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天南地北去無痕—出神雲遊的大觀

原文書名:


9789865551261天南地北去無痕—出神雲遊的大觀
  • 產品代碼:

    9789865551261
  • 系列名稱:

    盧勝彥文集
  • 系列編號:

    B133
  • 定價:

    260元
  • 作者:

    盧勝彥
  • 頁數:

    240頁
  • 開數:

    14.9x21x1.1
  • 裝訂:

    平裝
  • 上市日:

    20210906
  • 出版日:

    20210906
  • 出版社:

    財團法人真佛般若藏文教基金會
  • CIP:

    225.87
  • 市場分類:

    佛教
  • 產品分類:

    書籍免稅
  • 聯合分類:

    宗教類
  •  

    ※在庫量小
商品簡介


作者在台灣時,獲奇緣,學佛學道,靜坐禪定,不時有神佛往來進謁。他的境界已達足以身外化身,出入天地,陰陽各個境界。他原就是清淨的法界降生而來人世的,只因誓願要度眾生,所以才來娑婆輪迴,如今修習各個名師所教導的法要,解決眾生在世俗間所遭遇疑難,而期盼以清淨的菩提心,及修行的口訣秘密,度有緣眾生回佛國。本書是他為眾生以其所學密法、道法解決疑難雜症的故事,盼眾生能了解修行的重要。

作者簡介


蓮生活佛盧勝彥,西元1945年生於二戰下憂患的台灣,
現旅居於煙雨微微的西雅圖,每日修行、寫作及繪畫,
以實證和慈悲勾勒度眾的文字,如月河流水閃耀智慧的光環。

是真佛宗創辦人
平易親切、慈悲為懷的開解病難憂苦,獲得千萬弟子的景仰皈依。

是一位演說家
深入淺出、幽默風趣的闡述佛法哲理,具有獨樹一格的講演藝術。

是一位畫家
天賦異稟、微妙觀察的書畫自然景物,成就自在任運的揮毫創作。

更是一位著作等身的作家
多元題材、精勤撰寫的抒發心境體悟,紀錄親身經歷的數百冊文集。
1967年第一本創作《淡煙集》問世。
1992年5月完成《第一百本文集》。
2008年5月出版第二百本文集《開悟一片片》。

他是當代能將佛法與藝術結合的第一人,精進與毅力不同凡響。


商品特色/最佳賣點


打開寶傘蓋,
覆庇眾生來;
眾生有苦難,
但使盡開懷;
敬請除災障,
現出蓮花台。

作者示現解決眾生苦難,並警惕世人,畜生本是人來作,人畜輪迴古到今,不要披毛並戴角,勸君休使畜生心。要心存善念,勿再造惡業,六道輪迴無休止。

書內附贈作者創作之複製畫一幅

書籍目錄


目錄
序 神祕的人(自序)
001 托大的「阿基」
002 胸前一塊大黑疤
003 九轉返魂丹
004 屋簷水
005 草人
006 鬼戲鬼
007 水晶龍
008 瑤池金母的書丹
009 風水鐘
010 怪胎
011 犬之魂
012 附錄一蓮生活佛於「愛染明王」火供的開示
013 附錄二蓮生活佛講「摩利支天法」(第一日)
014 附錄三蓮生活佛講「摩利支天法」(第二日)


推薦序/導讀/自序


序 神祕的人(自序)
有人說:
「蓮生活佛盧勝彥是凡夫俗子,無啥!」
我笑笑。
有人說:
「蓮生活佛盧勝彥很神祕,他外顯凡夫相,內蘊大神通,道道地地是大覺尊者。」
我亦笑笑。
有人問我:
「蓮生活佛盧勝彥,你到底是誰?」
我回答:
「我也不知道!」



有一天。
我在密壇前,很安靜的坐了下來,取來一張紙,開始折紙,折成一條船。
然後取來一個盆子,貯滿了清水,把紙船放在盆中的清水之上。
門下弟子看見,笑了:「盧師尊返老還童。」
我沒有笑。我合掌。
唸往生咒。
唸完往生咒,又唸阿彌陀經。
門下弟子覺得我行徑奇怪。
我亦不說。
第二天消息傳來,有一位真佛宗的上師,睡一睡,來不及醒,就這樣永遠的走了。
門下弟子大駭,偷偷問我:
「那是什麼船。」
我這次回答他:
「法船。」



又有一回。
我自己無事,就畫了三道「腦震盪」的符,畫好了,就隨手放在書桌旁的籃子?。
門下弟子問:
「符畫給誰?」
我答:
「明天自有人來取符,將符予之即是。」
第二天,一位匆匆忙忙的客人來至,說他的兒子開車,不小心的撞到路邊的樹,如今暈迷不醒,醫師診斷是腦震盪,客人是來求符的。
門下弟子問來客:
「車禍是何時?」
客人答:
「昨天晚上。」
門下弟子知道我是昨天下午畫的符,我畫符竟然比車禍的時間還早。
弟子又一次大驚駭。
符到病除,客人的兒子醒了。
大靈驗也!



家母盧玉女女士,來美國西雅圖往生。
在母親還沒有來之前,我在餐廳吃飯,我猛然站了起來,對大眾宣佈說:
「我媽媽來了,這回,雷藏寺的誦經組準備了。」
門下弟子聽了,一頭霧水,我媽媽好好的,誦經組準備作什麼?莫名其妙!
門人對覷。
結果,我媽媽走了。(圓寂)
誦經組忙得很。
(這本書,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一切任憑君便,我蓮生活佛盧勝彥,就是這樣。)

一九九九年六月蓮生活佛盧勝彥寫于美國華州雷門市真佛密苑

盧勝彥活佛
Sheng-yen Lu
17102 NE 40th CT
REDMOND WA 98052
U. S. A.


