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你必須努力工作-羅丹論
原文書名:Auguste Rodin
產品代碼:
9786263901216系列名稱:
Neo Reading系列編號:
BCP040定價:
350元作者:
萊納.瑪利亞.里爾克Rainer Maria Rilke、張錯Dominic Cheung頁數:
176頁開數:
14.8x21裝訂:
平裝上市日:
20240506出版日:
20240506出版社:
商周(城邦)CIP:
909.942市場分類:
藝術總論產品分類:
書籍免稅聯合分類:
藝術類- ※在庫量小
商品簡介
里爾克──最理解羅丹的詩人
羅丹的祕密──對勤勞工作的愛
這位大師的祕密,便是對勤勞工作的愛,他是一個不可阻擋的「愛者」。他是一個永遠懷抱渴望、永遠充滿熱情的人。
1902年,26歲的里爾克,親赴法國默東,以弟子取經之姿,與時年61歲,享有國際盛名的雕塑大師羅丹近身相處,大師的「必須努力工作」和對「物」的觀念,深深影響詩人以後十年的創作觀。
里爾克以生動之筆呼應了羅丹雕像中的動感,讓羅丹的一座座雕像在他筆下活躍起來:
這個雕像就像一棵樹的側影,在三月的暴風雨中顫抖著。夏天的果實生命充盈,不再留在樹根,而是逐漸向上延伸,面臨大風將會折斷的枝條。--《青銅時代》
波浪湧過倆人身體,抖顫起圈圈漣漪,力的充沛,美的預兆,這就是為何眾人能從他們身體看到吻的銷魂,宛如旭日初升遍照大地。--《吻》
他坐著凝神沉思,用盡全身力氣思考,整個軀體都成了思考的頭腦,他的血液循環便是思緒。他必須把他們融入自己,彷彿象徵著思考的巨大壓力和責任。──《沉思者》
本書如文字展廊般,是羅丹的雕塑傳記,也是一本充滿文字神采的文學之作。
書中談及「物」與「美」的關係,是里爾克從羅丹提煉出的藝術論,他以詩的語言和見解,述說羅丹的藝術深度,為讀者搭建了一座通往羅丹雕塑世界的橋梁。
里爾克對羅丹心靈與雕塑作品的深入解讀,讓本書成為羅丹研究的重要之作。書中更充分展現了詩人對藝術的穎悟與燦然文采。
做為一本「傳記」,里爾克如同羅丹的人物肖像般,貼身敏銳觀察傳主,捕捉住整體生命流動中的神采,並於生活中一次次精確地觀察與描摹,為羅丹進行了文字的肖像雕刻。
閱讀本書,不僅再現了世界雕塑大師羅丹的形象,及對其雕塑作品的再認識,同時包含著對「創作之思」之探掘,找到了它,就能發現創作不竭的動能,以及羅丹具有跨世代、跨文化影響力的原因。
里爾克──最理解羅丹的詩人
羅丹的祕密──對勤勞工作的愛
這位大師的祕密,便是對勤勞工作的愛,他是一個不可阻擋的「愛者」。他是一個永遠懷抱渴望、永遠充滿熱情的人。
1902年,26歲的里爾克,親赴法國默東,以弟子取經之姿,與時年61歲,享有國際盛名的雕塑大師羅丹近身相處,大師的「必須努力工作」和對「物」的觀念,深深影響詩人以後十年的創作觀。
里爾克以生動之筆呼應了羅丹雕像中的動感,讓羅丹的一座座雕像在他筆下活躍起來:
這個雕像就像一棵樹的側影,在三月的暴風雨中顫抖著。夏天的果實生命充盈,不再留在樹根,而是逐漸向上延伸,面臨大風將會折斷的枝條。--《青銅時代》
波浪湧過倆人身體,抖顫起圈圈漣漪,力的充沛,美的預兆,這就是為何眾人能從他們身體看到吻的銷魂,宛如旭日初升遍照大地。--《吻》
他坐著凝神沉思,用盡全身力氣思考,整個軀體都成了思考的頭腦,他的血液循環便是思緒。他必須把他們融入自己,彷彿象徵著思考的巨大壓力和責任。──《沉思者》
本書如文字展廊般,是羅丹的雕塑傳記,也是一本充滿文字神采的文學之作。
