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野柳:阮ㄝ故鄉魔鬼岬
原文書名:
產品代碼:
9789579267076系列名稱:
台灣自然大百科系列編號:
05定價:
550元作者:
林武雄頁數:
184頁開數:
21x29.7x1裝訂:
精裝上市日:
20190325出版日:
20190325出版社:
博客思-蘭臺CIP:
733.9市場分類:
自然科學(一般大眾)產品分類:
書籍免稅聯合分類:
自然科學類- ※在庫量小
商品簡介
《野柳:阮ㄝ故鄉魔鬼岬》出版簡介
本書作者出生於三十年代的野柳漁村,由於緬懷童年時期漁村之純樸祥和的生活環境和野柳龜岬原始天然之美,而以素描紀錄舊時野柳岬的風光,因有感於生態環境以及社會變化快速,憂心過往風景的消失,故轉而深入研究在地的風景、人文。本書是了解野柳在地生態、人文、歷史最佳的讀物,同時其中大量照片及素描,又是一場視覺的盛筵!
《野柳:阮ㄝ故鄉魔鬼岬》出版簡介
本書作者出生於三十年代的野柳漁村,由於緬懷童年時期漁村之純樸祥和的生活環境和野柳龜岬原始天然之美,而以素描紀錄舊時野柳岬的風光,因有感於生態環境以及社會變化快速,憂心過往風景的消失,故轉而深入研究在地的風景、人文。本書是了解野柳在地生態、人文、歷史最佳的讀物,同時其中大量照片及素描,又是一場視覺的盛筵!
作者簡介
林武雄,1943年出生於野柳漁村,少年離鄉後,每每回鄉見到變化的故鄉風景而感慨,於是開始以素描、相機記錄野柳的變化,多年之後集結成冊。用最熟悉的鄉音回憶自己最熟悉的風景
商品特色/最佳賣點
《野柳:阮ㄝ故鄉魔鬼岬》一部深度深情以台語紀錄家鄉的歷史腳步的作品──博客思年度精華製作
作者近八十高齡,將對回饋家鄉的熱情,戮力十數年的蒐集探訪,用鄉音寫作,以素描及相片留下故鄉野柳的風景,成就一本集結了過去六十多年來野柳一地鄉土、地理、生態、經濟、人文活動的完整紀錄。無論是旅人、學生、老師、研究者,這都是一本值得推薦,能讓人深度了解地方不可錯過的好書!
書籍目錄
5 緣起
7 野柳岬記事
11 見證(一)
13 見證(二)
17 一、魔鬼岬、野柳龜
20 二、自然原貌
24 三、野柳─埜柳
26 四、野柳港、野柳爿坑啊、瑪頭啊
32 五、放屎石啊、內澳啊
40 六、頂頭尾、外澳啊
56 七、廟口埕外吔硓𥑮尾
61 八、港底ㄝ硓𥑮花
63 九、硓𥑮蔥頂挵錢鰻
66 十、大石骿、草栖、潮池
78 十一、土地公前
87 之一:土地公前頭毛菜、紫菜
82 之二:土地公前石花菜
98 之三:土地公前硓𥑮花
99 十二、有應公廟啊、樹林啊、煙啊寮
107 十三、新澳啊、小骿啊、潮間帶
114 十四、籬啊棧(驢啊棧?)
119 十五、王爺宮、媽祖洞
130 十六、大骿
136 十七、瑪靈鳥啊、大骿窟啊
141 十八、女王頭
144 十九、岬北崖下礁岸ソ海女細道
151 二十、龜頭小骿啊、龜頭骿
166 二十一、隱於東隅的後澳啊社
181 二十二、後記
推薦序/導讀/自序
自序:野柳岬記事
民國三十二年(1943),我出生於野柳港東。兩三歲時逢日本投降,臺灣光復。而這種大載誌,對偏僻的漁村好像無啥影響?至於牙牙學語的我更少留有印象,只稍記得B廿九空擊基隆港時,全家躲進厝邊自挖的防空洞,母親教導拜天公求保佑的些許片斷。由於家中先有三個大姐,而犯了漁家大忌,無法經營船隻討海,於當時討「焚寄網」一組三船要十二個漁工,即使份股聲,沒自家男丁參與,全靠請海骹(ㄏㄞˋ .ㄎㄚ,雇漁工)嘛算怽和。所以自懂事起,家裡就一直是作生意營生,諸如,賣土炭(煤)。受託寄售「雙美人」豆油(醬油)。開小麵館與雙白雙紅四個球的撞球場。收購紫菜、頭毛菜(髮菜)中盤魚販。也曾經營:「拖拉庫」(貨卡)等生意。