文章試閱


001 托大的「阿基」
我在台灣時,獲奇緣,學佛學道,靜坐禪定,不時有神佛往來進謁。
有一天,來了一位自稱「感天大帝」者。這大帝來時異香撲鼻,異香中還摻雜了一股奇特的藥香。
我一聞藥香,知道是醫神,我遂向虛空揖手而視曰﹕「感天大帝是醫神否?」
「精於醫術!」大帝回答。
「那莫非是三國時代的神醫華佗或是宋朝時代的保生大帝吳本嗎?」我自作聰明。
感天大帝說﹕
「感天大帝不是華佗,也非吳本,但我醫術很好,有神力,並不知名。」
我一聽,臉紅紅的,當時的我,並不知「感天大帝」是誰?

後來「感天大帝」自我介紹﹕
「感天大帝是東晉時代的人,姓許名遜,拜師吳猛,盡得『三清法要』,曾在旌陽縣為官,博通經史,許遜喜愛神仙修煉之術,後來不願為官,到處遊走四方,為有緣人化解災厄及疾病。」
「感天大帝許遜,有法術及醫術,在瘟疫流行時,救人無數,又修煉『太清經』,在東晉孝武帝太康二年八月一日,羽化成仙,目前仙號是『九州都仙太吏』又號『感天大帝』,一般人稱『許真君』即是。」
我聽了大奇。

感天大帝說﹕
「見蓮生修定,故來進謁。」
我很感謝﹕「有勞許真君枉駕。」
感天大帝說﹕「初見面,無物奉送,特備仙藥,有助禪定!」
感天大帝一說完,便見虛空中現一桌几,而桌上有鏤漆硃盤,盤內貯仙藥。
我雙手捧盤,取仙藥服下。
我口渴。但未說出。
想不到的是桌几上已列上香茗。
我一飲而盡。

我與許真君,互相議論修行之事。
感天大帝說﹕
「修仙者,也要有仙骨,此緣也。學佛者,亦然要有佛骨。骨之堅秀,前世宿根,如果達於道,神之最靈。」
我問﹕「大帝今何為?」
大帝吟﹕
「攜簞瓢訪友,
 採百藥濟人;
 摘仙花以笠,
 折香蕙鋪裀。」

我與感天大帝互相議論,意氣頗洽!
有一段時日,感天大帝許真君常常法駕寒舍,如同主客往來一般。
感天大帝的法力很高。
我凡有所思,無不應念而至。



應友人之邀,到台中市的太元堂。
此堂的主持人,名叫「阿基」,阿基是一位乩童,乩童是給神明附身的人。
聽說「阿基」是被神明挑選出來當乩童的,他經過「坐禁」,產生神明附身的現象,於是,有一位法師教他唸經咒,及一些做乩童的基本法術與要領。
太元堂的阿基,也相當有名氣,為人解厄除災,頗有靈驗,信徒亦不少。

「阿基」辦事,幾乎全包,治療疾病排第一位,也給人求子嗣,出門驅邪逐魔,探花叢,做生意順利,賺錢的指引,問婚姻吉凶,解官司災厄等等。
一般人,在久病纏身或有災厄或產生問題,便去請教「阿基」乩童,訴諸於乩童的法力,希望神明能解決問題,變得吉祥如意。

我到了太元堂時,「阿基」正全身顫動,口中不時吐出白沫,念念有辭,威威風風。
他正為信眾辦事。
我望向神壇,嚇了一跳。
神壇上一匾,上書﹕「感天大帝」四字。
原來「阿基」正是「感天大帝」的乩童。
友人代我寫上紙條,要我向「阿基」乩童問事,我因為是「感天大帝」所以不置可否。

我坐在「阿基」面前。
「阿基」要我跪下。
我說﹕「感天大帝進謁我,我未曾向祂下跪!」
「豈有此理,豈有見神不拜的。」阿基大怒。
我說﹕「感天大帝與我為友,朋友和朋友相見是對等的,為什麼要跪下呢!」
我這一說,「阿基」糊塗了。
「你跟神明是朋友?」
「正是。」
 「你分明胡說。」
「你才胡說。」
「你敢辱罵神明。」
「我當然敢。」我冷靜的說﹕「你不是感天大帝!」
「我不是感天大帝,那我是誰?」
「你要我說?」
「說!」
「你是水鬼,身上還濕濕的呢!」
「這。......」阿基一聽我這一說,渾身顫抖,竟然很快的退了神,那位「感天大帝」竟然跑了。
此時,在旁的友人及信眾,都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阿基怎會突然間退了神。
「阿基」退神後,也不覺得愧疚,向大眾宣稱,今天問事到此為止,大家便散了。



我回自己的壇城,問感天大帝﹕「市中心的太元堂,託感天大帝之名,幫人問事,收取金錢,不知你認識否?」
「彼大妄,不是感天大帝!」
「未知是誰?」
「應該是代天巡狩的神。」
我說﹕「不該是神吧!我看是水鬼。」
感天大帝回答﹕
「我說是神,你說是鬼,其實你說的也有些道理,神是大力,鬼是小力。蓮生盧勝彥,你所見確實不差,代天巡狩的千歲爺,是在明朝初年,皇帝派遣三十六位新科進士巡行天下,一面宣揚朝廷德威,一面探查民間疾苦,未料船行遇風,全部三十六人罹難。後來皇帝造王爺船,內供奉三十六位進士名位,送入大海。皇帝親書『遊縣吃縣,遊府吃府』八字,死的三十六位全?封王爺。民間信仰之中,有『燒王船』、『放王船』之事,即由此。」
「原來真是水鬼!」我大驚訝。
「代天巡狩被你視破,自然尷尬而去。」

「但,為何代天巡狩就代天巡狩,何必冒用感天大帝?」我問。
感天大帝哈哈大笑﹕
「這三十六位進士的事,玉皇大帝知道了,也認為他們巡行天下精神可嘉,玉帝便封其為王,令之『代天巡狩』,稽察人間善惡,因此王爺廟又稱『代天府』。」
「如何又是感天?」
「這件事,豈不是感應於天嗎?所以也是感天。」
「那稱號豈不重覆?」
「無妨,感天大帝我用的多,祂們用的少,我真正的封號是『九州都仙太史高明太史』,這封號只有一位。」
我說﹕「那看來我錯了。」
感天大帝說﹕
「你也沒錯,這位阿基乩童,貪財好色,已入邪門,理應由你去破除他。」
「如何做?」
「我隨你去。」感天大帝說。



