是外型服裝,更希望透過鏡頭表達內心的想法及態度,細膩的情感和讓人放鬆自在的引導,讓余惟善於捕捉人們與眾不同的姿態,賦予作品靈魂與生命力。
商品特色/最佳賣點
★ 收錄癌友以自身微笑與生命經歷所編織而成的獨特故事,為仍在挑戰中的其他癌友帶來勇氣與希望。
★ 時尚攝影師余惟掌鏡,細膩捕捉102位癌友動人的生命一刻、傳遞正向力量。
★ 分享罹患癌症仍微笑生活的每張面孔,讓人們知道,即使罹患癌症,也能神采奕奕笑著生活。
書籍目錄
CONTENTS
P.15 2022.8.20 台灣資生堂集團總部
P.79 2023. 7.21-22 台灣資生堂集團總部
P.178 2022–2023 台灣資生堂LAVENDER RING 薰衣草之環工作人員
P.188 2022–2023 台灣資生堂集團 企業社會責任
文章試閱
「城隍大人!」連門也沒敲,梁炫猛然推門而入。
這番舉動頓時引得房內所有人向她看去。
一、二、三、四、五、六,六雙漆黑的眼睛瞬也不瞬地望著梁炫,有詫異也有吃驚。
而闖進房內的梁炫也愣住了。
這位冷艷與英氣並存於一身的高䠷女子啞口無言地看著房中景象,她見自己的五名同事將一位個頭嬌小的女孩圍在中間。
小女孩一身穿慣的紅黑服飾,長至曳地的袍袖特地捲起,還在手肘處打了個結預防滑落,露出兩截如白藕般的小胳膊。向來在兩側紮綁成髮髻的烏黑髮絲如今完全散開,東翹西翹,不復以往柔順,簡直像經歷過一場災難,上頭甚至還沾滿一層淺色泡沫。
此刻小女孩的脖子上圍著一條毛巾,明顯是要用來防止那些泡沫沾上衣物。
再怎樣梁炫也不會將對方當成是準備要去洗頭,反倒是「染髮」兩字如大石般砸下來。
「梁炫,妳也快來幫幫我們啦!」一見到門口身影,一名只比中央小女孩高上一點的褐膚少女就像是抓住救星,帶著野性的可愛臉蛋亮起光芒。
她立刻衝上前去拉著梁炫的手臂,再風風火火地跑回原先位置,「我們費盡唇舌,但大人就是堅持要染頭髮,就連必安也說服不了她。這真的很嚴重啊,妳也知道必安的那張嘴巴有多厲害!」
「無救,妳會讓我不知道該不該將這當成讚美。」露出淺淺微笑的是一名五官典雅、膚色白皙似雪的女子,嗓音溫柔如水,與梁炫同樣擁有一頭過腰的長髮。只是不同於梁炫的筆直俐落,她的髮絲蓬鬆鬈翹,增添幾分慵懶的感覺。
「是讚美吧?范無救又不像謝必安妳一樣,說個話要拐好幾個彎,棉裡還藏針。」另一名高大青年心直口快地接話。他相貌俊朗、濃眉大眼,眼角和嘴角透著一絲孩子氣,令人見了不由自主地卸下心防,「啊,我這也是讚美,我是說真的,不信妳問羅剎。」
「喂喂喂,阿防你不要牽拖我下水。」被指名的青年不高興地踢了自己兄弟一腳。他和對方外貌如出一轍,讓人難以分辨誰是誰,「謝必安的刻薄你又不是沒領教過。呃,我這也是讚美,真的。」
「放心好了,我不會跟兩隻連自己在說什麼也不知道的笨狗計較。」那道似水嗓音柔柔地說,「你們倆可不准靠大人太近,以免你們的笨蛋細胞污染到大人要聞的空氣。」
「嘿,我們可不是笨蛋。」
「不過是大人的守門犬沒錯。」
宛如同個模子印出來的兩名青年對望一眼,突然雙雙咧開笑,張臂就要朝中央的小女孩撲抱過去,也不在意那些泡沫是不是會沾上衣物。
「城隍大人,汪!」
