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日韓佛教史略

原文書名:


9789575989217日韓佛教史略
  • 產品代碼:

    9789575989217
  • 系列名稱:

    智慧海
  • 系列編號:

    1111000354
  • 定價:

    320元
  • 作者:

    聖嚴法師
  • 頁數:

    344頁
  • 開數:

    15x21x1.8
  • 裝訂:

    平裝
  • 上市日:

    20210813
  • 出版日:

    20210813
  • 出版社:

    財團法人法鼓山文教基金會-法鼓文化
  • CIP:

    228.31
  • 市場分類:

    佛教
  • 產品分類:

    書籍免稅
  • 聯合分類:

    宗教類
  •  

    ※在庫量小
商品簡介


◆ 罕見難得的日本、韓國佛教史。
◆ 史料完整、考證詳實,加上聖嚴法師獨特的文筆見地,出版後即受到大眾的喜愛,多次再版,並深獲學術界好評。

聖嚴法師認為,在了解佛法和研究戒律時,不能忽略佛教歷史的演變,於是深深感覺到確實有必要編寫一部能為現代人所接受的佛教通史,促使法師以無比的熱忱投入佛教史的編寫。

本書為日、韓佛教史,中國著名各大宗派,都曾在其歷史上開花結果且大師輩出,尤其法師以生動流暢的文字,介紹了兩國近200位的高僧,得以讓我們一窺日、韓佛法的東傳せ流布與開展,以及對政經、文化的深遠影響。

本書特色
•聖嚴法師編寫,視野精要宏觀,適合現代人閱讀。
•結合歷史、哲學、宗教與文學,內容深入淺出,史料豐富詳實。
•附錄:越南、美國、錫蘭佛教史略說。

作者簡介


聖嚴法師(1930〜2009年)
1930年生於江蘇南通,1943年於狼山出家,後因戰亂投身軍旅,十年後再次披剃出家。曾於高雄美濃閉關六年,隨後留學日本,獲立正大學文學博士學位。1975年應邀赴美弘法。1989年創建法鼓山,並於2005年開創繼起漢傳禪佛教的「中華禪法鼓宗」。
聖嚴法師是一位思想家、作家暨國際知名禪師,曾獲臺灣《天下》雜誌遴選為「四百年來臺灣最具影響力的五十位人士」之一。著作豐富,中、英、日文著作達百餘種,先後獲頒中山文藝獎、中山學術獎、總統文化獎及社會各界的諸多獎項。
聖嚴法師提出「提昇人的品質,建設人間淨土」的理念,主張以大學院、大普化、大關懷三大教育推動全面教育,相繼創辦中華佛學研究所、法鼓文理學院、僧伽大學等院校,也以豐富的禪修經驗、正信的佛法觀念和方法指導東、西方人士修行。
法師著重以現代人的語言和觀點普傳佛法,陸續提出「心靈環保」、「四種環保」、「心五四運動」、「心六倫」等社會運動,並積極推展國際弘化工作,參與國際性會談,促進宗教交流,提倡建立全球性倫理,致力世界和平。其寬闊胸襟與國際化視野,深獲海內外肯定。

書籍目錄


編者序
第一篇 日本佛教史略

第一章 古代的日本及其初期的佛教
第一節 日本及其人民
第二節 日本佛教史的開始
第三節 聖德太子與佛教之興隆
第二章 奈良時代的佛教
第一節 古京六宗
第二節 東大寺與國分寺
第三節 奈良佛教的文化及其利弊
第三章 平安時代的佛教
第一節 天台宗的開創與發展
第二節 真言宗的開創與發展
第三節 平安時代的佛教型態
第四章 鎌倉時代的佛教
第一節 南都佛教之復興
第二節 淨土宗與日蓮宗
第三節 禪宗的輸入及其發展
第四節 鎌倉時代的佛教文化
第五章 南北朝及室町時代的佛教
第一節 禪宗的隆盛
第二節 日蓮宗與淨土宗的發展
第三節 吉野室町時代的佛教文化
第六章 江戶時代的佛教
第一節 江戶幕府的佛教政策
第二節 隱元東渡與黃檗宗
第三節 諸宗的活動
第七章 明治維新以後的佛教
第一節 神佛分離與廢佛運動
第二節 新佛教的開展
第三節 二次大戰以後的佛教

第二篇 韓國佛教史略

第一章 佛教初傳的時期
第二章 禪宗勃興的時期
第三章 禪教並行與祈禱佛教
第四章 知訥的曹溪宗
第五章 高麗後期的禪師及排佛運動
第六章 李朝的興儒排佛運動
第七章 佛教義軍及其龍象
第八章 朝鮮末期的佛教
第九章 近代的韓國佛教