我又到了太元堂。
阿基看見我至,臉呈不悅﹕「如果又來搗蛋,我用法治你,我駛你X,幹XX。」
阿基居然罵粗話,滿口全是三字經,口中又咬檳榔,他們祭拜「王爺」用五牲或三牲,也拜「香煙」和「檳榔」,阿基說,王爺喜歡吃檳榔,其實是他自己喜歡吃。
「五牲」或「三牲」的錢要信徒出錢,由阿基派人去買,祭拜完了收進去,等一會兒,第二個信徒也要買「五牲」或「三牲」,阿基收了錢,卻把原來拜過的「五牲」或「三牲」又抬了出來拜,這是欺騙神明及信徒。
我看見阿基罵粗話,不想理會,準備離去。

然而,剎那之間--
阿基臉色突變,自己竟然打自己的臉,打得像豬肝色一般。
阿基又雙腳一跪,向我磕碩,磕頭碰碰有聲,自己的額顱幾乎快破了。
阿基欲掙扎站立。
但,踉蹡欲跌。

阿基又咬自己的舌頭,檳榔的紅汁與血水分不清了,全身顛蹶,狼狽非常。
眾信徒在旁,錯愕不知為何!
阿基開口﹕「是盧先生作法?」
我答﹕「沒有。」

阿基惟有哀號乞命﹕
「大神啊!大神啊!我再也不敢了,求你饒饒我吧!求你饒饒我吧!不要再懲罰我了,我以後一定聽話,一定聽話。......。」
求饒的話未完,阿基突然換口音﹕
「詐財騙色,口出狂言,侮辱聖者,阿基該死,今唯蓮生聖者可以救你,你求他吧!」(是感天大帝說的)
阿基問﹕「誰是蓮生?」
我答﹕「我即是。」

阿基臉有難色,但,突然又變成感天大帝的聲音﹕
「速禮拜蓮生聖者為師,若口中迸出半個不字,且看......」
話未完,言未已。
神壇上的「感天大帝」之匾,竟然線索斷了,整塊木匾掉了下來,穢塵亂墜,木匾觸地,碰然一響,一下子竟斷成兩塊。
阿基見狀,大駭然,便急急向我求皈依﹕
「請蓮生聖者收我為徒。」
「收你為徒,必依我言教。」我說。
「這個自然。」阿基說。
周圍的眾信徒,見阿基皈依了我,也全跪了下來,全部求皈依。

我說﹕
「皈依是依止有力有德之人為師父,又依止如來所證的真如法體,又依止佛陀傳下來的正法,又依止一切傳法的聖賢僧也。皈依就要守戒,防身心之過,是防非止惡之功德。守戒要從五戒開始,一不殺生,二不偷盜,三不邪淫,四不妄語,五不飲酒。」
「我們願意守戒!」他們說。

我告訴他們,當我的弟子,有三條件﹕
一、律儀要守。
二、正法要修。
三、要利樂有情眾生。
阿基帶頭說﹕「我們願意。」



感天大帝許真君對我說﹕
「早年在世,拜的師父有三,第一位是吳猛,第二位是郭璞,第三位是諶姆。於吳猛處學得三清神仙修煉之法,於郭璞處學得地仙風水,於諶姆處得到孝悌王留下的金丹寶經及銅符鐵卷。這三項,你若要學,可擇一項,我傳授予你,將來必有大益,你考慮考慮。」
這時候,我已知道許遜不是普通的神仙,在玉皇玄譜上,他的品位甚高,他的道術法力可以說總領仙籍。

也就是那段時日,我正在學習研究風水之學,一聽郭璞的地仙風水,心中甚喜,極想習之。
我心中只是想,感天大帝許真君就已經知道了,他說﹕「就學郭璞的風水吧!」
於是他傳授我﹕
「地仙金符經」。
「地仙龍神經」。
「地仙三卷合明」。
「地仙五行經」。
「地仙隱遁法」。
全是郭璞的精華。

感天大帝吟﹕
「九天玄女黃石公,五行即在此分中,先祖卻從陰陽出,陽從左邊團團轉,陰從右邊轉轉通,誰人識得陰陽者,何愁大地不相逢。」
我感嘆﹕
「感謝真君授正宗,不只長生且仙風,俗人不識地仙訣,讀破萬卷總虛空。」
我問﹕「誰是得造化者?」
感天大帝許真君答﹕「盧勝彥耳!」


002 胸前一塊大黑疤
范晉,是四十許人,家富足,自己是娛樂界的大老闆,其人身材高強大漢,像貌端正,一表人才。
有一天,范晉突然找我。
我遞給他一張問事的紙條,要他填問何事。
范晉沒填表。
我問﹕「欲知何事?」
他答﹕「沒事,只想請你靈示而已。」
對於這樣來造訪的客人,並非沒有,以前我神算的人之中,常常會碰到,他們沒有特定的事,只想你算他什麼就是什麼,當然也有一些人,是故意來試功力的,他什麼都不說,算準了就點點頭而已。

范晉的眼,直瞪瞪的看著我。
我閉上眼。
我開眼,我說﹕「你胸前有一塊大黑疤!」
范晉瞪起大眼﹕「你果然厲害,是透視眼。」
范晉來我處,穿的是深色的西褲,上身?是白襯衫,外套毛線衣,毛衣之外是剪裁合宜的西裝,他扣子扣著,看不見大黑疤的。
「黑疤多大?」范晉明知故問。
我答﹕「從上到下,一整面,可以說胸前三分之二,全是黑的。」
范晉確實嚇到了。

