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牛的印跡:禪修與開悟見性的道路

原文書名:


9789575989705牛的印跡:禪修與開悟見性的道路
  • 產品代碼:

    9789575989705
  • 系列名稱:

    大智慧18
  • 系列編號:

    1110750181
  • 定價:

    480元
  • 作者:

    聖嚴法師、丹.史蒂文生(Dan Stevenson)
  • 譯者:

    梁永安
  • 頁數:

    448頁
  • 開數:

    15x21x2.4
  • 裝訂:

    平裝
  • 上市日:

    20230111
  • 出版日:

    20230111
  • 出版社:

    財團法人法鼓山文教基金會-法鼓文化
  • CIP:

    226.65
  • 市場分類:

    佛教
  • 產品分類:

    書籍免稅
  • 聯合分類:

    宗教類
  •  

    ※在庫量小
商品簡介


參透生命真相的修行寶典
獲國際高度肯定

本書為聖嚴法師禪法的思想精華!
法師重新整合禪宗的修行系統,
從「空」的概念,直入禪修與學佛之道,
是理論與實踐並重的現代修行指南,
在國際上獲得高度的肯定。

佛陀及歷代禪宗祖師的禪修經驗,
都是一場徹底的自我革命,
一起踏上尋牛之旅,直至見性成佛!

•內容全面修訂並重新排版
•字級放大,閱讀更流暢舒適

一本向全世界對佛教感興趣的大眾介紹禪修方法的作品。此書絕不只是聖嚴法師個人信仰的一個記錄,相反的,這些信仰能回應學禪者對禪修的某些誤解,這本書是有特別的話要說的。 ——丹.史蒂文生(Dan Stevenson)

作者簡介


聖嚴法師(1930∼2009年)
聖嚴法師1930年生於江蘇南通,1943年於狼山出家。曾於高雄美濃閉關六年,隨後留學日本,獲立正大學文學博士學位。1975年應邀赴美弘法。1989年創建法鼓山,並於2005年開創繼起漢傳禪佛教的「中華禪法鼓宗」。
聖嚴法師是一位思想家、作家暨國際知名禪師,著作豐富,中、英、日文著作達百餘種,先後獲頒中山文藝獎、中山學術獎、總統文化獎及社會各界的諸多獎項。
聖嚴法師提出「提昇人的品質,建設人間淨土」的理念,相繼創辦中華佛學研究所、法鼓文理學院、僧伽大學等院校,也以豐富的禪修經驗、正信的佛法觀念和方法指導東、西方人士修行。法師著重以現代人的語言和觀點普傳佛法,陸續提出「心靈環保」、「四種環保」、「心五四運動」、「心六倫」等社會運動,更致力於國際弘化工作,其寬闊胸襟與國際化視野,深獲海內外肯定。

丹.史蒂文生博士DAN STEVENSON
美國堪薩斯大學佛學、宗教學教授,是聖嚴法師赴美弘法第一批學生之一,跟隨聖嚴法師禪修近二十年,佛學與中文造詣均甚深厚。他彙集了聖嚴法師傳法的思想精華,抱著嚴謹的態度與法師合著本書,在國際上獲得高度的肯定。


譯者簡介


梁永安
國立臺灣大學哲學碩士,專職譯者,譯有《他們說我是間諜》、《追求文明》、《人類破壞性的剖析》等。

書籍目錄



聖嚴法師簡介

【第一部】導言︰禪宗與佛教的修行

第一章 禪與「空」︰禪與傳統佛教的方法
禪宗與佛教的「空」觀
對應不同修行階段不同的修行方法
第二章 修禪與調攝身心的原則
有效禪修的先決條件︰調身
有效禪修的先決條件︰調息
有效禪修的先決條件︰調心
修行七階段

【第二部】漸法中的三無漏學

第三章 佛教的戒律與禪修
第四章 五停心觀
數息觀
不淨觀
念佛觀
四無量心觀
因緣觀
界分別觀
第五章 修慧︰四念處
四念處做為一種禪修的方法
四念處與四諦及不同層次空性的關係