書中談及「物」與「美」的關係,是里爾克從羅丹提煉出的藝術論,他以詩的語言和見解,述說羅丹的藝術深度,為讀者搭建了一座通往羅丹雕塑世界的橋梁。
里爾克對羅丹心靈與雕塑作品的深入解讀,讓本書成為羅丹研究的重要之作。書中更充分展現了詩人對藝術的穎悟與燦然文采。
做為一本「傳記」,里爾克如同羅丹的人物肖像般,貼身敏銳觀察傳主,捕捉住整體生命流動中的神采,並於生活中一次次精確地觀察與描摹,為羅丹進行了文字的肖像雕刻。
閱讀本書,不僅再現了世界雕塑大師羅丹的形象,及對其雕塑作品的再認識,同時包含著對「創作之思」之探掘,找到了它,就能發現創作不竭的動能,以及羅丹具有跨世代、跨文化影響力的原因。
作者簡介
姓名:萊納.瑪利亞.里爾克Rainer Maria Rilke
萊納.瑪利亞.里爾克(Rainer Maria Rilke,1875∼1926),生於布拉格,逝於瑞士。被譽為繼歌德之後,再度將德語詩歌推向高峰的詩人,發掘了德語的音樂性及可塑性。除了創作德語詩歌外,還撰寫小說、劇本以及一些雜文和法語詩歌,其書信集也是里爾克文學作品的重要部分。
他的詩對19世紀末的詩歌裁體和風格以及歐洲頹廢派文學都有深厚的影響。他開發了一種新的抒情語言,將個人置入群體之中,凸顯其孤獨、迷失、矛盾與終究的回歸。詩作不僅反映了現代式的憂鬱,也協助我們踏上一條走出憂鬱的神奇道路。
相關著作:《里爾克-軍旗手、致年青詩人十封信》
姓名:張錯Dominic Cheung
張錯,本名張振翺,客籍惠陽人,西雅圖華盛頓大學比較文學博士,知名詩人學者、評論家。美國南加州大學東亞系及比較文學系榮譽正教授,現任台北醫學大學人文藝術榮譽講座教授。
曾獲時報文學獎詩首獎、國家文藝獎。著作六十餘種,包括中西文學研究、藝術文化評論。近著有《沉船外貿瓷》(藝術家,2021)、《詩人托夢》(詩集, 書林,2021)、《緣起時枕邊細語溫存》(詩集, 聯合文學,2021)、《杜英諾哀歌》、《給奧菲厄斯十四行》(里爾克翻譯兼評析詩集兩冊, 商周,2022)、《里爾克-軍旗手、致年青詩人十封信》(里爾克翻譯兼評析詩集, 商周,2023)。
相關著作:《里爾克-軍旗手、致年青詩人十封信》《里爾克-杜英諾哀歌(全譯本及評析)》《里爾克-給奧菲厄斯十四行(上、下卷全譯本及評析)》
書籍目錄
〔前言〕詩人與大師──里爾克《羅丹論》書寫始末
第一部分(羅丹論)1903
第二部分(里爾克演講稿)1907
附錄
〔評論〕藝術是什麼?我該如何生活
羅丹雕塑選
羅丹作品列表
名詞索引
文章試閱
姿勢在羅丹作品中的誕生──《遠古人》
《塌鼻人》展示了羅丹如何透過一張臉孔找到自己雕塑的道路,而《遠古人》則證實了他對身體的優越掌控力。「雕塑妙手」(Souverain tailleur d’ymaiges)原本是中世紀的雕刻大師們,以毫無嫉妒的莊重評估給予彼此的美譽。因為羅丹雕塑的特質與優異,他實至名歸地獲得這個稱號。
這是一尊全身充滿活力,表情與真實人體身軀相符的雕像。他的臉頰透露出沉重而清醒的痛苦,同時又期望著一種覺醒的解脫,這種期望輕輕地表現在身體的不顯眼處。從頭到腳,每一個部位都彷彿有一張嘴在說話,即使是最挑剔的評論家也找不到眼睛呆滯或模糊的地方。
這個男子的身體彷彿從地底深處獲得力量,且湧入了血液之中。這個雕像就像一棵樹的側影,在三月的暴風雨中顫抖著。夏天的果實生命充盈,不再留在樹根,而是逐漸向上延伸,面臨大風將會折斷的枝條。
這尊雕像還有其他的特點, 它標誌了「姿勢」(gestures)在羅丹作品中的誕生。這姿勢如此有力而強勁地生長,宛如春天湧現的泉水,在軀體全身盪出輕柔漣漪。這種姿勢在黑暗的遠古時代甦醒,隨著歲月的流逝,在軀體的廣度中成長,從過去的世紀延伸至未來的世紀。