范晉問我:「是天生的嗎?」
人的身體上的青黑塊,有的是天生的,俗語說,床母作的記號,有些人在臉上,例如「水滸傳」的「青面獸」楊志,有些人在屁股,有些人在手臂上、腿上、胸前、背上均有。但范晉的胸前大黑疤,是少見那麼大片的,就如同外國人(西方人)的胸毛一樣的一大片。
我回答﹕「不知。」
我確實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
「你可以靈示嗎?」
這又是考功力的。

我閉上自己的雙眼,這回我進入深沉的禪定之中,這一大片黑疤痕,變成一面湖,一面海,黑色的湖海,我「咚」的一聲,掉入湖海之中,沉到湖底去了。......
隔了一陣子,我張開眼。
這回,換我駭住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自己都大吃一驚。
「怎麼回事?」他問。
「這是被火燒出來的。」
「什麼火?」
「此火非凡間的火。」我回答﹕「如果我看得不錯,這是牽連到因果的,是因果的記號,也就是說你犯了一些業,因此才出現這些記號,這些事,你自己知道,你必然自己明明白白的。」

范晉點點頭,問﹕「你看見的景像是?」
「很多人推著你,進火坑。」
「很多人推著是對,但不是火坑。」
「圓圓的火柱。」我說。
范晉猛然的站了起來,向我下跪,向我磕頭,他的這一舉動太突然了,我來不及阻止。
范晉說﹕「我要皈依你,請你做我的師父,我要學習密法。」
「怎麼回事?」換我莫名其妙。
范晉答﹕「說來話長。」



以下就是范晉告訴我的故事﹕
范晉家庭富足,聰明有智慧,年輕、英俊、高壯,是少女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從大學開始,他的身邊不乏女朋友。
到了社會,他身邊的女人更多。

尤其范晉是在娛樂界。
范晉是有名的花花公子。
范晉由於久處於女人堆中,滾紅滾綠,娛樂圈的女子見多了,覺得不是滋味,他反而喜歡清清白白的良家婦女。
不管是誰,只要他看上眼,他就千方百計的弄上手,久了膩了,才放手。
如此,他得逞的女子,約達百名,他均辱了她們的名節。
范晉所污辱的女子,包括﹕「律師」、「醫師」、「會計師」、「老師」,只要有一「師」字,他更喜之。

他自認是「淫棍」。
是「英俊丈夫」。
他要做天下女人的「新郎」,這竟然是他的大志向。
范晉告訴我﹕
「天下女子,有『師』字的,自視甚高,往往自覺高高在上,對男子不屑一顧。這種女子弄到手,比較上有成就感,尤其征服她們時,她們羞不自勝,嬌啼宛轉,簡直是已極人間仙境之樂。」
范晉未婚。
但,夜夜當新郎,夜夜春宵。



有一夜,范晉作夢--
他竟然夢見自己死了,自己躺在棺木?,周圍很多的親戚朋友向他哀禱。
旋即有二陰人,面如鬼,綁其手,拖曳而行。
到一大殿,見閻君。
閻君查其簿子,認為范晉生平污辱良家婦女達百位,其佐證確實,完全無誣。
閻君問﹕「該判何刑?」
下人答﹕「炮烙。」

范晉一聽「炮烙」,尚不知是何刑罰。
陰人對他說﹕「你平生喜抱女人,這回一樣是抱抱。」
群鬼一聲令下,手拿刀槍,趕范晉登上一台,台前正是炮烙之刑也。
是一銅柱,高不可視。剛剛好,一人可以合抱。此銅柱中間是空的,?面升火,火到最熱時,?面外面皆成赤紅色。而群鬼趕范晉去抱銅柱。
范晉不肯抱。
群鬼撻之。又綁他的手。
范晉不得不抱,初抱時,覺得微溫,尚無事,後來覺得愈來愈熱,最後是煙氣飛騰,焦了,范晉痛得「哀爸叫母」,范晉前胸焦黑,肉全裂開。
范晉慘叫一聲,昏死了。
接著復蘇。
又重頭演一次。

范晉早已驚嚇的手軟腳軟,渾身無力,任鬼擺佈。
慘叫一聲。
這回不是死了,而是醒了過來,他聽見自己的慘叫聲,在臥房的空間迴盪,原來是南柯一夢,他醒來後,才知是夢而已。摸摸胸前,熱得發燙,好像是真的,幸好只是一夢,否則真是極苦。
范晉自己苦笑,這叫樂極生悲,連夢也會來作怪,他並沒有悔改的心,他甚至還發願﹕
「要讓女人滿床滾。」
「要讓女人在床上發顛。」

范晉讀過一本贈送的書,是「玉歷寶鈔」,內容是地獄業報的描寫,寫「一殿秦廣王」、「二殿楚江王」、「三殿宋帝王」、「四殿五官王」、「五殿閻羅王」、「六殿卞城王」、「七殿泰山王」、「八殿都市王」、「九殿平等王」、「十殿轉輪王」,還有「轉劫所」、「孟婆神」、「枉死城」、「血污池」......。
他讀到,淫慾一節,如一男多女,佔人妻女,誤人姻緣,損人名節,齋日犯淫,非時非地非人,神前交媾,畫春宮,作淫書,製春藥......。
他全犯了。

他也讀到﹕
福禍無門,惟人自召,善惡之報,如影隨形。
湛湛青天不可欺,未曾動念已先知,善惡到頭終有報,只爭來早與來遲。

又讀到普菴祖師的偈﹕
畜生本是人來作,人畜輪迴古到今,不要披毛並戴角,勸君休使畜生心。

他讀了「玉歷寶鈔」,讀了一下,便把書拋向虛空,大喊一聲﹕
「騙人。」「迷信。」
「什麼畜生本是人來作,勸君休使畜生心。人就是人,畜生就是畜生,什麼輪迴?全是編造出來的。」

范晉不信這一套。
范晉根本是一位全無宗教信仰的人,對天堂地獄嗤之以鼻,他認為人死全沒有了,要及時行樂。
然而,問題來了,他自從發了一次「炮烙之刑」的夢之後,隨後每隔數日,便發同樣的夢境。
同樣的陰鬼來捉他。
同樣的冥判。
同樣的炮烙之刑。
同樣的「哀爸叫母」。
他驚駭慘叫中醒來。

范晉不得不面對這個令他「生又生不得,死又死不得」的問題,他重新回想﹕「大道無私,清淨一真,六道眾生,皆因妄成,緣妄造業,善惡攸分,因果不爽,毫釐分明,心念纔動,業相已形,人雖不見,神鬼早明,勿謂暗室,果報難遁。」
難道真的有因果報應?
范晉不得不想這個問題,為什麼別人沒有,又偏偏是他自己?