【第三部】禪宗的頓法
第六章 禪宗與頓悟法門
頓悟與漸悟
禪宗
第七章 參公案與看話頭
公案的用處
話頭的用處
第八章 默照禪
默照禪的歷史淵源
做為修行法的默照
修默照的先決條件與提醒
修默照的方法
有關默照禪的問與答
第九章 禪修的先決條件
頓法的基本先決條件
佛教的戒律與出家和在家之道
內在條件:取得進步四種必要的心理狀態
第十章 何謂禪師
擁有正見
禪的開悟體證
正統法脈的傳承
具有福德因緣
觀機逗教、接引禪眾
第十一章《十牛圖》
《十牛圖》
注釋


推薦序/導讀/自序


聖嚴法師是禪門曹洞宗與臨濟宗的法師,二十年來在臺灣、美國和歐洲接引信徒不遺餘力。《牛的印跡》這本書,是要用聖嚴法師自己的語言,為他獨具特色的禪法所依據的原則,提供一個系統性的導論。
多年前初識法師時,我聽他說了一則故事。有一個人手持寶劍乘船渡江,中途不小心把劍掉到水裡。他在劍落水處的船舷做了一個記號,等船靠岸,再在記號下方的水裡到處尋覓,結果找了一整天都毫無所獲。這個寓言,許多方面符合了聖嚴法師對禪修的觀點。
法師生於清帝國覆滅後的時期,親歷了西方殖民者的入侵、第二次世界大戰、共產革命和中國人為建造一個強大新中國持續至今的努力。所有這些經驗,都在法師其人及其學說裡留下無可磨滅的印記。雖然深受中國傳統僧院文化的影響,但聖嚴法師憑著禪修與多年來教導中國和西方學生的經驗,也對這種文化的局限性產生敏銳的體認。因此,他的教誨是前瞻性的,並且他毫不諱言對過去的吸納有所選擇。法師不願意當個刻舟求劍的人。
當然,對很多西方讀者來說,聽到我說在今天的中國還有禪師,也許會感到驚訝,甚至不敢置信。按照流行的觀點(一種除中國人以外幾乎任何人都相信的觀點),真正的禪學早在十多世紀以前就已從中國消失,而這一點,是因為佛教自唐代衰亡(九○六)後出現「庸俗化」所造成的。對持這種看法的人來說,聖嚴法師的禪學之所以和想像中一千年前的禪學有所出入,正好是禪學在中國已經式微的佐證。然而,聖嚴法師卻是當今中國僧人裡最受仰慕的其中一位,他的禪修課程動輒吸引數以百計的報名者,而他的公開佛法講座吸引到坐滿一整個音樂廳的聽眾,也是常有的事。
聖嚴法師並不是一個特例。在比他早一輩的僧人中,虛雲老和尚(一八四○∼一九五九)和來果禪師(卒於一九五三)以及天寧寺、南華寺和高旻寺這些禪學重鎮,都被視為是禪傳統的楷模,足以與禪宗的遙遠過去並駕齊驅。不管我們拿從前哪一個時代來跟近代中國禪學比較,我們就是無法得出禪學在現今中國是死氣沉沉的結論。