附錄一 越南佛教史略
附錄二 美國佛教的源流
附錄三 錫蘭的佛教

推薦序/導讀/自序


編者序 聖嚴法師《印度佛教史》、《西藏佛教史》、《日韓佛教史略》等三冊大作,原本為一合訂精裝鉅著,書名《世界佛教通史》(上),由法鼓文化的前身,東初出版社於一九六九年發行問世。

由於聖嚴法師精嚴的學術背景,厚實的修證工夫,廣博的教育理念,與深切的菩提悲願,成就了本書的涵蓋面與獨特性。其內容深入淺出,史料完整豐富,考證精確詳實,文筆優美流暢,普遍受到教內外大眾的喜歡,並且也深獲學術界的重視好評,在同類著作中,誠為相當稀有難得。因之本書也多次再版,並於一九九三年收錄於《法鼓全集》當中。

《通史》原書嚴謹有序,條理井然,即使分章閱讀,也可視為三本結構完整的著作。法鼓文化一方面因應眾多讀者的熱烈回響,另方面也鑑於時代的變遷以及閱讀的方便,於是將之重新整理編訂,依地區分為三冊,以平裝本的面貌與大眾見面,務求滿足讀者閱讀上的多元需求。

聖嚴法師曾說,要想對這個源遠流長又博大精深的宗教做宏觀性的了解,從歷史的角度切入是最好不過了。佛教發源於兩千多年前的印度,在因緣的變化流轉中,有部派佛教的分裂、大乘佛教的開展,有與各個不同民族文化結合後所呈現出的特色。這不僅只是一個宗教的發展過程,它真正的意義在於這是人類文化、思想史上的里程碑。

從豐富的客觀史料著手,加上法師獨特的文筆見地,這是一套結合了歷史、哲學、宗教與文學的好書。全書以社會環境與時代變遷為背景,以教團活動及教理思想做經緯,不但有佛教徒必須具備的智識,也適合社會各階層人士研究閱讀,不論是任何背景的讀者,相信都將有滿意會心的收穫。(法鼓文化編輯部)

文章試閱


第三章 日本平安時代的佛教

空海弘法大師 

平安初期,日本佛教界出現了兩大彗星:一位是最澄;最澄生後七年,第二位便是空海的誕生。

空海於寶龜五年(西元七七四年),生於讚岐國造的後裔佐伯氏之家。佐伯氏這一族人,自大化革新之後,出了好幾位高僧,例如圓珍,即與空海同一血統。空海幼學《論語》、《孝經》等書,延曆十年入大學寮,修學明經道,此係儒學科目,專攻中國古聖先賢之書,但終不能使他感到滿足。於是發心皈依了三寶,並作《三教指歸》,以批判孔、老、釋「三教的優劣」,用述其入佛的大志。他評老莊為神仙小術,孔孟是俗塵微風。此書作於延曆十六年,當時二十四歲。他的懷抱是「朝市榮華念念厭之,巖藪煙霞日夕飢之」。欣求山林生活,與最澄相同。

空海出家,二十三歲,於東大寺受具足戒,此後即巡遊諸國,修練苦行。他之成為密教的大師,也有其原因。他曾在佛前祈求:「吾從佛法,常求尋要,三乘五乘,十二部經,心神有疑,未以為決,唯願三世,十方諸佛,示我不二。」由此而感一夢:有人指示他,《大毘盧遮那經》,便是他應所求的。遂於大和高市郡久米道場的東塔之下得到了此經,使他解決了一部分疑惑,但其仍有未足,因之發心來華,求受密法。

空海在中國 

延曆二十三年,空海來華,和最澄坐的是同一艘船。先到福州長溪縣登陸,十二月下旬抵達長安,先住西明寺,再於青龍寺,遇到已有六十高齡的惠果阿闍黎。空海當時不過三十二歲,但是這位真言宗的第七代祖師,一見空海,竟如十年知交,被選為正嫡的傳人,嗣第八代祖位,號為遍照金剛。舉行灌頂大法,是在那年的六月十三至八月上旬,惠果竟於十二月十五日示寂,一如專門等待空海來傳受密法的。