更莫名其妙的事情發生了--
范晉的胸前先是紅。
漸漸轉黑。
最後胸前黑疤形成一大塊、一大片,就是燒焦的一模一樣。這「胸前一塊大黑疤」,是事實,可不是夢!
夢已痛苦至極!
如今這大黑疤更叫他痛不欲生!
怎會如此?
范晉為此事,找過醫學界人士,也找心理醫生,他也找江湖奇人、高僧活佛。......
均不得解。



又有一回,范晉又作「炮烙」之夢,他向閻君伏地哀鳴﹕「求求救度。」
閻君冷笑不語。
他轉頭向二陰鬼求救﹕「求求二位,賜一解救之方!」
二鬼亦冷峻無情,只是拖著范晉而行。
二鬼拖曳范晉到了一城,這城?全是沒有頭的,沒有手的,沒有腳的,或是四肢不全的,全聚集在一起,不知何故?
二鬼問眾人﹕「何故聚集?」
眾人答﹕「今聞世上有一能者,能以『彌陀金針大法』超度四肢不全者,所以吾等在此,等候這位能者超度。」
問﹕「何時?」
答﹕「七月。」
問﹕「何人?」
答﹕「蓮生。」

范晉問二鬼﹕「什麼是『彌陀金針大法』?」
二鬼答﹕「此法我們亦不甚詳,但,對於四肢不全的鬼魂,卻能令其四肢恢復健全,不只是如此,還能往生極樂蓮邦。」

范晉問二鬼﹕「蓮生者,何人?」
二鬼答﹕「據我等所知,此人來歷不凡,凡幽冥眾生,依止他的,無不蒙其救度。此人之名,名動幽冥,他的救度密法,連十殿閻君,全都動容。」
「那一定是盛大的法會?」
「也不!」二鬼說﹕「心力大,其他不大。」
「不明白。」
二鬼答﹕「心力大。一香,一燈,一經,一咒,足矣!」
范晉仍然不明白,但他牢牢記住「蓮生」這個名字,既然知道名字,那就容易找,也有些希望。



范晉醒來後,就開始找尋「蓮生」之人,但無論問何人,何人皆不認識。
范晉問一位和尚,和尚說﹕
「歷來高僧大德,無人叫蓮生。有一位叫道生,是生公說法,頑石點頭的道生,他是宋朝人。也有一位叫蓮池,是著有『梵網經疏發隱』及『沙彌要略』的蓮池大師,是明朝人。」
范晉說﹕「我又不是問古人,是現代人。」
和尚答﹕「現代人沒有。」

范晉問到一個修密教的。
密教行者想了想說﹕「有了。」
「什麼有了?」
密教行者答﹕「蓮生,一定是指聖者蓮華生大士,是從究竟的法界中出生的,是本初普賢王如來,是阿彌陀佛的化身,是蓮華中出生的法界王,蓮生就是蓮華生大士。」
「他在那?,快告訴我!」
密教行者答﹕「他在烏金銅山世界的淨土。」
「如何去?」
「修密法。」
「我是說,如何找到蓮華生大士?」
「我也不知道?」密教行者很沮喪。
「他是那一時代的人?」范晉已有經驗。
「蓮華生大士是烏仗那國的人,是印度天竺的北方國土,他是在達那郭夏海中的大蓮花化生的。」
「何時?」
「我也不知道,已久遠了。」密教行者說。
「我問的是現代人--蓮生。」范晉叫了。
范晉問很多人,沒有人知道。

范晉有一天,有人介紹他讀一本很神奇的書,書名是「靈機神算漫談」,他在第十七頁,「供養觀音菩薩的因緣」一文中,讀到「祂替我起個法號叫『蓮生』。」
范晉跳了起來。
「找到蓮生了。」
他大叫。
這是﹕
踏破鐵鞋無覓處。
得來全不費功夫。



我靜靜的聽完范晉的故事。
范晉欲皈依,我答應。
范晉要我救他,免「炮烙之夢」。
我哈哈大笑﹕「我不能救你。」
范晉嚇了一跳﹕「連尊者皆不能救,何人能救?」
我問﹕「你聽不聽我語?」
「聽。」
「好,你立斷淫念,則夢自滅。」自己可以救自己,非他人可救。
「真的?」
「真的。」

「我教你歛神寂慮法,如果淫念一升,馬上修此法,淫火頓息。」
我教他把所有的「淫念之火」聚集在密輪,以「淫念之火」合聚成一紅色「吽」字,然後運氣燃燒自身,自己在一團火中化為灰燼,如此一切寂滅,進入禪定三昧地中,完完全全清清涼涼。
我傳授他口訣心要。
我說﹕
「陰曹不與人世同,一念之私不可容。你但立斷淫念,我製一假紙人,放你床上,那二陰鬼來勾你,每次勾,均勾到那假紙人,而不會是你。等你確實斷了淫念,這炮烙之夢,自然不會再有。」

范晉問﹕「什麼是彌陀金針大法?」
我豎右手食指﹕
「這指就是金針。全仗心力。」
他恍然大悟。
范晉來參加我農曆七月的「彌陀金針」超度,那個時候,也不過二十多人參加而已,但,人人得見靈異,看見斷頭斷手斷足的幽靈成千上萬,滿坑滿谷。
看見的人皆大駭異。
完全印證了范晉的夢中之見。