就像日本、韓國與越南的佛教徒那樣,中國的禪師與禪修團體都自視為佛教「黃金時代」(唐代)遺產的繼承者。而且也像日本、韓國與越南的佛教徒那樣,中國的禪師彼此間也會爭論傳統與變遷、忠實與偽誤的問題;事實上,這些也是歷代不同的禪宗派別常常爭論的問題。雖然有些人主張,禪宗想要保持生命力,就必須抗拒變遷,並保存傳統的禪與修行方法,但聖嚴法師和一些僧人卻不如是觀,反而認為轉變才是生命力之所繫。正如聖嚴法師所說的︰「如果想要找出中國禪宗一個明確的特徵,那大概就是:禪在中國一直是處於變化之中的。」
如果我們能夠一改多年來的偏見,重新評價近代中國的佛教文化,就會發現這是值得的。尉遲酣(Holmes Welch)在其研究二十世紀初期中國佛教復興運動的經典著作中,就已經對此做過嘗試。過去二十年來,佛教以前所未有的蓬勃,在工業化的臺灣繁榮滋長。ヾ當我一九八一年在臺灣參加佛經的大眾講座時,一個晚上的聽眾是兩百到三百人,而現在,聽眾的數目即使未達數萬人,至少也是數以千計。佛教組織的規模也相當驚人。像是由花蓮證嚴法師創辦的慈濟功德會,轄下就有醫院、基金會和大批隨時為應付各種社會災難而待命的志工。
還有許許多多的組織(包括聖嚴法師的「法鼓山」在內),資助從佛學課程到環保計畫等範圍廣泛的活動,舉辦為俗家人而設的禪七和念佛會,又把很多過去只有在佛寺裡才接觸得到的佛教教義,介紹給大眾。很多這一類的活動,追本溯源,就是由民國初年致力於復興佛教的僧俗人士發起的。聖嚴法師身為這個傳統的繼承者,又是今日中國佛教界的領導人物之一,他的這本《牛的印跡》,可說是一個適時的窗口,讓我們一窺中國佛教史上一個深具潛力的階段。
不過,如果說《牛的印跡》有紀實價值的話,那並不代表它的意義僅止於一件文化展示品。歸根究柢,《牛的印跡》乃是一部規範性的作品:一本向全世界對佛教感興趣的大眾介紹禪修方法的作品。此書絕不只是聖嚴法師個人信仰的一個記錄,相反的,這些信仰能回應學禪者對禪修的某些誤解,這本書是有特別的話要說的。
聖嚴法師在講課時忍不住要反覆批判的有兩個誤解:一是認為禪是一種純粹直觀的修行,與文字和概念架構完全無涉;另一個則是認為禪是獨立自成的,與傳統的佛教教義迥不相干。聖嚴法師在中國大陸當小沙彌的歲月中,曾對這兩個誤解的遺害有過深切感受。不過對禪宗的新鮮人來說,這兩個誤解又尤其危險,值得我們在這裡略談一談。
很多讀者都知道,禪是一種泛見於整個東亞的佛教傳統(中國的Chan、日本的Zen、越南的Thién、韓國的Sôn),而它首度形成自己鮮明的輪廓,是在一千五百年前的中國。就像大多數東亞大乘佛教的宗派一樣,禪宗相信,釋迦牟尼在成佛時所體現的覺性,是眾生本具的。這種覺性又稱為「佛性」,它並不是後天學習得來,被賦予、或重新啟動的,而是如如自然,而且一直就是自然而然的。