由於上有三位大姐,因此細漢時,很少參與家務。到八歲時,每天清早就得步輪去萬里國校上一年級,以後常藉要做功課而偷懶。不是釣魚,就是玩水。在社內不上學,十二三歲就得參與出海捕魚,上學的也要幫忙家務。而我且不必受這些拘束。尤其遇父母出外作生意或假日暑期,更是可放心到處野。每年農曆十月以後,因季風浪日強以及二三月寒假、年關前後,較少到海邊活動,切把時間轉換在村童間的各種玩樂遊戲中。直到四五月份草栖(ㄔㄠˋ .ㄒㄧㄝ,馬尾藻)發到竄出海面時,又開始釣魚和潛泳玩水了。當時的野柳港水清澈,不戴水鏡(潛鏡)亦可視物,因此內港岸下幾乎無所不於。而野柳岬礁岸下、港岸邊,因佈滿著海蝕硓𥑮石啌(ㄌˋ ㄍㄡˋ .ㄐㄩㄜ .ㄎㄤ),能給海魚棲息生養。因此,岬區海域熱帶魚種繁多難於計數,加上近海討擄的各種海魚,稱之為魚鄉亦不為過。記得十三四歲時,因有押魚啊(ㄚˋ ㄧㄩˊ ㄚˋ)之經驗,熟悉魚市狀況,夏季每早替漁民捾魚啊(ㄍㄝㄚˋ ㄧㄩˊ ㄚˋ)。把晚間用「櫓啊」(ㄌˋ ㄚˋ,長方形小舢舨)於岬區海域放囹啊、刺魚啊、船釣,所獲得的大尾礁魚,分主收集,坐公路局客運提到基隆崁啊頂魚行販售。當日開單結賬,帶回魚款,論斤抽工資。那時候漁民所捕獲的海魚大都是紅甘、郭啊(鱠)、紅魚、嘉魚志、三線鷄魚、石鷄(花身鷹羽鯛)之較高級魚類且每尾都肥滋滋而價錢不菲。
細漢時的海邊活動,大都在龜岬二段區以內礁岸上下進行。時常所釣的魚類與地點,自港西的碼頭內岸:釣魬啊於囝(.ㄆㄨㄚ .ㄚ ㄧㄩˊ ㄍㄝㄚˋ)、龍占魚仔和細尾嘉魚志(ㄒㄧㄝˋ ㄇㄟˋ .ㄍㄚ ㄐㄧˇ),而碼頭外岸,因海水落差大,丈長釣竿很難下釣。至於隧道口下,外面的平骿啊尾礁臺內外,因風浪不穩定而不敢前去。回到港西海沙埔右岸邊大礁石上,秋旬可釣到鬚姑啊魚(.ㄑㄧㄡ .ㄍㄡ ㄚ ㄧㄩˇ)和花身啊(.ㄏㄨㄟ .ㄧㄣ ㄚˋ,花身雞魚)、來石啊尾(.ㄐㄧㄡ ㄚ ㄇㄨㄟˇ)、黑點啊(.ㄜ .ㄉㄝㄢ ㄚˋ,火斑笛鯛)、赤翅啊(ㄑㄝㄚˋ ㄒㄧˇ ㄚˋ,黃鰭雕)、龍占魚仔。上到放屎石啊(ㄅㄤˋ ㄙㄞˋ .ㄐㄝㄡ ㄚˋ)外岸邊,釣郭啊魚(.ㄍㄨㄟ .ㄚ ㄧㄩˇ,鱠)。外澳啊泊船處港岸下可釣象耳啊(臭肚啊魚ㄘㄨㄠˋ ㄉㄨㄛˊ ㄚˋ ㄧㄩˇ)、黑格啊(.ㄜ ㄍㄝˇ ㄚˋ,黑棘鯛)、赤翅啊、八仙骷啊(柴魚)。廟口埕、硓咕尾礁岸下,海魚較多,能進行挫象耳啊,釣郭啊魚、魁扇婆啊(.ㄎㄨㄟ .ㄒㄣ .ㄅ ㄚˋ,豆娘)、柴魚、甘啊魚(鰺)、黑點啊、天竺鯛等,秋尾冬頭釣齊頭鳥(ㄐㄧㄝˊ ㄊㄠˇ .ㄜ,鯔)。而岸外港中央的活珊瑚礁岩間郭啊魚上秭(ㄐㄧㄝˇ)。而喜浮在水中覓食的浮水郭啊(ㄆㄨˊ ㄓㄨㄟˋ .ㄍㄨㄟ ㄚˋ,橫紋鱠)飫鬼擱好釣,卻因嫌棄肉質不緊密而沒人要?現卻成海產店的嬌兒,往港外嚴家厝前的硓咕蔥頂(ㄌㄛˋㄍㄝㄛˋ .ㄔㄤ ㄉㄧㄥˋ)是釣魚和挵錢鰻(.ㄌㄧㄤ ㄐㄩˇ ㄇㄝㄚˇ)的好所在。而外頭的海蝕凹洞內,遇秋旬「作浪洸啊(ㄗㄨㄛˋ ㄌㄥˊ ㄎㄨㄥˊ ㄚˋ,澎湃浪象)」時,會有躲風浪的黑粍啊(瓜子鱲)、豆娘、開旗啊可釣。延外的土地公前大石骿靠航道岸邊草栖叢(ㄔㄠˋ .