說來也怪--
我作了假人陪范晉睡。
這假人上,我寫了「范晉眼耳鼻舌身意火斗」,就這樣,范晉從此夜夢平安。
更妙的是,胸前的大黑疤,漸漸的淡了,褪了色,才二個月的時光,便全白了,完全如初。
范晉好高興。

我個人知道﹕
「大凡世間一切人事,心動皆有鬼神知之,不論大大小小微微的事,鬼神充滿虛空,可以說如影隨形。還有,其人若行惡事,後來自願悔改,諸惡莫作,眾善奉行,久久自獲吉慶,可轉禍為福。」


003 九轉返魂丹
我曾如此說﹕「我治癒許許多多的精神病患,如果以人數計,可以用火車來載。」
當時的我,以靈異著稱,凡是醫師治不好的,轉到我的手上,很快的妙手回春。
當然,任何疑難雜症我都治,只是精神病患的對治,特別的突出,所以當時的人,一聽醫院治不好,便往我這裡送,連醫院的醫師也對病患的家人說﹕
「我偷偷告訴你,去找盧勝彥,這是沒有辦法的最後一線希望。」
因此,我這裡的精神病患,人滿為患。

我醫治精神病患,是用了鳴和尚傳給我的「祝由科」符法,分成二大部份﹕
「尚」字部。
「鬼」字部。
其實這二大部符,主要的作用是﹕「?令病患心靈平靜下來,睡眠非常深沉,生活起居正常,飲食正常,腦波的頻率一如正常人一樣。」
重點在﹕「飲食正常,睡眠正常。」

因為﹕
飲食是身體的糧食。
睡眠是精神的糧食。
另外,精神病患也有「鬼神病」的附靈現象者,我用密教「大力金剛」印,以印印之,驅逐鬼神附身,再用密教結界法結界,斷了鬼神再進入之路,最後才用「二部符」,令其精神安定,腦波正常,幻聽幻視消失。
就是這樣,便治癒好多好多精神病患。

我用「二部符」時唸﹕「一支神筆手中擎,萬魔千煞都迴避,吾奉太上老君令,清淨速清淨。」
一筆驚天地。
二筆泣鬼神。
三筆病痊癒。
四筆如律令。



正當我的名聲,如火如荼。
我有一名親近的弟子,姓何名冕,他有一個女兒,叫何芬,何芬長得很甜,相貌很清秀,知書達禮,很得何冕夫婦的喜愛,年齡剛好十八歲。
我到何冕家時,見過何芬一面,她的談吐不俗,待客彬彬有禮,知進退,我甚讚揚她。

有一天。
何冕急急忙忙的喘著氣的跑來找我﹕「師尊不好了!」
「什麼不好了?」
「是阿芬,阿芬精神失常。」
我聽了大吃一驚,阿芬是意緻清逸,豐采過人的女子,怎可能精神失常,連我自己也不信。
我急問﹕「什麼情況?」
何冕說﹕
「阿芬去郊遊,據說進了一座五顯廟,人一出來就變了,變得跟以往都不同,連她的朋友都嚇哭了。」
「你請醫師沒有?」
「住家隔壁就是醫院,醫師看了,藥吃了,針打了,醒來後,根本不認人,東西亂拋,力大如男子,幾個人都抓不住她,現在不知怎辦?」
「你沒告訴是盧勝彥的弟子?」
「告訴了。」
「怎說?」
「阿芬回答,不怕,盧勝彥來了正好,要會會你,比試較量一番。」
我這一聽,氣往上沖﹕「好,我這就去看阿芬。」
大凡精神病患,一聽是我這名頭,往往退避三舍,或是表現恐懼之色,而阿芬不同,她反而要會會我,這就令我非去一趟不可了。



到了何冕家。
阿芬這位嬌嬌的女子,穿一襲粉紅色的裙裾,正躺在自家的客廳沙發睡覺,自己的臥房不睡,臉色紅潤,動人憐愛。
阿芬的媽媽說﹕「她剛剛還在客廳大吵大鬧,現在才安靜下來睡了。」
「誰說我睡了?」阿芬張眼﹕「誰來了?」
何冕說﹕「是盧師尊來了,他來治你的病!」
「我沒病!」阿芬怒沖沖的說。
我說﹕「我只是來看看你。」
「有什麼好看,你滾吧!」

「你不是要會一會我嗎?」我心不忍,這小女生怎會如此?
阿芬說﹕「是啊!聽說你很靈,但我不信,你怎治?」
「你覺得怎樣?」我問。
「癢!」阿芬說。
「那裡癢?」我問。
阿芬用手,指指私處,然後吃吃的笑﹕「我要你治,你是無漏金剛,大力金剛,堅固金剛,專門治癢。」
我臉紅了,非常尷尬。
(這種現象,在以往的女精神病患,並非沒有,有些更粗野,她們講粗話,什麼都講,甚至動手動腳)

阿芬也一樣。她說﹕「盧師尊,你敢靠近我嗎?」
我原本站得較遠,就走近一些。
想不到她伸手就抓,是一記「月下偷桃」。我早已有防備,馬上用手格開,是一招「橫掃千軍」。

接著,我雙手結印,是「大力金剛」印,我結印是要印阿芬,將印拋出。
想不到阿芬也雙手迅速結印,也是「大力金剛」印。二人結印相同相對。
我一時怔住,想不到阿芬也會結印。
阿芬說﹕「你治不了我,你的法我全會,哈哈!」

我吃驚了﹕「我用祝由法。」
「你除了尚字符及鬼字符之外,還會什麼符法?」
我更吃驚,阿芬連符法都懂。
阿芬大笑大叫﹕「唸什麼狗屁咒語,什麼一筆驚天地,二筆泣鬼神,三筆病痊癒,四筆如律令。對我來說,全部無效,什麼盧師尊,笑破我的嘴。」

我站在當地,徘徊數步,自知治不了阿芬,意甚悵惘,我運「天眼」看阿芬,我看見阿芬的身上,伏著一位青光的男子,這青光的氣相當燦爛。
「看我幹嘛!」阿芬叫﹕「你用怪眼看我。」
我連用「天眼」看她,她都知道。
我自知,技不如人,連忙退了出來。
何冕問我﹕「難治?」
我皺了皺眉頭﹕「再想一想辦法。」