禪宗也像大多數其他佛教宗派一樣,聲稱它所提供的,只是一艘可以把人渡到「彼岸」的「擺渡」、是一根指示月亮方向的「手指」。不過,禪宗和別的宗派不一樣之處,在於它認為人應該直接面向月亮和彼岸,而不要一味把注意力放在「手指」和「擺渡」上。它主張一種「無法之法」,不依賴思惟,不拘於言說文字,以「直指本心」為旨歸。馬祖道一禪師(七○九∼七八八)一再強調「平常心是道」ゝ,臨濟義玄(卒於八六七年)則敦促弟子「只當個無事人就好」ゞ。
這些主張,因為對人的內在價值予以無條件的肯定,所以聽起來非常合乎自然,非常有吸引力。在那些對既有宗教建制已經不抱幻想的人看來,這些主張甚至像一種失落的智慧,既充滿應許,又沒有把「組織性宗教」的枷鎖強加於人。然而,只要對禪宗稍加接觸,就會知道它教導的第一課,就是這個世界根本沒有什麼是自然而然的。不管本具的佛性可以把我們帶到何種明覺的境界,但從無始時來,這種佛性就受到了貪、瞋、癡三種煩惱(佛教稱之為三毒)的扭曲,變得面目全非。哪裡有光,哪裡就會有陰影;哪裡有和平喜樂,哪裡就會有衝突痛苦。這全都是累世的惡業和惡念所造成的障礙引起的。
不管佛性的概念乍看之下是多麼地自我肯定,但糾纏我們的各種煩惱就是不會自己消失。想要讓佛性展現,需要進行一場徹徹底底的心靈革命。而想要達到這樣的轉化,又必須先要有方向感、決心、貫徹一生的毅力和鍛鍊,以及——這是常常被忽略的一點——規制。
事實上,當馬祖道一說出「平常心是道」一語時,他的話是針對那些已經過著最有紀律生活的僧團而發的。不管是在中國、越南、日本還是韓國的禪學派別,這種組織是無所不在的︰它們表現在每日的禪修作息規律,表現在禪堂的格局和運作,表現在師父與弟子間的應對進退,表現在佛壇前的早晚課,表現在行者的受持戒律,甚至表現在禪宗高度風格化的語言、意象、文字,以及頗為古怪的禪公案裡。這就是歷史上禪宗的實質(至少聖嚴法師是這樣認為的),也是《牛的印跡》一書教誨的立足點。
禪對西方來說幾乎是全新的東西,西方不但不熟悉它的術語,而且因為西方認定它是透明和率真的(這也是它吸引人的原因),遂對它產生很多不符事實的期望。這使得美國的學禪者和禪的論述與中國、越南、韓國與日本的情況大異其趣。特別是因為禪宗強調「不立文字」的直觀主義和「以心傳心」的方法,讓美國的禪修者夾帶了很多奇怪的、未明說的假設。正如很多美國禪修團體在一九八○年代初期(一個禪師人數在美國銳減的時代)所證明的,任由這些假設默默存在而不加以討論的話,它們會產生很大的殺傷力。
聖嚴法師的憂慮是,人們誤解禪只是一種「離言說文字」的修行或直接體悟。多年前,我曾在聖嚴法師紐約的一場演講中擔任翻譯,題目是禪修與「般若」以及「空」的關係(這在當時是一個常常談論到的題目)。到了發問時間,一個長相銳利的聽眾站了起來,直直看著法師的眼睛,問道︰「你是開了一張精彩的菜單,但菜在哪裡呢?」講堂裡頓時鴉雀無聲,全部眼睛盯在法師臉上。不過,法師從容平靜地回答說︰「有空來打打禪七吧。」(摘錄)