空海所學者為金胎兩部,即是以金剛界開示大日如來的智德,以胎藏界宗本大日如來的理體,兩者互為表裡,此為密教教義之根源。就其教儀來說,有壇(曼荼羅)、有儀(念誦供養佛菩薩等之儀式軌則的書記文件)、有印契(以手指表徵種種之形物—法德的標幟)。密教重視教理教相之宣說,但更重視教儀的行法。稱此教儀行法的事相為灌頂。灌頂之法,極為神聖,不得雜濫,否則傳者受者,並得重罪。此為密教之特色。

空海留華,前後三年(唐德宗貞元二十年至唐憲宗元和元年,西元八○四―八○六年),除了親近惠果,又在醴泉寺向罽賓僧般若及牟尼室利,學悉曇;從南天竺的婆羅門僧學梵語;韓方明授其書法。當他回國之時,攜去經論章疏二百十六部四百六十一卷,圖像十鋪,道具九種,阿闍黎付屬物十三種。此對中日文化之交通,又是一大貢獻。

空海的偉業 

返日之後的空海,先講《大日經疏》於久米寺。弘仁三年(西元八一二年),至高雄山寺,行金胎兩部之灌頂,復修天皇聖體安穩及鎮護國家之祈禱。弘仁七年,獲賜紀伊之高野地方為其入定之所。十一年,於東大寺行知識華嚴會。十三年,在東大寺建立真言院。此後即以此為密教的基地,故稱為東寺密或東密。這一年最澄示寂,空海遂集朝野之皈敬於一身了。他為平城上皇及廢太子高岳親王,行灌頂禮,尊榮極於一時。十四年,獲賜東大寺為真言宗道場,模仿我國長安之青龍寺,當時為鎮護京城的道場,號為教王護國寺,住密宗沙門五十人,禁止他宗門徒於此寺雜居。天長元年(西元八二四年),空海任東寺之別當,此為東寺長者制度之始。

天長八年,空海五十八歲,因病奏准,退居於入定地高野。次年,奏請宮中建立真言道場。承和二年(西元八三五年)的三月,他以六十二歲的世壽示寂。滅後二十二年,即是文德天皇天安元年,追封為大僧正;滅後八十六年,於醍醐天皇延喜二十一年,諡號弘法大師。

空海的著述很多,而以《三教指歸》及《十住心論》十卷為其中心思想之所寄。他以《十住心論》,立足於密教而批判佛陀一代之時教;他以《三教指歸》,立足於佛教而批判儒、道、釋三教之優劣。《十住心論》是於淳和天皇天長七年奉敕所撰,是當時的六部宗論之一。其他尚有華嚴宗的普機,三論宗的玄叡,律宗的豐安,天台宗的義真,法相宗的護命,各寫了發揮自宗宗義的一論。俱舍宗與成實宗,則包攝在法相宗及三論宗內。

第一章 韓國佛教初傳的時期

佛教的傳入,是在高句麗立國後的四百零九年,第十七代小獸林王二年(西元三七二年)時,中國的秦王苻堅,派遣使節以及沙門順道,贈送佛像和經卷到高句麗,這是佛教傳入韓國的開始。自此十三年後,在百濟溫祚王第十五代的枕流王即位之年(西元三八四年),又有印度沙門摩羅難陀,自中國東晉孝武帝境內來化。新羅國亦自高句麗接受了佛教,但到第二十三代的法興王十五年(西元五二八年),始見其三寶之興隆。

不過,佛教初傳高句麗時期,仍與其原有的習俗相混,例如:小獸林王之弟繼承王位之後,稱為故國壤王,即下教詔,崇信佛法,但他為的是求福。又在《北史.高句麗傳》載:「常以十月祭天」,「信佛法,敬鬼神,多淫祠」。可見其尚非流行正信的佛法。

唯在道教尚未傳入之前,高句麗諸王,多信佛法,十九代廣開土王,建有平壤九寺;二十一代文咨王,又建金剛寺。然到第二十七代,榮留王七年(西元六二四年),受到逆臣蓋蘇文的遊說,遣使向唐高祖上表,請傳道教,遂有道士叔達等八人帶了《道德經》,到達高句麗。王即將道士館建於佛寺。到了二十八代寶藏王時,道教已取佛教地位而代之,由於國王的倡導,國人遂爭相信奉五斗米教(漢末張道陵派的道教)。道教大盛之後,佛教衰頹,國勢日危,終於在寶藏王二十七年滅亡。

可是,正在王室崇信道教的先後,高句麗的佛教雖不受其本國歡迎,佛教卻出了幾位名僧,例如:惠亮遷至百濟為僧統;僧朗入中國,受梁武帝的器重;惠慈遊化日本,為聖德太子之師;曇徵對於日本文化的貢獻也大。