「大人,去西方就帶我們倆過去吧!汪!」
「羅剎、阿防,別想藉機奪得大人隨從之位,也不准趁機對大人動手動腳。」就在兩名青年像是大狗似地即將撲上目標之際,一道漆黑鎖鍊猛地從旁橫出,房間中的第三名男性搶先一步採取動作。
那是個俊秀卻眉頭緊鎖的少年,微挑的眼角散發與生俱來的凌厲氣勢。他一手纏繞黑鎖鍊,一手卻按壓在腹部,緊皺的眉頭不知是因為胃部疼痛,還是眼前兄弟倆的行為,也或許兩者皆有。
「你們去西方只會給大人添亂,所以要去當然是由我去,況且大人的衣物向來由我打理及換洗。」
「什麼?太卑鄙了,長照!」
「居然利用機會跟大人推銷自己的優點嗎?虧你看起來最沒用,心機竟然最深沉!」
「衣物什麼的,我們兄弟會洗,不一定非找你不可。大人,妳說對吧?」
「咦?」猛然發現自己被點名,頭髮還沾著一堆泡沫的小女孩彷彿一時反應不過來。
注意到不僅三名男性,就連另外三名女性的目光也停在自己身上,外貌年幼,但實際上是城隍府之主的城隍深吸一口氣,接著嚴肅又慎重地說:
「吾,吾也可以自己洗衣,所以梁炫、必安、無救、長照、羅剎、阿防,西方之行就由吾獨自去,可好?」
「什麼!」最先失聲驚叫的人是長照。
下一秒,房內的六將軍異口同聲地叫道:「當然不好!」
「……你們太快否決吾了,吾覺得有些受傷。」城隍低下頭,潔白的臉蛋看不出有什麼表情,可無意識委屈對戳的食指還是透露出她的情緒,「吾明明可以獨立了,難道吾看起來就像是長不大的稚幼孩童?」
「城隍大人,雖然妳看起來真的沒長大,不過妳永遠都是最可愛、最……嗚喔!」羅剎的話還沒說完,就已遭人抓住領子,一把扔了出去。
那具高壯的身子撞上房內另一扇緊閉的門,頓時讓門板大力震晃一下。
「好痛痛痛……」羅剎捂著後腦,從地面坐起。嘴裡雖是哀叫,臉上卻看不出一絲痛苦,「炫姊,妳下手前好歹通知一聲嘛……」
「活該。羅剎,你真的是白痴。」阿防毫不客氣地嘲笑自己兄弟,「誰教你偏要強調大人的蘿莉身……嗚噗!」
於是又一具高壯身軀飛出去,撞上門,滑坐在羅剎身邊。
「唷,難兄。」羅剎咧開一口白牙。
「去死吧,難弟。」阿防回了一記中指。
***
二 空間之鏡
「大人,我們別理那兩個只有皮粗肉厚是優點的蠢蛋。」連摔兩人的梁炫若無其事地拍拍手。從她的言行來看,不難看出她的地位是在場將軍中最高的。她蹲下身,在面對城隍時,冷淡的表情轉為溫柔,「我等當然相信大人早已成熟獨立,但我等卻不像大人那般成熟。假使大人離開我等視線,我等就會擔心得不得了。」
「就像梁炫說的,不成熟且離不開大人的是我等呢。」謝必安也柔聲說道。她的刻薄和毒舌素來只針對不相識的人,以及絕大多數男性,與城隍說話,留下的僅有似水柔情,「哪,大人,就當是遷就一下我等好嗎?」
「吾明白了。」城隍忍不住更加挺直身體,「成熟的吾一定不會輕易離開汝等視線……嗯?好像有哪裡不對勁?」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不對勁的啦!」范無救笑嘻嘻地說,露出一顆小虎牙。就像是要極力取信於城隍,她轉頭看了看,一把拉過仍按壓著胃的長照,再撲上他的背,兩隻黧黑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大人,妳看長照的眉頭沒皺得那麼緊了,這表示妳的話紓解了他不少不適唷!」