它猶豫著從舉起的雙臂中開始伸展,其中一隻手搭在頭上,這雙臂如此沉重,以至於其中一隻手再度高高地停在頭頂高處,但已不再沉睡,而是被喚醒,渴望著迎接世紀的偉大事業,一項無窮無盡、難以估量的工作。他的右腳已準備踏出第一步。
有人會形容這樣的姿勢就像憩息在一朵未開的蓓蕾,但一旦思潮湧動,花瓣便會綻放,那位《聖約翰施洗者》(Saint John the Baptist)走出來了。他猶如千言萬語般展開雙臂,腳步輕快,似乎感知到另一個人即將跟隨著。施洗者的身體經歷了嚴峻的鍛鍊,他經歷了沙漠的灼熱、飢餓的煎熬、疼痛的折磨,以及乾渴的考驗。
他堅忍不拔,成為一位堅強的人,他枯瘦的苦行身體像開叉樹木,依附在高昂的闊步上。他走著,走著,好像世界的距離都在他的體內,讓他盡情闊步前行……他的雙臂像是對這種人生行走的訴說,他的手指分開,如在空中把一路行走的軌跡劃出來。
這位聖約翰是羅丹作品中的第一位行走者,隨後他創作了許多行走者形象。《加萊義民》(The Burghers of Calais)一一開始邁出他們沉重的步伐了,所有的行走彷彿都在為《巴爾札克》那偉大而具挑戰性的邁步做出準備。
捕捉生命真正內在與獨特的姿態──〈夏娃〉、《冥想》、《心聲》
羅丹的站立雕像姿態進一步發展,就像燃燒紙張所湧起的皺紋,具有更堅強、專注和生動的特點。如那個原本要置放在《地獄門》頂端的〈夏娃〉(Eve),她的頭部深垂下來,雙臂合攏在乳房的陰影下,宛如發抖一般地凍結。她的背部豐滿,頸項近乎扁平,身體前傾,像是在傾聽未來的呼喚,一種陌生的未來已經開始啟動。然而,未來的引力卻將她向下擠壓,使她喪失生命自主權,無法自拔地陷入母性深沉謙卑的奉獻之中。
羅丹在他的雕像中不斷地彎腰向內聆聽,緊密地連接到自我深處。這種姿態可以在令人難忘的雕像《冥想》(Meditation)和《心聲》(The Interior Voice)中見到,特別《心聲》是為了紀念詩人雨果(Victor Hugo)而創作的,它深深地刻在紀念碑上,幾乎被憤怒的聲音所掩蓋。從未有過像這樣的身體能夠如此凝聚內在的自我,被靈魂所壓制,卻依靠血液的力量堅持下去。頸部傾向彎曲,身體向前傾斜,抬起來支撐著,聆聽著遙遠生命的呼喊,引人注目的姿態強烈地傳達出從未見過的事物,一種更深層的意義。
令人驚訝的是,有一座雕像沒有手臂,羅丹一定是認為手臂是過於輕鬆的傳達,因為它會阻礙人捕捉生命的真正內在與獨特。當人們看到這些雕像時,會想起杜絲(Eleonora Duse,1858-1924)(注6)在演出鄧南遮(Gabriele d’Annunzio,1863-1938)戲劇時,那伸出無助手臂,傳達被拋棄的痛苦樣貌。在這一幕,她用一種超越可見的肢體印象來傳達深刻情感,這是表演中最難忘的一刻。
在戲劇中,手臂根本是多餘的概念,一種誇張、奢侈,可以隨時將它捨棄以表達真實情感之物。杜絲在那一刻表示她已經放棄了多餘的東西,寧願放下杯子去喝溪水。這種全然的表達也出現在羅丹所有的無臂雕像中,站在它們面前就像從始至終觀看完整無缺的身體,它不容許多餘的補充,卻未喪失任何重要的東西。
所謂的缺失並不僅僅指事物本身,而是源於狹隘、迂腐的學究假設,去強調身體不能缺少手臂,或沒有手臂的身體就不可能完美。不久前,人們無法接受印象派畫家刷去畫作邊緣的樹木,但很快地,人們就習慣了這種印象主義的處理方式。對於畫家來說,他們理解並相信,藝術整體上並不一定需要與常規的事物完全相符,因為新的價值觀、對稱與均衡便來自於作品本身。雕塑藝術也是如此,藝術家可以從眾物中創造一個完整的作品,即使是最微小的細節,也包含了整個宇宙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