在百濟,初期的佛教中,也出了幾位名匠,例如:第二十六代的聖王四年(西元五二六年),沙門謙益,自印度求法回國,他在印度學梵文五年,洞曉天竺語言,深攻律部,莊嚴戒體,與梵僧倍達多三藏,齎梵本《阿毘曇》及五部律歸國,受到聖王以羽葆鼓吹而迎於郊外,安於興輪寺,召國內名釋二十八人,譯出律部七十二卷,而成為百濟的律宗之鼻祖。同時有曇旭及惠仁兩法師,著《律疏》三十六卷獻於王。

百濟的聖王,亦稱為聖明王,日本初有佛教,就是由於他的介紹之功。到了威德王時(西元五五四∼五九七年),百濟佛教向日本的輸出尤其積極,佛像、經卷、經師、律師、禪師以及佛工、寺工等等,相繼贈與日本;其中以惠聰律師最著名,被許為三寶的棟樑。第二十九代法王元年(西元五九九年),下令禁殺生,放民眾所養鷹鷂,焚漁獵之具。第三十代武王(西元六○○∼六四○年)亦篤信佛法,有名的僧人例如寂於中國的惠現、遊化日本的觀勒等,均為武王時代的人。

再說新羅的佛教,雖早在第十九代訥祇王(西元四一七∼四五七年)時,已有了傳布,民間之篤信佛教者,則在經過了一百十餘年後的法興王十五年時,才呈現興隆的氣象,十六年詔禁殺生,二十一年建大王興輪寺,乃為新羅王創寺之始。

到了第二十四代的真興王以後,新羅的佛教,突然現出了旭日昇天似的旺盛之勢,人才輩出,入印度及中國求法者甚多。例如玄光、圓光、元曉、義湘、慈藏、明朗、惠通等人,都是這一時代的新羅名德。

真興王奉佛甚篤,士人亦爭為皈崇,遣學僧覺德入梁求法,梁武帝贈佛舍利,王與百官奉迎於興輪寺之路前;沙門義信入天竺求法,白騾馱經而歸;當中國陳文帝時,遣劉思及學僧明觀,贈送給新羅的經論達一千七百餘卷。另有沙門玄光,入陳求法,向南嶽慧思禪師受業,得法華安樂行門,證法華三昧,返國後即弘傳天台教觀。又有法師安弘入北周求法,與于闐沙門、毘摩真諦等二人回國,帶返《楞伽經》、《勝鬘經》二經及佛舍利。

真興王敬信三寶,恭敬沙門,晚年之時,自己祝髮為僧,他的王妃也入永興寺為尼,一代護法君王,堪稱徹底。

真興王以下是真智王,僅三年便是二十六代真平王(西元五七九∼六三一年),這時的高僧很多,而以圓光及元曉二人最有名。圓光來中國求法時,尚是一個二十五歲的居士,聽經之後,即有出塵志,遂得陳主之許,落髮受具,遊歷講肆,學成實及涅槃,又入虎丘山修定,是以綜涉四《阿含》,通達八禪定,講《成實論》,釋《般若經》,名望播於嶺表,一時來學者甚眾。隋開皇年間(西元五八一?六○○年),真平王聞師之名,敦請回國之後,常講大乘經典,為王臣之所皈嚮。年齒既高,每乘輿入宮,而其衣服及飲食,均由王后親自料理,不許他人佐助,禮遇之隆,可以想見。

元曉生於真平王三十四年(西元六一七年),他是一位奇特的佛教人物,本預備入唐求法,途中夜宿野外,因係鬼鄉而多祟,乃悟三界唯心、萬法唯識之旨,以為心外無法,便打消了入唐的念頭。自此,發言狂悖,示跡乖疏,乃至與瑤石宮寡公主私通,生了一個兒子叫作薛聰。可是,元曉父子,都是聰慧絕倫的人物。尤其是元曉,對於佛經的疏釋,多達八十一部,現存者,尚有十六部,他的疏釋範圍非常廣博,有《華嚴經》、《涅槃經》、《法華經》、《楞伽經》、《維摩經》、《般若經》、《勝鬘經》、《解深密經》、《大無量壽經》、《彌勒上生經》、《梵網經》等經疏,《大乘起信論》、《攝大乘論》、《中邊論》、《成實論》、《廣百論》、《阿毘曇》、《三論》等論疏。不過,元曉的思想雖有多少自相出入之處,而其主要的立足點,則為發揮一乘圓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