阿芬的精神症狀,愈來愈嚴重了,人也瘦了下來,她不吃不睡,力大無窮,把家裡珍貴的東西,全往屋外扔。
何冕又找我﹕「盧師尊,你有何法?」
我抓破腦袋。
「盧師尊,你治好多人的精神病患,但,卻治不好自己弟子的精神病,阿芬也是你的弟子,這是非常沒有面子的事,這如何說得過去?」
「這。......」
我苦惱了。

我用了六甲法。我以丁甲日,剪阿芬紙人,點了白燭,運用自己的指頭血,點了五位地神的頭。
奉請五位地神在夜晚子時去救阿芬。
結果五位地神回來了--
五位地神受了傷。
我這「夜祭地神」也失了效應。
我一直在想,如果是一般的鬼物,附身在阿芬身上,這五位地神來回一趟一定夠了,連地神都受了傷,阿芬身上之物,就不是泛泛之輩。
怎辦?
阿芬甚至對何冕說﹕「你去找盧師尊,就算找一百遍,也不會有用!」
我一聽,簡直是太藐視人了。



我在自家壇城,修「摩利支天法」。
我唸﹕
「摩利支天菩薩有大神通,常行日前,日不見彼,彼能見日,無人能見,無人能知,無人能捉,縛誑害債其財物不為怨家得便,若有人知彼摩利支天名,求其加護者,應作是言,我蓮生知摩利支天母有大神力,我今歸命,願護我身,亦無人能見我,能知我,能捉縛誑害我,債我財物,怨家不得其便。」

我結「摩利支天」手印。

唸咒﹕「嗡。摩利支玉。梭哈。」

摩利支天菩薩顯現,如天女形,立蓮華上,頭冠瓔珞種種莊嚴,左手持天扇,右手垂下與願,著白色天衣。

我的手迅速結「隱形印」。
(隱形印﹕以左手虛掌作拳,大指微捻食指甲如環,下三指握拳,掌中空,放胸前。觀想自身入左手空中。再以右手平掌蓋在左拳之下,就是隱形印。)
此隱形印是摩利支天菩薩之身,而自己隱於其心中也。
一心專注。

我在寂靜之中,發現自己來到了「五顯廟」,這「五顯廟」是五顯大帝的廟。
我入了廟,看見五靈官正在大廳開會,這五位神是「張元伯」、「鍾秀成」、「劉元達」、「史文業」、「趙光明」。這五位神放五色光,是青光、紅光、白光、黑光、黃光。
我認出青光的是「張元伯」,正是伏身在阿芬身上的那一團青光。
我看得見祂們。
祂們看不見我。
因為我用了摩利支天的隱形印。

只聽張元伯哈哈大笑﹕
「這回盧小子輸定了,我佔了他弟子的女兒,看看他還能怎麼樣!除非吃九轉返魂丹,否則誰也無法救!」
鍾秀成說﹕「大哥威靈顯赫,這小子一介凡夫,怎能和我們五顯正神比。」
劉元達說﹕「是啊!盧小子干擾靈界太多,我們兄弟早就看不順眼,非給他一個下馬威不可。」
史文業沒說話。
趙光明卻說﹕
「大哥、二哥、三哥的話不錯,但,我曾見此人家中屋頂空中有無數的幢幡,非常奇特,這些幢幡從西方而來,此人若無來歷,豈會有如此現象?」
張元伯說﹕
「五弟,你太小心了,怕什麼,就算盧小子有些能為,未必拿得到九轉返魂丹。」

我聽到這裡,心中暗暗吃驚,原來是五顯大帝作祟,難怪道符咒失效,大力金剛印失靈,五位地神受傷而回,這五顯大帝不是別人,正是五位瘟神。
從漢代開始,這五位瘟神就有大名氣了。
我一定救人太多。
五位瘟神不滿。
我暗暗牢記「九轉返魂丹」。



我出了禪定,內心想,什麼是「九轉返魂丹」?
道家修行,原有丹鼎派,即是﹕
寶鼎存金虎,
玄田養白鴉;
爐煉白硃砂,
一瓢藏造化。

道家尊崇老子,「太上老君」的化身更多,三皇時是「萬法天師」,另外,「盤古先生」亦是,伏義時是「鬱華子」,女媧時是「鬱密子」,神農時為「太成子」,軒轅時為「廣成子」,少皞時為「隨應子」,顓帝時為「赤精子」,帝嚳時為「錄圖子」,堯時為「務成子」,舜時為「尹壽子」,禹時為「真行子」,湯時為「錫則子」,直到商周時才叫「老子」。

太上老君原住兜率天宮,老子有一爐,名「八卦爐」,專門煉丹,那爐是依「乾、坎、艮、震、巽、離、坤、兌」所建,是文武火鍛煉之用,老子是煉丹的專家了。
丹經有言﹕
未得丹砂凡胎重。
得丹身輕體亦輕。
舉世無人肯立志。
立志修丹心自明。

還有,彭祖的長生術,是用「水晶」、「雲母」、「鹿角」,用丹爐煉成丹藥,服丹而得長生。
彭祖活了八百歲。
是中國長壽的象徵。

古來許多道家神仙,均有煉丹之術,例如﹕「青烏公」、「亢倉子」、「赤松子」、「太玄女」、「東方朔」、「鬼谷子」、「陰長生」、「費長房」等等。

我為「九轉返魂丹」,查了道經﹕
一、妙真經。
二、太一經。
三、妙林經。
四、開化經。
五、仙人經。
六、丹火經。

我只發現「九轉玄功」的法門,此法門是指「氣」在「丹田」之九轉修煉法。
並無「九轉返魂丹」?
另外,丹火經中所指示之丹火,是「火龍真人」所示之「火龍丹」法,也非「九轉返魂丹」。

我在「神仙傳」中讀到﹕
有毛伯道、劉道恭、謝稚堅、張兆期四人,在東漢時期的王屋山修道,共四十多年。
四人用煉丹法,合煉成仙丹。毛伯道先吃,不料一吃就死了。劉道恭再吃,也死了。
謝稚堅及張兆期見狀,不敢再吃了,於是匆匆忙忙捨了丹藥準備回家。
不料還沒走出王屋山。
就看見毛伯道及劉道恭各騎一隻仙鹿,雲中現身,金光萬道、瑞氣千條,仙童侍女舉著華蓋隨侍在側,果然遨遊成仙去了。
謝稚堅及張兆期,非常後悔自己的道心不堅。
我讀了此文,除了感嘆之外,仍然找不到「九轉返魂丹」!