「可是,吾怎麼覺得長照的臉色變蒼白了?」城隍遲疑地眨下眼。
「大人,那一定是光線關係才讓妳產生錯覺。」長照強笑著擠出話,隨即一扭頭,咬牙切齒地咒罵,「范無救,妳是想勒死我嗎?放手……還不給我放手!」
「哈哈哈哈!我忘記長照你的脖子不像阿防和羅剎那麼堅硬了!」范無救跳下來,摸著後腦哈哈笑。她一笑起來,兩顆小虎牙看起來更加明顯了,「下次要不要我和必安幫你鍛鍊一下身子?說不定你的胃也就不會常常犯痛了呢!」
「心領,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五營兵將和三十六官將被妳們倆操練得不成人形。況且我相信我的胃疾,絕大多數皆是因你們……嗯?」長照驀地停下話,他蹙著眉轉向仍賴坐在地面、靠著門不起來的羅剎與阿防,細長的眼眸像是在狐疑地確認什麼。
「怎麼了,長照?突然發現我和阿防才是最適合待在大人身邊的人選嗎?」羅剎興致勃勃地問。
「夢話建議在夢裡說。」長照冷靜無比地駁回對方荒謬的說法,他還是沒有鬆開眉頭,「你們身後……」
「是不是有聲音?」謝必安輕挑柳眉。
長照看了謝必安一眼,這表示方才並不是他的錯覺。
「聲音?」阿防納悶地仰頭盯著身後門板,「這門後面的是……」
「是大人的三號書房。」梁炫的目光也停在門上。不光剛才,就連現在她也聽見裡頭有什麼聲音傳來。
「啊咧?這種聲音總覺得很熟悉耶。」范無救好奇心滿滿地豎耳聆聽。
對此發言,五位將軍不約而同默認。包括羅剎也仰高脖子,雙眼大睜,瞬也不瞬地凝視裡頭動靜越來越明顯的門。
因此,誰也沒有注意到城隍淡然無波的小臉飛快閃過一抹「要糟」的神色。
「梁炫,吾先把頭髮上的泡沫洗掉,吾一人即可。」說完,也不管梁炫有沒有聽見,城隍快步奔出房間。
「泡沫?那果然是泡泡染嗎?等等,城隍大人!」梁炫突然回過神,這才想起自己居然把重要的事情忘了。好端端地,為什麼城隍大人要染髮?「大人,請慢著!妳的體質特殊,即使染髮,兩天後也會回復……大人,請讓我替妳洗頭,以免不當水溫破壞妳的髮質!」
梁炫前腳剛追出房門外,房內驟然傳出山崩般的轟然聲響,間或夾雜有人被掩埋的慘叫。
梁炫愣了一下,她停下腳步,反射性回頭觀望,冷艷的臉蛋乍洩訝然。
房內此刻書海氾濫,各種顏色的書幾乎淹沒大半地板,而書海的源頭正是僅有一門之隔的書房。
原本作為分隔的門板,早已因大量書籍倒下的衝擊而彈開。透過敞開的門口向書房一望,可以瞧見更加慘不忍睹的書房內景象。
簡直像是用書堆起了大座小座的山。
如今書坍方了,才會演變成衝開房門淹至這裡的結果。
「哎呀……」謝必安睜大美眸,掩嘴輕呼,「大人還真是改不了東西亂扔的習慣哪。不過書房不是每天都有人負責整理,以免這樣的情況出現?」
「這個禮拜負責三號書房的人是誰?」梁炫撫著額角,微微地嘆了口氣,「長照,你那都有記錄對吧?」
「是。」長照伸出手,掌心倏地浮現一本小書,小書瞬間又變化為巨大的書冊。長照只是閉下眼,手上的書就自動翻頁,直至某頁才停住,「這禮拜負責三號書房的人是……」