ㄒㄩㄝ ㄗㄤˊ,馬尾藻群)中夏季有很多礁魚可釣如郭啊魚、石狗公阿(.ㄐㄧㄡ ㄍㄠˋ .ㄍㄥ ㄚˋ)、臭肚啊、甘啊魚、豆娘、紅魚仔等。而大石骿尾的潮地裡,退潮時可釣到厚殼婆啊(ㄍㄠˊ .ㄎㄝㄚ .ㄅ ㄚˋ,尖高身雀鯛)、捆歷啊(ㄎㄣˋ ㄌ ㄚˋ,鯛魚)、柴魚、青衫啊(.ㄑㄧ .ㄙㄢ ㄚˋ)等,不過魚體不大。臭油棧(ㄔㄡˋ ㄧㄡˊ ㄗㄢˇ)下方潮間帶左礁岸下海魚也不少,而右礁岸下要等颱風後水濁,海魚靠來吃食岸上沖下的有機碎渣物,因此有很多雜錯魚啊可釣。轉到土地公廟前礁岸下,秋冬季海魚喜靠岸覓食海藻碎,而較大尾的黑粍啊、開旗啊、豆娘可釣。至於煙啊寮的新澳啊,要等退潮時,其「港」外硓咕石潮地裡有大尾郭啊魚與海鯛魚上鉤。當時的小骿啊海蝕斜礁臺岸下,夏季和秋冬季各有不同海魚吃餌,如夏之海鯛類,秋冬之大尾臭肚啊、豆娘等,由於對東澳社的岸勢並不太熟悉,所以沒去釣過魚,倒是到其「漁港」游過幾次水,粗砂礫的港底海水非常清氣。
土地公山東北面,岬二段區的籬啊棧口(ㄌㄧˇ .ㄚ ㄗㄢˋ ㄎㄠˋ)、小骿阿尾(.ㄒㄧㄡ ㄆㄝㄚˇ .ㄚ ㄇㄟˋ)、大骿頭(.ㄉㄝㄚ ㄆㄝㄚˇ ㄊㄠˇ)岸下,以及王爺宮底(.ㄥ ㄚˇ .ㄍㄝㄥ ㄝˋ),因灣澳海床上多礁石,磯釣礁魚於隆頭科雀鯛、鸚哥、鮨、鮋類居多。而王爺宮口、左礁岸、番啊石角與右礁臺岸下,秋始遇小澎湃浪象天氣有較大尾五線豆娘、開旗啊(蘭勃舵魚)和白粍(ㄅㄝˊ .ㄇㄝㄣ,天竺舵魚)可釣。再往外由過龜印啊(ㄍㄨㄟˋ .ㄍㄨ .ㄧㄥ ㄚˋ)轉過去的龜印啊骹(.ㄍㄨ .ㄧㄥ .ㄚ .ㄎㄚ),是我磯釣的極限處,而我卻最愛去,因其澳內佈滿大小礁石,又常是只有我一個人,因此於午後退潮時段,來此可釣到肥腴又大尾的紅捆歷啊(.ㄤ .ㄎㄨㄣ .ㄌ ㄚˋ,竹葉鸚鯛魚),並於礁石下,摸到大粒的青蜒螺(臍孔黑鐘螺)。
我的童年時光陶然於野柳岬自然之懷抱中,樂趣自得,亦留下深厚的感情。十三、四歲時(民國45、46年)因不想「討海(.ㄊ ㄏㄞˇ)」,就離鄉外出,初不適應,經數趟去回,至十六歲使得安穩。往後歲月,亦難捨對家鄉的眷念,時常帶朋友、妻子、兒女返回野柳𨑨迌(ㄑㄧˋ ㄊㄛˇ)。每見遊客如過江之鯽也感驚喜,定居中和後至民國六十九年,父母相繼仙逝,由於忙於顧家作生意,就較少回鄉。但並沒有忘卻對家鄉的眷注。
光陰似梭,民國九十三年十二月,臺灣中央圖書館於中和四號公園內設立分館,我就加入志工,於六樓臺灣資料室服務,看見書架間列有黃則修先生所著《被遺忘的樂園─野柳》之攝影專輯,裡頁精彩的黑白照片和我細漢時熟悉的野柳岬區奇岩怪石的景象完全一樣。又看到陳新曦先生的《臺灣的海底世界》海底攝影專輯,內有七十七幀早年野柳岬海域美麗的海底景觀,不禁憶起了孩童時釣魚潛泳的快樂時光。民國九十四年四月五日,無意間閱讀到聯合報有關墾丁海域熱帶海魚被濫捕濫食的新聞,對照於野柳岬海域,礁岸上下海生物瀕臨枯竭與岸線受糟蹋的慘況,使我萌起記述野柳岬近半世紀來變遷的過程,於是自不量力的開始動筆,跟著也頻繁的回鄉到岬區探視。並不時向村內多位長輩請教早前討海捕魚事。傾聽早年極具代表性的海女,細述她們於岬區礁岸上下辛勤工作的實況,同時也喚起不少兒時記憶。由於歲月更迭,改變實在太大,返鄉真有賀老「回鄉」之慨?加之才疏學淺、事過境遷,無法具細靡遺,恐有些許落差?尚望各方先知先輩多加包涵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