我無法,便請示了「摩利支天」。
「摩利支天」指示,用「禳度星辰之法」。如果用了「禳度星辰之法」,「摩利支天」必止制「瘟神」,同時取得「九轉返魂丹」,以便救度阿芬。

原來「摩利支天」有大威力,上管三十六天罡星,下管七十二地煞星,二十八宿均為此天所管。
按﹕
日是太陽之精。
月是太陰之精。
星宿指群星。

周天一十二宮,分二十八宿,日行一日一度,一年一周天。月行一日十二度,一月一周天。星度闊狹不一,每月行度各有不同,主人間禍福之事。
一般說來,日月星宿之度數,順是以行度而言,逆以行宮而言,日月星宿或留或入伏,或明亮,或暗淡,或難窺,或入垣升殿,或下降人間,或客星犯座,或主星不明,或去宮甚遠,或躔宮,或過度。
這皆主吉凶。

周天二十八宿,皆歷諸天--
氐、女、冑、柳、房、虛、昂、星、心、危、畢、張,這十二宿,定在子午卯酉之宮。
角、斗、奎、井、亢、牛、婁、鬼,這八宿定在辰戍丑未之宮。
尾、室、觜、翼、箕、壁、參、軫,這八宿定在寅申已亥之宮。
諸星居垣入局則吉。
諸星失位侵垣則凶。

我觀察阿芬的星座,是「暗曜」及「入伏」,正是主痼疾冷退及疫癘錯亂,也即是犯了瘟星。
我大大吃驚。

於是,我按照「摩利支天」之指示﹕
「禳度星辰之法,當嚴備香花燈燭,於清淨堂宇,塑繪十一曜儀形,二十八宿諸金井銀河,紫堂分野,吉祥凶禍妖孽暗昧星真儀形,看宣經文,修設醮筵。」
「用五穀布燈,取本命年月日時所屬,更用五方色彩,安鎮壇內,皂一尺赤二尺青三尺白四尺黃五尺,稱揚法事,一切星真,並皆回曜,轉禍為福,變凶為祥。」



我唸﹕「洞淵經」。
「淨為法果,大可稱揚,淨為法藥,救一切病,淨心為最,安樂為至,淨嚴等一,無有邊際,世間道法,消除眾毒,先救飢渴,化彼眾生,令得成就,了斷諸惑,常存慈悲,得法甚深。」
我畫「洞淵經」符,焚化。

虛空中降下五位大神,正是五顯大帝,又稱五顯靈官,或五聖或五通,正是五位瘟神。
五顯大帝分穿青衣、紅衣、白衣、黑衣、黃衣。
均顯怒容。
「盧小子,你敢弄法力,想敗我們的聲名,我給你一個厲害看看。」
「什麼厲害?」我不怕。

五顯大帝「謼」的一聲,各吹起一陣狂風,向法壇吹來--
這風好冷,卻是揚塵播土,樹搖幡動,如波濤洶湧,連乾坤也昏蕩蕩,日月暗沉沉,燭光也吹熄了,再點也點不起來,風吹得人也坐不住了,石打法冠,沙飛人傷,這萬竅怒號之中,彷彿萬鬼皆哭嚎。

我一拍雷木。(驚堂木)
卻見剎那間,狂風立止。
虛空中走下一人來,這位不是別人,卻是摩利支天,這摩利支天也吟詩﹕

中天星主斗母仙,
管理北斗與諸天;
願保蓮生度生業,
神通廣大法無邊。

五顯大帝一看到摩利支天(斗母元君),馬上下跪﹕
「星主來了!」
「是的。」
「主人來了,有何吩咐?」
「五顯勿魘寐阿芬,還阿芬自主去。也勿與蓮生為敵,免得侵犯正法。」
「這勿魘寐阿芬容易,給九轉返魂丹,她自己就醒轉過來。但盧小子豈是什麼正法?」
摩利支天道:「你們不認得麼?」
「不認得!」
摩利支天說﹕「你們抬頭看看。」

五顯大帝急急抬頭看﹕
看見我的頭頂上,洋洋光浸月,浩浩影浮天,當中坐定一尊。
大耳橫頤圓面相,
紫光袈娑眼波漾;
莊嚴毫光須彌轉,
渾身光華金蕩蕩。
敞袖飄然度世多,
九品蓮華最璀璨;
極樂世界第一尊。
阿彌陀佛最無上。

五顯大帝見了吃驚﹕
「原來如此,弟子失迴避,萬罪!萬罪!」
「不知不罪,不知不罪。」我說﹕「這樣吧!把九轉返魂丹交給我,一切無事。」
「這個當然,這個當然。」

五顯從羊玉瓶中,倒出一粒豆子,紅紅的,說是「九轉返魂丹」,又說﹕「此豆子,任何瘟症皆可解!很珍貴!」
我拿了豆子,拋向虛空大地裡去。
摩利支天及五顯大帝,大驚駭!
「蓮生,何又棄之?」
「不,是治大地鼠疫,至於阿芬的病,我讀洞淵經,已明白淨為法藥,救一切病。我再多誦幾回,阿芬的病,自然就一定會好了。」
摩利支天及五顯大帝均點點頭。

果然,阿芬的精神病,不藥而痊!
是年,流行的鼠疫,也撲滅了。
這正是﹕
無罣無礙修行去,
消災消障救世人。