「那個,是我啦……」范無救皺著褐色小臉,心虛地舉起手,「因為昨天、前天和必安跟兵將們拚酒,所以就漏了兩天沒整理,真的只有兩天而已!」
「但是憑大人的功力,一天就可以毀滅半間乾淨的書房,兩天剛好湊滿一間。」長照收起記載各種記錄的書,苦著俊秀的面龐,看著災情絕對稱得上慘重的兩間房,胃又隱隱抽痛起來,「有這樣亂丟東西的習慣,絕對不能讓大人獨自前往西方。萬一大人被淹沒在自己房間裡,那該怎麼辦才好?」
「在大人被淹沒之前,我們兩兄弟就已經被淹在下面了!」一隻結實的手臂猛然從書堆下探出來。
「不要若無其事地忽視我們被埋在書下的事實啊!」又一隻結實的手臂自書堆下伸出。
「你們動作輕一點,別忘記你們可是銅皮鐵骨的,萬一傷到大人寶貝的書,該怎麼辦才好?」梁炫清冷的聲音帶有一絲責備。
從書與書的縫隙之間露出眼睛的羅剎和阿防互看一眼,一下子不敢亂動。畢竟有的書因太過古老而紙質脆弱,承受不了任何摧殘,但也不能讓他們以這姿勢卡在書堆裡吧?
「無救、必安,妳們倆先幫羅剎和阿防出來。小心書,書角敲到他們腦袋也不要緊,反正不會更笨了,重要的是書不能有損壞。」梁炫冷靜下令,「然後你們四人一起整理書房和房間,我跟長照去找大人。」
「等一下,炫姊。整理工作明明是范無救要負責的吧?」埋在書堆下的羅剎不平抗議。
「吵死了,笨狗。有力氣出那張嘴說話,不如拿來整理書。」謝必安彎起紅唇,溫柔一笑,「我沒有嫌棄你們的笨蛋細菌太旺盛就該偷笑了,不過我會戴著口罩工作的。」
「哇!謝必安妳那張嘴巴真的很討厭耶。」書堆下的阿防齜牙咧嘴,「這次可就真的不是讚美了。」
「夠了,耍嘴皮子的功夫可以省下。」梁炫輕拍一下雙手,「由我和長照去找大人,你們才會有福利。無救、必安,妳們想要大人洗髮的畫像嗎?」
「想要!想要!」范無救雙眼放光。
「請務必給我。」謝必安雙手交握。
「羅剎、阿防,你們想要大人染完髮後的第一手照片嗎?」梁炫又問。
「拜託妳了,炫姊!」羅剎和阿防立刻誠心請求。
梁炫滿意地點點頭,她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一台小巧的相機,站至她身邊的長照手中則出現一枝畫筆。
范無救、謝必安、羅剎、阿防看他們倆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著崇拜萬分的人物。
城隍府中,誰不知道梁炫的拍攝技巧最強,長照的畫技最好。幾位將軍們珍藏的城隍相關周邊,大多出自他們之手。
「很好,今夜子時再召開一次大人照片交換大會。」梁炫取出墨鏡戴上,「順便用誰的珍藏品最棒來決定誰是大人西方之行的隨從。無救、必安,記得轉告另外兩位。」
「明白啦!」
「請放心交給我吧。」
「很好,長照……不,副會長,我們走吧。」
「是的,會長。」面對梁炫的呼喚,長照沉靜頷首。
緊接著兩人並肩離開,在他們踏出房間的剎那,兩件雪白大衣平空出現,各自披蓋在他們肩頭,衣襬飛揚,像是欲振的翅膀。
大衣背面,漆黑的絲線繡出了龍飛鳳舞的三個大字:城隍命
——城隍大人後援會,城隍大人為我等本命!
(更多精彩內容,請見《城隍.賽米絲物語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