文章試閱


《十牛圖》
《十牛圖》是以牛和牧牛人兩個角色為主軸而展開的。但對禪修者來說,牛和牧牛人所象徵的又是什麼呢?顯然,要當好的牧牛人,專注的心是極為重要的。換成是禪宗的脈絡,其意義是不難理解的︰它指出在鍛鍊心的過程中,修行者需要非常專注且堅持不懈。每一次當心偏離了正確的修行道路,或是對當下的活動失去了恰當的專注,修行者就要把它抓住,耐心地把它拉回來。
這樣的人是從來不會灰心的。他不會懊悔過去,不會預期未來,而是無時無刻保持警戒,一旦發現心有所偏離,就把它抓回來,輕輕放回原有的軌道上。事實上,意識到心的遊蕩就表示你的修行是正確的,因為注意到這個問題的出現,就等於問題已經獲得了矯正。這就是看牛與駕馭牛。但到底這牛代表的是什麼?誰是牧牛人?他們的回家之路又代表什麼意義?
牧牛人所代表的是修行者,但不是指一般意義下的整個人,而是指想要修行或正在修行的「自我」。他所走的是一條正確的道路,把他帶回到原本的「家」——本具、自覺的佛性,這條正確的道路同時也是修行方法的一部分。
這些意象都是相當容易理解的。然而圖中的牛代表的是什麼,就沒有那麼一目了然了。一般來說,我們可以認為牛代表的是心和心的活動。它是修行者要面對的主要對象,必須努力加以開墾或馴化的。但這裡所謂的「心」,確切的意義又是什麼?在中國,我們常常說心是本覺的,又把「見牛」等同於「見性」。因此,一方面牛可以被視為已覺的佛性,而尋找、發現、馴服和騎牛回家這個過程,就可以視為實證佛性,並已完全融入貫通在生活中的所有層面。
但另一方面,《十牛圖》裡的牛在開始的時候是被刻畫為野性不馴的,若沒有強制的力量,牠就會遊走到路邊去吃欲望和虛妄思想的野草。這樣的刻畫似乎暗示著,牛所象徵的是煩惱心多於開悟心。而想要達到完全的開悟,修行者就必須把牛找到、拴好、加以調伏,然後帶牠回真正的家(到家以後牠就會消失不見)。
對牛的這兩種解讀方式都是可以容許的,因為概念性地說,煩惱心是離不開開悟心的。正如惠能所說的:「自性若悟眾生是佛,自性若迷佛是眾生。……心若險曲,即為眾生;一念平直,即是眾生成佛。」あ事實上,煩惱和開悟是互相界定的,沒有其中之一,你就無法知道另一個是什麼意義。
在《十牛圖》的第三圖中,修行者看到了牛,但他並不只是發現了自己的真實本性,也是第一次明白了煩惱的真正意義。接下來的拴牛、馴牛和帶牛回家的用功過程中,在調伏煩惱的當下,同時也是在增進開悟。另外,我們也將會發現,隨著修行過程的往前進,牛、牧牛人與兩者間的關係,都會出現徹底的改變。
在普明的《十牛圖》裡,牛是一步步從黑色變為白色的,到了第十圖裡,人和牛都會一起消失。但廓庵師遠圖裡的牛則自始至終都是一個顏色,在第七圖裡,牛不見了,但牧牛人繼續出現;要到第八圖,人與牛才同時消失。牛與牧牛人的同時消失意味著什麼?意味著究極來說,根本沒有可得的開悟,也沒有尋道之人。牛與人根本是不存在的,它們是虛妄分別。正如禪門中人常說的,根本沒有什麼是我們需要做的,也沒有什麼是我們需要得到的。然而,人們卻不明白這個最簡單的道理,覺得有必要去弄明白什麼叫「沒有什麼是需要做的」。這就是禪修。
牛代表的是修行者的對象或關注,不論牠象徵的是開悟的智慧心還是煩惱心,又或是兼而有之;牧牛人代表的是修行者的內在聲音或自我感。因為受到一種堅決尋求開悟的衝動驅使,牧牛人用禪修方法來駕馭、鞭策牛。發生在人牛關係上的連續性轉化,道出了一個人在修行的進程上,對於開悟、煩惱、自我與修行愈來愈深的理解。最後,牛非牛而人亦非人。隨著二元的對立分別消失,它們就復歸為一。其實,這種完美的結合也不能稱為「一」。
因此,把圖中的牛嚴格界定為開悟心或分別心都是誤導。另外,我們也不應該太在意在廓庵師遠的版本裡,當人牛都消失後世界會再次出現,而普明的版本裡卻沒有這種情形。因為兩者所致力的同樣都是勾勒禪修之路上,完全證悟的奇妙而不可思議的功能,只是表達方式不同罷了。所以,我們與其在意兩者間的差異,倒不如多注意在這十幅圖裡,人與牛、自我與對象的關係是怎樣逐漸改變的。
最後要提醒的一點是,切不可太過膨脹這十幅圖的意義,以為它們所描繪的禪修階段是絕對的,是每個修行者都必須逐一經過的。實際上並非如此,每個人對修行的反應,都會因根器與因緣的不同而有所不同。有些人的進步迅速而穩定,有些人則緩慢而時斷時續。同樣的,每個人開悟經驗的方式和情景都是不同的。因此,《十牛圖》或曹洞宗的「君臣五位」架構,雖然可以提供我們禪修道路的方向感和基調,但不應把它們視為是不可更動的。
以下有關《十牛圖》的詮釋,根據的是廓庵師遠的圖和頌,以及外加的序與和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